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背水福音、念昔、風平海,dongd幾位的支援,一如既往,無以回報。 幾人剛剛出門,就見一人提劍殺入院來,這道觀一群烏合之眾,想是見了來人厲害,後面根本無人抵擋,任其長驅直入。 來人與沈放幾人打個照面,卻都是一愣。 沈放奇道:“戰青楓,怎麼是你?” 來人竟是武林九龍三鳳之中,群龍之首的戰青楓。此際橫眉立目,滿臉怒氣,氣勢洶洶,見了沈放,也是奇怪,隨即面露厭惡之色,道:“真是晦氣,哪裡都見到你這隻蒼蠅!” 不久之前,戰青楓一番痛罵,反叫沈放醍醐灌頂,此際相遇,即便戰青楓出言仍是不遜,沈放也不生氣,但他與此人見面就不對付,自然也沒有好臉,索性不去理他。 花輕語卻不高興,道:“你這人就不能有些修養?幹嘛張嘴就罵人!”實則花輕語對戰青楓並不討厭,反有感激之意。 紹興戰青楓痛罵沈放一頓,當是有意為之,他明明看到自己痛打藥店老闆,卻是隱瞞不說。 說話間,又進來數人,卻是諸葛飛卿等人見有變故,一起跟了進來。 原來戰青楓也拿了一道“乾元令”,要上燕京與會,路上聽說林家兄妹出事,自然惱怒,一路尋來。他故意提起“乾元令”,得意之極,沈放和花輕語都裝作不知,不接他話,叫他好生沒趣。 戰青楓脾氣大的很,聽了前因後果,冷笑一聲,對楊安國道:“我不管你七彎八拐,既然你脫不了干係,我便找你要人!” 楊妙真見他咄咄逼人,也是惱道:“就憑你麼?” 兩人翻臉就要動手,諸葛飛卿道:“我等也不能守株待兔,不知玄天宗將林家兄妹藏在何處?” 楊安國見沈放一眾人越來越多,愈發不肯得罪,道:“玄天宗山東東西兩路的分堂就在濟南,我聽說人也藏在那邊。” 諸葛飛卿道:“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就去濟南,若能匯合謝大俠那是最好,若是謝大俠不及趕到,我等也可便宜行事。” 戰青楓道:“倒也不是不可,只是這兄妹兩人也要一起。”看看楊安國,冷笑道:“這人貌似忠厚,我可信不過。” 花輕語大喜,恨不得伸出拇指誇誇戰青楓。 楊安國卻是一口答應,道:“好,好,自當奉陪。” 於是眾人一路去往濟南府。濟南府距離此處不過七十餘里,眾人催馬急行,日暮時分,已經進了城門。 天色已晚,眾人便尋了個客棧住下。沈放與諸葛飛卿、李承翰住在一屋。到了屋裡,李承翰遞過一個包袱,開啟來,卻是兩百多兩銀子,三套新衣,幾個瓷瓶,中間都是丹藥。 沈放只覺心中一暖,幾位師兄待自己更勝親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想著自己。兩百多兩銀子看似不多,但寒來谷一脈,都性崇簡樸,更不會無端受人財物,這兩百多兩銀子定是推辭不得才拿來。師兄幾人都不去用,還要留給自己。 柳傳雲卻是和花輕語一屋,旁敲側擊,本是存了小心思,想探探她對沈放看法。卻不想花輕語委屈已久,好容易有個和沈放親近的人可以傾訴,將紹興蘭亭,青山村之事,一五一十說了。 聽的柳傳雲背心直冒冷汗,她做夢也想不到,短短半年多,沈放又經劇變,一條手臂幾乎廢了不說,更是沒了心志,險些酗酒喪命。 欲待不信,但沈放眼下仍是無精打采的狀況何嘗騙的過他們眼睛。想到沈放如今筋脈更是虛弱,更無良策,柳傳雲只覺心中大亂,心道,死鬼啊死鬼,你還要閉關到什麼時候!放兒可還能熬得過去! 看花輕語嬌媚可人,這樣的女子能如此待沈放,叫她也是動容。想到這其中苦楚,心中忍不住也是一酸。本想再說幾句,忽然想到花輕語系出名門,花朵一般的人兒,小小年紀已是名滿江湖。可沈放如今病入膏肓,前途未卜,有些話又如何好說得出口。兩人一日一夜未眠,也有些倦了,隨意聊了幾句,各自睡了。 次日,眾人相聚吃早飯,諸葛飛卿幾人明顯不願開口,有些強顏歡笑的模樣。 沈放知道定是自己的事情被花輕語說了,有心開句玩笑,卻找不到話題,他一個機靈百變的人物,如今卻似呆笨起來。 唯獨戰青楓高談闊論,拉著紇石烈光中誇誇其談。 楊安國兄妹話也不多,待到眾人吃完,問道:“諸葛先生,咱們如何打算?” 諸葛飛卿道:“此地玄天宗分堂何處,咱們直接上門去便是。” 李承翰尋來紙筆,簡單寫了張拜帖。 拜帖源於漢代,本是寫在竹片之上,又名“名刺”。江湖之人學來,卻是格外發揚光大,若是未曾相約就登門拜訪,遞上拜帖,那是表示謙讓,也有先禮後兵之意。 江湖之人最重規矩,認真起來,比讀書人也是不差。 戰青楓見自己名字在沈放與花輕語之前,大是滿意。紇石烈光中主僕不是武林中人,此去又可能會有麻煩,自然留在客棧之中。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