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猜對了! 許開山來到巴陵,確實是為了向雨田的邪帝舍利而來。 向雨田在隋朝時代所收的四個徒弟,並故意將邪極宗鎮宗功法道心種魔大法一分為四,交給四個徒弟。 皆因這四個徒弟是他刻意所收的自私自利之輩,將道心種魔大法分開,也是為了讓四個徒弟為了爭奪這部功法而無法分心作惡。 這些年邪極宗四大分支為了爭奪道心種魔大法,確實如向雨田預料的沒有做出太多惡事。 對於向雨田此人,雖然兩百年來一直與世無爭,沒有展露什麼惡跡,但是宋行心中始終保留一份警惕。 在他的記憶中,此人隱世兩百年,偏偏在隋朝時期重履江湖,收下四個徒弟,傳下殘缺道心種魔大法,後來又將邪帝舍利中吸取元精的方法告訴祝玉妍,引得陰葵派未來和邪極宗四大分支爭鬥不休。 他卻反手將邪帝舍利交給與祝玉妍曾有露水煙緣後來又反目成仇的魯妙子。 所做的種種,讓宋行隱約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而現在,大明尊教和滅情道的人,同時出現在巴陵,更是加深了他的這種懷疑。 沒道理一個隱居詐死了兩百年的人,重現巴陵的訊息,瞬間都被魔門各派知曉,即使這個訊息是從丁九重口中傳出,但背後也未必沒有向雨田的推波助瀾。 只是一切都是宋行自己的猜測,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也沒有想出向雨田這麼做的目的。 就在宋行一念千緒之時,對面許開山已經徹底陰沉下臉來:“宋文韶如果聰明的話,實在不應該告訴你太多事情的。” 許開山一言出,讓宋行再次明白,原來師尊宋文韶這次突然下山,竟然也是為了邪帝舍利而來。 宋行沉下臉,冷冷說道:“師尊果然是傷在你們手中。” 許留宗嘆息一聲,說道:“宋文韶和我是多年好友,所以這次我寫信給他,讓他前來巴陵找陸抗手,其實也是打算透過邪帝舍利助他突破瓶頸,可惜他冥頑不靈,竟然不願和大明尊教合作,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不顧多年交情了。” 天君席應紫氣天羅大成,野心勃勃回到中原,為了和祝玉妍對抗,不惜和大明尊教合作,更是試圖在魔門中拉攏一部分弱小勢力,壯大滅情道基業。 於是席應就將目光對準了老君觀和道祖真傳兩個在魔門中相對弱小的勢力,藉助許留宗和宋文韶的關係,將其引來巴陵。 雖然很心動邪帝舍利的誘惑,但宋文韶為了守住老君觀最後的基業,還是拒絕了許留宗將老君觀併入滅情道以及和大明尊教合作的提議。 在宋文韶沒有防備之下,許留宗聯合善母莎芳突然襲擊了準備離開的宋文韶,誰知宋文韶的實力出乎許留宗的意料,在許開山未出手的情況下,宋文韶竟然重傷逃出了巴陵。 當從暗線中得知宋行繼承老君觀觀主,並且第一件事就追查到巴陵時,見宋行出手狠辣,毫無妥協的意思,幾人又故技重施,佈下圈套,準備直接除去宋行,然後再吞併老君觀。 誰知萬無一失的爆炸,竟然連宋行的一根頭髮都沒傷到。 即便目標未達成,許留宗等人依然很是自信,不說進入先天境界的許開山,在場幾人中,除了香玉山之外,餘者皆是當世一流高手,許留宗和莎芳論起戰力,更是不在闢塵之下,所以許留宗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承認殺害宋文韶的事情。 看到對方如此肆無忌憚,宋行忍不住笑了:“你們這是篤定吃定我了?” 在一座城市最繁華的街道,肆意引燃火藥,這群人簡直就是瘋子,這樣讓宋行第一次認清了,這些人為何被稱為魔門。 魔門中或許也有一些不落於世俗,寄情山水不容於禮教的肆意之人,但大部分人憤世嫉俗草管人命,抓起來砍頭那都是不冤枉的。 經過數百年的被打壓放逐,原本魔門的教義都已失散丟落,現在的魔門就是一個由無數惡人組建而來,沒有絲毫道德觀念的惡人組織。 即使是老君觀,之前的闢塵和暮江吟,也完全和正派人士扯不上任何關係。 許留宗得意的晃了晃腦袋,指了指宋行和他身後三人道:“從踏入巴陵起,你們的性命就不屬於自己了,可惜老君觀數百年傳承,自此一役就要斷絕了。” “放你孃的屁,”榮姣姣破口大罵,盡顯潑辣,“斷絕老君觀傳承,憑你們也配。” 從認識以來,這個神奇的小師叔就給了她太多的驚奇,這次如此大的爆炸,都沒有傷害他分毫,更是給她極大的震撼,一時間覺得世間幾乎沒什麼事可以阻攔宋行。 被榮姣姣指著鼻子罵,許留宗臉上明顯掛不住,冷笑這看著榮姣姣,眼中露出一絲惡毒:“若是闢塵在此,我還忌憚三分,待會我一針一針縫上你的嘴巴,看你還能不能牙尖嘴利。” 榮姣姣絲毫不懼,反瞪了回去:“怕你不成,小心我小師叔一掌拍死你這老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