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就沒那麼冷了,她眷戀地流連著,抬眼看著他盈盈笑著問,“那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陸重淮沒說話,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肩頭,撩出她被壓著的頭髮,“和誰來的?”看著她露這麼多他恨不得把看到的人眼睛都挖出來,能這麼輕描淡寫說話都是他忍了再忍的。
“段煉。他本來帶我來當擋箭牌的,但我臨時變節決定撮合下他們就跑了。”破鏡重圓不容易,她何苦做昧良心的事。
陸重淮面容沉靜,從披在她身上衣服兜裡抽出手機,“我車在外面,今天沒叫何冬來。有人在那等著,你在車上等我一會。我馬上就來。”
盧伊人還是把他衣服扯下來還給他,“你穿著件襯衫就回去要那幫老東西怎麼想,免不了在你爸面前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出門沒幾步路,自己留著吧。”她走出幾步又回頭說,“以後少抽點菸。”他外套上還籠著一股菸草味,雖然被不經意染上獨特的香水蓋了一層,還是濃郁得令人心慌。
陸重淮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拎著西服湊到鼻前聞了聞,突然就不想再穿了。
停留兩分鐘,他抬腳欲走,忽然從後面傳來女人甜膩的聲音。
“剛才我都聽見了。她就是那個讓你拒絕我的原因嗎?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她哪點比得上我。身家、背景、學歷?”
陸重淮眉眼間浮現出一絲鮮見的戾色,將衣服閒閒甩在肩上,長腿邁了兩步轉過身來,冷蔑地問,“你渾身上下哪點是自己的?”
穿著高檔定製禮服的漂亮女人以國際標準禮儀站姿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剛耀武揚威說著挑釁的話,這會下巴還抬得高高的,不著痕跡的向前移了兩步,“我擁有就是我的,有的人天生命賤,有的人出生就可以衣來伸手,這樣的差別可都是上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