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一樣的女人,現在簡直變成了洪水一樣的女人!”
盧伊人被他氣笑,就那麼點顧影自憐的心情都散了,赫方佐在她擼袖子前抱頭滾進了辦公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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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伊人去美國出這半個月差,都是赫方佐在幫忙打理著公司,還算井井有條,除了她在電話裡隔空指揮外,小事都處置得妥當。
只是軒昂奈那邊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籤億嘉前算是塊肥肉,之後油脂再厚她都不在乎。
一個會從下午三點開了四個小時,她講的內容緊湊,需要商榷的事情實在多,十幾號員工也跟著這個速度分析思考,最後速戰速決在七點過幾分的時候散會了。
盧伊人坐進赫方佐的副駕,低頭系安全帶,赫方佐嚥著口水看了她好一會,目光看向前方左右掃了掃,然後問她:“直接回你家嗎,還是先吃點東西。”
“直接送我回家。”她剛才開會的時候就感覺下面不舒服,估計可能要來了,想著應該不會太洶湧就撐到會開完,後來去洗手間看了一下果然見紅,她得回去換條褲子。
赫方佐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還是把話憋住了,沉沉穩穩把車從地下停車場開出地面,難得冷場。
盧伊人倒沒尷尬或者不適應,拿著手機視線就沒離開過螢幕,只有赫方佐不自在。
這會天黑了沒有太陽,他突然伸過手把早上接她她怕光翻下來的擋光板收回去。
可低著頭的盧伊人卻開口叫他:“陸重淮,開車注意前面。”
赫方佐手一頓,把手收回來,抓著方向盤握了又松,裝作不在意地問:“你剛才叫我什麼?”
盧伊人忘了自己剛才怎麼稱呼他的,錯愕了一陣,偏頭看向他:“難道不是你小名嗎?”
人的記憶就是這樣,會忘記一個人的存在,也會忘記一個人的不存在。
赫方佐臉色不是很好,卻也不計較,鬱悶了一會就跟她說:“別盯著手機看了,容易暈車也傷眼睛。”
“等我把這個外國佬應付了就好,幾句話,回的慢了不禮貌。”盧伊人獨立又驕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