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巨人密米爾和初代龍裔米拉克合魂成了偽知識魔神後,用木質龍祭司面具傳送回過去,抵達了某個歷史事件中的拜龍教首都布洛姆瓊娜,準備用九位龍祭司的靈魂獻祭,再加上魔力無邊的黑暗之心,將吞世者末世黑龍奧杜因轉化成黑暗時間龍神,靜待時間的洪流悄然來到4E 201年,與領主大人相遇在“現在”。進行最後的決戰,來確定“最後的龍裔”的歸屬。 這是包括領主大人在內的整個灰巖城堡的共識。也是領主大人整個《重返天際》的冒險中的隱藏劇情線。 所以,當噩夢女王用“死誕少女的頭骨”製造的新魔神法杖——死誕頭骨,被安插在拉布林西安遺址的祭祀聖堂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 有那麼一瞬間,領主大人甚至想到了劇情再平衡。再細想應該又不是。因為前面已經說過了,《上古卷軸·龍裔》和所有已知被記錄的限定劇本一樣,不會造成劇情扭曲。這也就意味著,這段衍生的劇情並沒有上升到庇護所的高度。知道這點足可令領主大人心安了。 依蘭杜爾又吟唱起一段尚未流傳的詩篇: “如果有一天,(我)穿越了時空,來到一座充滿了金色陽光的聖堂, 一切都如此陌生,彷彿世界還年輕,紅山的心臟才開始跳動,叢林中的精靈剛剛抬頭凝視璀璨星空。推門,卻不能出,周圍只有溫馨的靜寂,彷彿除了這個聖堂,世界並不存在。然後,回到了現在,一切煙消雲散,只剩下殘垣斷壁,一片淒涼。 拉布林西安,眾城之(王)後,願她的城牆永遠屹立。然而時間如此強大,強大到抹去事物存在的印記。科納瑞克(隱喻初代龍裔米拉克),祭司之王,是怎樣的魔法將它永遠封存在那古老的年代中?又是怎樣的時光抹去了它存在過的一切痕跡?居然沒有隻言片語留存。 龍祭祀們或許記得當年的輝煌,可他們寧願將秘密帶進墳墓。 當故事結束, 我將走遍天際大地, 尋訪掩埋的遺蹟, 叩開祭祀的大門, 當我回到這裡, 傳說開始的地方, 我將戴上科納瑞克(含義是‘暴君’的龍祭司面具),我將恢復這眾城之君主的榮耀,我將褪去肉體凡軀,只留下白骨下的靈魂,我將是,拉布林西安的,(龍)祭司之王。” 領主大人一聲嘆息:“這段節選自《上古卷軸·龍裔》早已被記錄的預言,你又是從哪裡聽說的,依蘭杜爾?” “是那位‘死誕少女’在我的噩夢中吟唱的歌謠。”苦行僧如實作答。 在索瑟海姆的冒險中。領主大人和著名學者塔爾斯坦曾結伴探索過獄卒瓦洛克的古墓。從而向獄卒瓦洛克親自確認,他的專屬龍祭司面具就是木質面具“瓦洛克”——看上去平淡無奇卻可以回到過去。 “暴君面具——科納瑞克”是初代龍裔米拉克的第一張龍祭司面具。因為他吞噬了龍主的靈魂而成為第一位龍裔。所以面具被抹去了名字,改稱“暴君”作為米拉克的隱喻。 這也就意味著,依蘭杜爾吟唱的《上古卷軸·龍裔》早已被記錄的限定劇情,已經洩露。 雖然灰巖城堡沒有秘密。但死誕少女又或者噩夢女王瓦爾迷娜又是怎麼得知領主大人親自從奧杜因之牆上剝離的第五卷《上古卷軸·龍裔》上部分內容的呢? “會不會是……”知識女神赫默尤斯·莫拉欲言又止。 “桑吉恩。”領主大人也想到了啊。要知道和誰都對不上眼的噩夢女王瓦爾迷娜唯一的盟友就是桑吉恩。即便成為領主大人的狂歡女神,桑吉恩和瓦爾迷娜的關聯不但沒有疏離反而更加緊密。 “主人,恐怕……我也是這麼覺得。”目光在很可能身披源自“華服編織者”的盛裝出席的風暴港的吉賽爾·菲恩伯爵夫人、風之堡的伊莉絲·披風伯爵夫人、碎裂山峰的埃塞爾德·塔姆瑞斯伯爵夫人和萊拉·蒙克萊爾男爵夫人身上往來遊弋,狂歡女神·桑吉恩的表情很耐人尋味啊。 無論是“酒後吐真言”還是“酒後失言”,狂歡女神·桑吉恩一定是洩露了這個灰巖城堡最重要的關於最後的龍裔的秘密。 “要去拉布林西安嗎?”女管家柔聲問道。 “先驅散入侵慈愛母神的‘死誕之夢’。再去‘北方王國’拉布林西安。”臨危不亂的領主大人這是穩妥的選擇。 作為慈愛母神的化身,掌管領主大人《真愛之書》的真愛女神·艾麗西婭的神性,足夠驅散“死誕之夢”對慈愛母神的侵蝕。事實上作為慈愛母神最強大神器的《真愛之書》,是現世最強大的《婚姻法典》。超越了所有世俗的法律。 正因為如此,女管家曾向領主大人建議將《愛情之書》鐫刻入金樹律法。從那時起,「真愛賜環」也就成了所有吉塞斯英夫人共同的期待。 領主大人至今還清楚的記得真愛女神·艾麗西婭的“神話之路”。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