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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9 。。。
大夥都忙,這一忙,打尚寶寶從醉酒中清醒,一看自己赤身裸體在蔣東原懷中,也就氣得一巴掌扇過去,然後踢上那麼幾腳,奪了衣服穿上便跑了。留蔣東原一個人在那裡捶牆壁。
尚寶寶給□後,回家也沒聲沒息地,未婚夫忙著應酬不可開交,她呢不鬧不吵地跟著他後頭忙上忙下,假裝這事兒從來沒發生過。不過她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不計較。
蔣東原就一通電話威脅她出來,在這大過年的,尚寶寶是絕不會鬧的,自己家和蔣家也在走動,甚至父親還要去蔣家送好禮。這關係絕不能捅破,只能抽個空撒個小謊離開未婚夫身邊,坐車去了蔣東原家。這過年過節的,要找家還在開業的咖啡店都難。又不想去那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的快餐店,蔣東原的公寓就是好去處了。
環境清幽,適合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出軌話題。
結果尚寶寶這一去,大年三十都還沒給放出來,被蔣東原強行扣留著窩在公寓裡看春節聯歡晚會。秦仲霖打了電話催,尚母也打了電話催,尚寶寶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蔣東原就是不放人。
最後委屈地絕望了求他:“你個混蛋到底想怎麼樣?!告訴你,我們上再多的床我也不會嫁給你的!”看來這兩人不止上過一回床了。
蔣東原也惱啊,他好心好意沒去兄弟家過年,就跟這姑娘耗著才看半小時春晚她就摞狠話了,心頭一澀,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搶過電話就打給秦仲霖,嚇得尚寶寶一個驚呼臉色蒼白,他才說:“我現在和寶寶在一起呢,在外面遇到點事撞上了,等下帶她過來一起拜年。”
蔣東原的父親和秦季生的關係很鐵,逢年過節吧都上了秦家的。
電話結束通話後,尚寶寶舉著枕頭卻砸人:“你怎麼可以用我的電話打給仲霖!要是他發現了怎麼辦呀——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蔣東原真惱了,一把抓住尚寶寶咆哮:“你心中就只有秦仲霖嗎?!我們當年又算什麼?!明明我比他更早認識你的,他哪點比我好了?!”
尚寶寶給吼得愣住了,半晌沒回過神來,呆呆地跟個傻子似的,眼角還掛著兩滴眼淚。看得蔣東原狠不得掐死她。後來尚寶寶回神了,見男人那神傷樣,哇地一哭,抽抽噎噎道歉:“我只喜歡仲霖……我沒辦法啊……東原你別怨我……我偏偏喜歡上他了呀——”
這感情的事,有誰說得準呀。兩兄弟模樣都不差吧,偏偏該心儀地沒心儀到,不心儀地死巴巴纏上去。
見女人哭了,蔣東原煩躁地扒扒頭髮,猛地站了起來關了電視,把女人扯起來,兇巴巴地往外推:“走!我送你去秦仲霖那!我以後都不再纏著你好了嗎!”臉上有點視死如歸地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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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73、19 。。。
的時候,康洛就跟著辛姐去泰國了,辛姐的一位有錢朋友作東請客,可美死了康洛。從秦國回來的時候,買了一堆特產啊美食啊寄回成都,那是初七。全國人民已經恢復上班了。
初九清酒吧再度開業,康洛一邊守著酒吧一邊找工作。結果鄒小雞沒文憑,除了當服務員小妹之類的活,嚮往的任何高薪都與她無緣。康洛惱了,她想去當個家教吧,結果人家家長不信任她,畢竟當家教得拿畢業證去不是。
這麼一找下來,元宵節前都還沒把工作給落實到。她惱得牙癢癢的,直罵鄒小雞好歹也混個高中文憑吧。要她現在回學校讀書,浪費了時間不說還沒錢賺。只好這麼僵著,一時間鬱鬱寡歡呀。
辛姐又領公主們去泰國玩了,沒時間顧上她。要十七才回來。康洛守著酒吧哀聲嘆氣,心說找個工作為啥這樣難。她換成了鄒小雞,不靠皮相比原來的自己都還難找工作。
頭髮都快給抓沒了,迎來酒吧的第一個客人,秦仲霖。康洛當時就沒想要去招呼,自然也論不到她來招呼,酒吧裡的服務員搶著去,她就站在吧檯學調酒。這一個星期閒來無事,調酒師教她調酒,嘿,還真給學出幾分模樣兒。
其實吧,以鄒小雞的外表,去俱樂部當個伴玩,她擅長網球高爾夫球不是,陪那些大款們玩一天收入也高。就是蔣東原給鬧得,害她得東躲西藏。偶爾又會想想,秦仲霖給幫了忙,僥倖蔣東原不會再來惹她,這念頭,還真不是康洛對外表的自戀,蔣東原那男人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就跟蛇一樣報復心重。
秦仲霖來,是陪著幾個陌生男人來的,年紀最大的有五十多歲,最年輕的也有三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