缺少食客。
下車順著皇寺繞了一圈，嗅著撲鼻的香味，差點沒忍住叫上幾樣。還好自制力不錯，強忍著找了一家看上去規模要大得多的餃子店，走了進去。
皇寺地區的特點就是這樣，大店貨真價實，攤位便宜，至於其它的就難說了。除此之外，夜間也會有典當行開業，據說在這裡還能淘到許多平時見不到的東西，甚至包括一些違禁品。
“三兩青椒鮮蝦餃。”看了一眼選單上的價格，蘇熠凡放心了，果然如別人說的那樣，皇寺的大型飯店，價格比較貴，但物有所值。
“稍等，馬上就來。”服務員向廚房下單，蘇熠凡透過落地玻璃窗，向外觀看，外面的夜市很熱鬧，燈火通明，燒烤攤位冒出青煙升起十幾米高，似乎隔著窗戶，也能嗅到那股香味。
攤位上的男男女女，行色各異，男的多是外地打工者，女的打扮得清涼嫵媚，滿身的劣質脂粉氣，一看就知道是特殊行業工作者。來申陽打工的人收入雖然不是很高，可他們同樣有需求。
餃子店分上中下三層，夜間只開放最下面的一層和廚房，此時店內的客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十幾個人，分成六、七桌。在他不遠的地方，一人打扮著極為妖yan的女孩，正很沒形象的狼吞虎嚥之中，面前擺放著裝得滿滿的一大盤餃子，至少有一斤。
不時抬起臉來，可以看到她臉上畫得黑、綠、藍各種顏色的彩妝，也說不上是什麼妝容。這濃重的彩妝，讓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蘇熠凡的眼睛很毒，以他的判斷，這是一個少女，年紀不會比自己更大，這麼xiao，居然就出來‘工作’了？
正看著，店門口處傳來一陣清脆的銅鈴聲，走進一對男女，相伴而行，坐到蘇熠凡的另一側，開始點菜。從衣著打扮上，就能看得出來，這兩位應該不是本地人，但他們的氣質還不錯，至少屬於白領階層。
皇寺附近，有不少的高層寫間樓，每天都會有眾多的加班白領，這些大的店面，夜間開放，多是為了這類人服務。他們不會去攤位上吃xiao吃，也不肯hua大價錢吃大餐，餃子、套餐，是他們最喜歡的食品。
“不錯，這次你肯定能過。”女孩笑著說道，卻是北薊口音。
男的搖搖頭：“未必，註冊會計師太難考了，如果這次考不過，我準備改考註冊精算師。”很顯然，男的信心不足。
“我相信你，你一行的。”女孩鼓勵道，他們的年紀都不是很大，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看來剛畢業不久。
“希望吧，如果我能考上，我們就結婚。”
‘卟……’正吃餃子的濃妝少女，好像受不了這對濃情蜜意的男女，將口中的餃子噴了出來。蘇熠凡現，其實這少女的動作很優雅，遠不像她的外表那樣令人討厭。在噴出餃子的同時，她手中的紙巾接個正著。
男的一皺眉，在皇寺附近工作，就這點不好，晚上加班的時候，經常能看到xìng工作者，滿身的sao味令人作嘔。
女的不樂意了，怒視濃妝女孩說道：“你這人兒幹嘛呢，還讓不讓人吃飯了，惡不噁心，吃了吐吐了吃的，你當這是行為表演，猜吞吞吐吐成語？”
女孩果然是白領，說的令人著實噁心，卻沒有半個髒字，再加上她字正腔圓的北薊口音，雖然長得不美，卻別有一種味道。
濃妝女孩顯然不是好得罪的，翻了翻綠色的眼皮：“會說北薊話了不起啊，姐兒也會說呢，說的比你還好，北薊話怎麼了，不就是頻嗎？瞧不起姐？”
男子拉了女友一把，明顯沒拉住：“看看你的樣兒，有讓人瞧得起的地方？別姐兒姐兒的學我說話，你的聲音是人都聽得出來，你就是一雛兒，裝大也沒用兒。xiaoxiao年紀，還是學點有用的吧，你知道什麼是註冊會計師、註冊精算師？”
濃妝女孩不幹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頭說道：“很快（會）就**的宗師？這還用考？看他的矬樣就知道不行事兒，姐兒差啥了，姐兒也是有jī別的生理諮詢師，要不要姐兒給你家傻爺們諮詢一下？”
‘卟……’餃子噴出老遠，直噴到濃妝少女的桌子上，太有才了，蘇熠凡這種不喜歡笑的人，都沒能忍住。
濃妝少女怒了，1ù出英雌本色，站起身指著蘇熠凡破口大罵：“你他孃的沒長眼睛？帶個屁眼就可以到處噴糞？信不信姐兒把你屁眼安個拉鍊，掛上鎖頭？”
蘇熠凡喝了口純陽酒，一點生氣的表情都沒有，原本還想拿這濃妝少女當實驗品的，他對憐香惜yù這種說法，一項是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