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天開始,電腦上找不到書了。問客服說是系統維護,呵呵,好丟人啊,仆街成這樣也沒誰了吧。一怒之下,我又背了一遍,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叫他仆街...... 我發現有些音樂,在電影中聽到,感覺好聽的不得了,等專門尋來聽了,卻沒有先前的感覺了。 宋源寶道:“蕭大哥,你兩個月從泗州到峨眉,又二十餘日從貴州到衡山,一日一夜襄陽開封八百里,以後若是幫人送個信可賺錢了。” 正說的高興,馬車忽然慢了下來,隨即停到路邊。朝東海道:“你們隨我下來。” 宋源寶笑道:“放水麼?我正有此意。”下了馬車,只見道旁一個涼亭,亭中坐著四人。其中一人道袍敝舊,面帶微笑,竟是泰山派掌門褚博懷。身旁一人貌似尋常,正是萬里獨行歸無跡,其餘兩個身著黃色袈裟,面目慈和,都是有道高僧模樣。 蕭平安一眼認出,急忙上前拜見,躬身見禮。宋源寶更是歡呼一聲,道:“師傅,師傅,你怎麼來了。” 興沖沖跑上前去,未到眼前,忽然變色,轉身就想跑。褚博懷看似坐著未動,卻已將宋源寶一邊耳朵揪住,道:“臭小子,能耐了啊,敢造反了!” 宋源寶一臉苦相,伸手扶住耳朵,一迭聲道:“不怪我,不怪我,都是秦大哥逼我乾的,他逼良為娼,我是不得不從。” 褚博懷臉上再繃不住,鬆手道:“莫耍無賴,還不見過二位大師和歸先生。” 原來兩位僧人竟都是少林寺“德”字輩的高僧,年齡稍長一人乃是德雲,另一位法名德方。 朝東海領頭,蕭平安幾人又再見禮,兩位僧人也起身還禮,甚是客氣。蕭平安見了歸無跡也是喜道:“多謝前輩相助。” 歸無跡呵呵一笑,道:“此番你衡山派當真是出盡了風頭,你們幾個轉眼名滿江湖。” 蕭平安臉上一紅,反不知如何作答。他如今豪氣漸增,一舉一動早非生澀少年,卻還是不習慣旁人誇獎。 宋源寶一拍腦門,道:“我明白了,師傅你們早到了開封不是?幹嘛不現身救我?” 褚博懷又給了他一巴掌,道:“眼下才明白?若不是少林幾位大師還有歸先生等人運籌帷幄,豈能讓你們幾個小子掀起偌大風浪。” 歸無跡笑道:“褚掌門言重了,這幾個小子乾的真心不錯,就便咱們這些老傢伙進城,也未必能如此出色。” 朝東海拱手道:“此番北國豪俠眾志成城,一呼百應。吾心振奮,民心所向,此次北伐定必成功。” 歸無跡冷笑一聲,道:“眾志成城卻也未必,渾水摸魚的也是不少。瀛王事發之後,前來的高手忽然增多,這誰是虛情,誰是假意,可是看的更加清楚。褚掌門料想不假,這翼王府確是收羅了不少魔教餘孽,還建了一個赤伏樓,皆是殺手死士,你們遇到那些黑衣人,都是此樓部眾。” 宋源寶道:“多來一些才好,殺光了給子瞻大哥報仇!” 褚博懷道:“卻不可小視這幫人,你們所見,不過是赤伏樓尋常頭目部眾。赤伏樓有一首雙翅三足,應金烏之相,這六人才是難纏的高手。此番首屈一指晏蒼然親自前來,若不是歸大俠攔下,入的城去,你們幾個還討得了好!” 歸無跡道:“這赤伏樓對外言,說赤伏乃是‘血隱’之意,其實卻是暗指‘赤伏符’。當年王莽篡漢,天下反亂,讖緯家造符籙,謂劉秀上應天命,當繼漢統為帝。此符乃是帝王受命符瑞。完顏珣司馬昭之心,這赤伏樓乃是他一隻黑手。豢養武林高手,訓練殺手死士,剷除異己,挑動武林糾紛,無惡不作。可惜這幫人神出鬼沒,實力非比尋常,倒真是我正道武林一根肉中之刺。” 蕭平安想到那群殺手的冷酷狡詐,也是心驚,將赤伏樓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宋源寶奇道:“他一個金國王爺,怎麼如此愛插手江湖之事?” 褚博懷道:“完顏珣素有異志,但手中沒有兵權,要想奪位,自然只能靠些非常手段。”揮一揮手,對蕭平安三人道:“你們幾個,先去那邊玩玩,我等有話要和朝先生說。” 當下蕭平安三人遠遠走開,宋源寶不滿意道:“總當咱們是小孩,什麼事都不叫咱們知道。” 秋白羽慫恿道:“有本事你去偷聽。” 宋源寶搖頭道:“我又不傻。” 褚博懷幾人也未商量多久,不到一刻鐘功夫,就叫幾人回去。褚博懷一把揪住宋源寶,要帶他回泰山。 宋源寶撒潑耍賴,扯著嗓子乾嚎,就差假惺惺掉兩滴眼淚。褚博懷完全不為所動,揪著他耳朵去了。 蕭平安、秋白羽兩人跟朝東海繼續北上,車上少了宋源寶,登時冷清許多。可第二日出發不就,一人自後面追上,賊兮兮擠進車來,嘻皮笑臉,正是宋源寶本尊。 蕭平安見他喜道:“小元寶,褚掌門答應你去燕京啦?” 宋源寶笑道:“沒有,不過我略施小計,金蟬脫殼,師傅措手不及,只能望洋興嘆。”越說越是得意,道:“哈哈,你們定猜不到,河邊我們尋了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