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貴族大老爺生病都希望重金其他治療,可是卻很少出手的。好傢伙,現在居然連他也給擄來了。”
就像斗升小民也喜談國家大事一般,天天為一日三餐奔波的貧民對城中一些特別牛叉的人也耳熟能詳。諸如誰誰武力最強,誰誰權勢最盛,誰誰又富甲一方,雖然多是以訛傳訛,不過在他們心中也都藏著這麼一個人,這是他們的仰望,他們的尺標。魔法公會二執事卻連這些人都可以不鳥,那在他們心中份量自然就非同小可。
“這人的膽子可真大,到現在為止,可已經抓了五個魔法師大人了!”一箇中年漢子附和,說話時卻下意識的偷偷打量了下同樣穿著魔法師袍的安妮。
易元兩人這才看到他們議論的兩人,其中一個臉色陰沉似夏日烏雲陣陣,風雨將臨的天色。穿著水系大魔導師的袍子,在他身子稍後走著一名要掛細長單劍,身著灰色獵裝,卻自然給人一種軒昂沉鬱的氣質,眼角一道細長的疤痕直入鬢角,多了幾分勇武凌然。眼神迷茫而堅定,還有凌厲,恍若死寂的錚亮刀鋒,給人一種不可與之對視的錯覺。
“這就是那個殺星昆廷吧?果然氣質就不同於常人!”易元心中暗贊,雖然自信自己對七級修煉者也基本沒有懸念,可是這份經過生死的搏殺,歲月的沉澱而流露出的氣質卻讓易元甘拜下風。
兩人都是一言不發,直接就進了儘管對面的小院。那些傭兵們看著以前心中一個個的“大人物”被請進來,送出去,眼中也都流露出複雜之色。
看著兩人消失在小院,易元對那昆廷雖然有種欣賞敬重的意味,但卻也不想這麼冒冒然上去結識。聽到酒館中人議論卻是來了興趣,對剛才偷偷打量安妮的中年人招了招手:“你過來。”
中年人突然聽得此人叫喚,手就不自禁一抖,以為是剛才沒管住自己的眼睛,惹得她的男性同伴心中著惱。這樣的事情可是見得太多。不過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過來:“公子,小姐,你們叫俺啥事?”
易元心中暗笑,這傢伙卻有點小狡猾,但裝憨厚的本事也著實低劣了一點,難道他以為說話用“俺”就顯得老實了麼?心中暗笑著,卻也並不說破,扔了兩枚錚亮亮的金幣:“我們剛來,你剛才說的抓了五個魔法師大人是怎麼回事?現在無事,不妨說來聽聽,要是你能讓我的同伴滿意一笑,就多給你五枚。”
漢子本能的接住向自己“襲”來的兩抹金色,細細一打量,天啦,還從沒見過如此色彩的金幣,就像是剛剛鑄出來的一樣。聽到如果辦事得力,還有賞賜,已然忘記了剛才慌張,心裡只是琢磨著怎麼能把這個漂亮的姑娘逗笑。
隨著漢子的講說,易元也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原來在此之前,已經有四位很有名氣的魔法師被“請”來過。他們這些旁觀者其實也並不知道是不是抓來的,只是看每個魔法師來時都有點不情願。第一個素質稍差,一路走,一路吼,那佩劍男子卻是什麼也不說。第三個魔法師被帶來時,後面還衝出個戰士,在漢子眼裡也不知是幾級,但是能發鬥氣鎧,鬥氣斬,必然是強者了,但在佩劍男子三兩下之下就失落了武器。而且好像去裡邊也是為了救人,並沒為難魔法師,最後也都悻悻走了。
金幣如果在別人包裡,漢子自然也不惦記。可是人家已經說了,我還有金幣為你準備著,只要你有本事。現在他可就已經把他們看成自己的了,自然使出了手段想要把金幣討回來。心想女孩子愛風趣,於是他就一句話瓣成了兩句說,兩句話瓣成了五句說,心思琢磨透了弄些比喻點綴,可越發著不著北,吞吞吐吐,可人家愣是沒有因此高興地樣子,到後來汗都出來了。
“今天本來該去找工作,卻躲在這裡喝酒,要是讓家裡那口子知道了還不在街上撒潑打滾。現在要是能多掙點金幣,那今天這關也容易過了,而且一天交一點,其餘留著,還能多買幾次酒。”為了這樣的大計,自然不賣力,卻始終出不了效果。
安妮其實已經聽得有點不耐煩,不過看著人家滿頭大汗,熱鍋上的螞蟻,就是為了哄自己開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嗔著易元道:“有你這樣整人的。”
時不時那眼睛瞅著安妮的漢子突然被這一眼弄得眼睛直愣,易元突然掏出十餘枚金幣道:“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過去吧。”
漢子自然知道還是眼前的金幣更真實,也不在酒館裡待,揣著近二十枚金幣喜顛顛地去了。
不一會,街頭突然鬨鬧慌亂起來,比上次更盛。只見三個分別五六級的魔法師,一個戰師,四個大戰士突然走了過來。一個戰士還拎著個人,卻恰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