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了出來,沿著鐵軌向z市的方向移動。
一個多月的進化,喪屍們已經有了群體意識,它們中的大多數會臣服於能力最強的一隻,然後跟著它行動,許尋找新的食物。
營地的倖存者們已經習慣了在樹林中的生活,每日早上起來操練長矛,下午做飯,當太陽落山的時候,除了一兩個預警放哨的,大家都準時回到小木屋裡休息。
在營地建設好近一個月的時間,倖存者們沒有遇見一隻喪屍,也沒有碰見一個人類。大家都逐漸放鬆了警惕,這麼偏僻的地方,應該沒有人會發現吧。
王兵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他對自己的要求並不是很高,在末日裡,有一個安全的棲身之所,他就很滿意了。
高勇因為王兵是楊辰的朋友,並沒有站在領導者的角度去安排王兵去勞動。王兵也樂得清閒,每天在營地晃晃悠悠就是一天。
“要是有個女人在這裡就好了。”王兵作為一名正常的男人,很正常的溫飽思**。
王兵回想著那個夜晚,李園主動向楊辰投懷送抱,心中癢癢的。
“楊辰那個sb,有美女送上門來都不幹,要換做是我,早就把她正法的,奶奶的,李園那個細腿、那個腰,想著都爽。”
大白天的,王兵關上了小木屋的房門,一個人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幻想著李園的樣子,把右手伸進了褲襠。
李園絕美,沾了一些有些汙垢的臉龐顯得更美豔。
李園奔跑後,身上的汗味混合著女人特有的幽香。
甚至李園身上沾染的喪屍的血液。
這些,都成為了王兵的興奮點,他幻想著,幻想著那天霸哥把李園狠狠按在床上,脫去她的衣服。
那天霸哥想對李園用強的時候,王兵站在朋友的角度,雖然去阻止了,但是內心……他卻有一絲渴望,甚至真的渴望霸哥在他面前把李園狠狠的幹了。
越想越控制不住,王兵的右手快速的運動著。
終於在幻想自己舔/舐李園沾滿汙垢的臉蛋時,一洩千里。
王兵自/瀆完後,身體有些疲憊。
他迷迷糊糊去床頭摸索著紙巾,可是沒有。
“md又想成了大學的宿舍。”
解開內/褲,王兵拉扯著被子,草草擦拭了下就沉沉睡去。
營地的生活環境比不得末日前的學校。
一滴精十滴血,以前一碗白米飯混著幾片瘦肉就可以製造一滴精元,但是現在粗糧榆樹面饅頭,十個才夠製造一滴血。
……
王兵在營地的表現,高勇雖然礙於楊辰的面子,加上他開槍擊中了王兵的腳踝,因此並沒有多說。
但是,這不代表其他的倖存者沒有意見。
“那個王兵,整天好吃懶做,憑什麼我們要把勞動成果分給他的?”正在用磨子推榆樹根的廖麻子說道。
“是啊!”劈柴的鄧胖子心中也不滿意,“你看他天天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沒事兒就在營地晃悠一圈,在這種時候了還養得白白胖胖的,整個人好自在哦!”
越說越氣,鄧胖子狠狠地把柴火劈成兩半,“md,憑什麼我們要把他當先人一樣供著!”
廖麻子繼續推著磨子,抱怨道:“這有什麼辦法,他是楊辰的朋友,連高大哥都不敢說他,我們這些人又敢說什麼。”
鄧胖子喋喋不休,“哼!由著他去吧,讓他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懂得練習長矛,以後喪屍來了,我們才不去保護他,等他自生自滅!”
“喪屍?”廖麻子停下來腳步,“恐怕不會有喪屍來這裡吧,樹林裡這麼隱蔽,有遠離城市,我們還是安安心心在這裡孤老一輩子咯。”
兩個人一起嘆口氣,看了看大門緊鎖的小木屋,又繼續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鐺鐺鐺鐺鐺鐺!!”
警戒線的易拉罐和玻璃瓶發出急促的響聲。
鄧胖子放下了手中的斧頭,疑惑道:“md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出去捕魚不小心碰到了警戒線。”
警戒線不小心被倖存者碰的事情時有發生,倖存者外出捕魚或者挖榆樹根都要經過警戒線,這種事情是難免的。
廖麻子沒有鄧胖子那麼緊張,“一定是羅墩子,這個小子做事情毛手毛腳的,上次就是他碰到了,害得我們拿著長矛備戰緊張了大半天。”
聽到廖麻子這樣說,鄧胖子也放下心來,“這個墩子,一會兒回來叫高大哥好好批評下他,天天毛手毛腳,遲早要把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