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治癒了我。而瑪呂斯只有心臟需要修補(你卻做不到)。” 賽特走過來,將一隻黃銅手放到我肩膀上,“你誤會了。我有能力治癒瑪呂斯,但現實的狀況讓它不可能發生(這是你的宿命啊,盧西安娜)。盧西安娜,我和你共哀。” 我抬起頭,看到他眼裡噙著淚水。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怒火從心中升起。我拿起錘子,舉過頭頂,然後賽特王低聲說出一句放逐咒語,讓我飛回了地表。 兩天後瑪呂斯死了。索薩·希爾仍留在中央齒輪,直到今天。 其他使徒提供了陳詞濫調的安慰,就像當年我在帝國軍團的手下們戰死後我給他們悲傷的父母說的那些話一樣。“這是他的時代。”“他活得優秀又光榮。”等等。但在心裡,我永遠不會原諒索薩·希爾。永遠。我仍將擔任使徒的監管者。我將永遠守護我所愛的城市,維護團體的秩序與傳統。可是我對發條之神的崇拜已經枯竭。 這是我日記的最後一篇。選擇讀這本日記的人只需知道這點:『索薩·希爾的給予和索取不會經過協商也沒有仁慈。切勿把他的興趣誤認為是共鳴(共情)。切勿把他的援助誤認為是真實的善舉。一些人被拯救了。另一些人被犧牲了。這就是發條城』。喜歡大反派也有春天2()大反派也有春天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