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位大款朋友啊,saldin,多謝。今天忽然一下子多了許多推薦票,還有朋友說是看了知乎。我搜了下才知道,原來是有朋友發了個帖子,問我為什麼會仆街。不知道是哪位朋友發的,也算幫我推書了,流浪的蛤蟆大佬還給了推薦,非常感謝。 不管是批評或是其他,都是對我的支援。我是看網文的,好多作品也是通宵的看,看到四點五點。很多作者優秀的地方值得我去學習。 是頑固也好,不懂迎合也罷。我始終覺得,做自己就好。我寫作,是因為我有一個武俠夢,我想寫這樣一個江湖。 讀者不多,只是我寫的不夠好。 小說的前十萬字是十多年前寫完的,中間一些部分,寫的也粗糙。錯字缺漏都很多,待到完本,我會重頭修正。 再一次感謝支援我的人。 他躺倒在地,眼前一片漆黑,點絲亮光也無,腦子異常清醒,身子卻如同沉入了萬丈深淵,空蕩蕩,再無一絲知覺。這情形便與他先前真氣充塞,變作石頭人那時,一般無二。 蕭平安又驚又恐,那種靈魂與肉體一分為二,如同鬼壓床一般,軀殼半分不聽使喚的恐懼,實是生不如死。 似是過了許多時候,卻又似乎轉瞬之間。“咯吱咯吱”,雪地裡腳步聲響,兩人走近。一人說話,正是師兄鍾元奎聲音,道:“在這裡了,大師兄。” 蕭平安心頭一驚,是大師兄秦晉到了,這下完了,大師兄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定要拿自己回去。 然後悉悉索索聲音,秦晉似蹲下身來,在他身上探查,但他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就聽秦晉道:“還有心跳,蕭師弟,蕭師弟。” 蕭平安想大聲呼喊,跟師兄說出自己委屈,更想大聲求饒。他似乎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卻像看著掛在牆上的一副畫,可望而不可即。任他如何努力,沒有一點的迴響。 秦晉道:“身子冰涼,瞳孔都已擴散,氣也沒了,只有心還在跳。蕭師弟怕是不行了。” 鍾元奎猶豫道:“大師兄……” 秦晉截口道:“師公說的話,咱們莫要多問,更莫要多想。” 鍾元奎低聲道:“是,那咱們帶他回去。” 秦晉卻是急道:“不,你去叫三師叔來。” 腳步聲響,似是鍾元奎聽話去了。積雪聲響,似是秦晉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卻不說話。 過了片刻,兩人急速奔近,一人急道:“平安,平安,你沒事麼?”正是師孃聲音。 蕭平安一瞬之間好想哭,可是自己的眼睛在哪裡,為何鼻子也不見酸楚。 就聽蕭登樓道:“你們兩個先回去。” 秦晉和鍾元奎答應一聲,急步去了。 又好半天,聽洛思琴道:“怎麼樣,究竟怎麼樣,還有救麼?” 蕭登樓道:“不行,我真氣入體,他毫無反應,看著是不成了。呼吸也沒有,可為何心跳還如此有力。” 蕭平安心下惶恐,沒有呼吸豈不就是沒氣了,先前秦師兄也說自己沒氣了,人沒氣不就死了麼? 洛思琴道:“咱們去求德仁大師。” 蕭登樓道:“不行。雖不知師傅何以發怒,此際回去,絕無幸理。” 洛思琴道:“咱們去求師傅。” 蕭登樓道:“師傅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 洛思琴道:“那怎麼辦?” 蕭登樓道:“咱們去洛陽。” 洛思琴道:“對啊,我怎麼忘了,關先生在洛陽啊!” 蕭平安奇怪,關先生又是何人?就聽蕭登樓道:“人命關天不由我關瀕湖,此人喜怒無常,哎,也不知他肯不肯相幫。” 洛思琴道:“咱們恭謹些求便是。” 蕭登樓道:“咱們快走。” 洛思琴道:“我先把披肩給平安圍上。” 蕭平安陡然心裡一酸,心中道,我不冷,師孃,你顧著自己。 隨後良久無語,然後自己好像動了,他感覺不到顛簸,也沒有搖晃,但聽見腳步踩在雪上的聲音,“咯吱咯吱”,一直在他下方漫延。 “咯吱咯吱”,就這樣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遠。應該是師傅抱著自己,因為聽到師孃的呼吸聲在旁邊。可師傅師孃為什麼不說話,我還沒死,我是冤枉的,我沒有背叛衡山派啊。 路不知道有多遠,為什麼還沒有到頭。師傅師孃要帶自己到哪裡去?他們不會以為自己死了,要尋個地方掩埋?我沒死啊,我還活著。 他如今五感,只有聽覺還在,而且變的更加敏銳。北風嗚嗚,越來越烈。自己應該已經離了山林,風聲好像嚎哭,時起時歇,時斷時續,眼下應該是在山谷之中。 忽聽聲後有急促腳步聲,腳步在雪地之中,並不落實,點地即起,轉眼已經迫近。 聽師孃洛思琴冷冷聲音道:“二師兄,你要做什麼?” 蕭平安雖毫無感覺,還是覺得一驚,衡山派中,他最怕的,反不是師公陳觀泰,甚至也不是掌門師伯江忘亭,而是這個二師伯奚章臺。二師伯早年對師母有意,輸給師傅,自此就心有睚眥。有愛屋及烏,就有殃及池魚,在衡山遇到,向來不給他好臉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