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巫師之月和聖戰者之劍(1 / 2)

這是整個天際行省的阿凱祭司團。 目光劃過一個個既陌生又熟悉的面龐,塵封的冒險記憶隨之復甦。 “來嘲笑(我)這個墳墓裡的溫柔嗎?”曾幾何時,裂谷城亡者之廳的阿凱祭司艾利桑德拉對還是冒險者的吳塵抱怨:“如果你想問我是否獨自照料亡者之廳,那麼答案是肯定的。你認為這裡有人會舉起鏟子來幫助我嗎?再猜一次。‘把髒活留給老艾利桑德拉。’看,我沒有要求這份工作,多虧了我父親,我才堅持下來。” 當吳塵追問她的父親時,艾利桑德拉又說:“我的父親也是阿凱祭司。所以我的一生註定都圍繞著死者度過,被迫學習正確的葬禮儀式和祈禱。我從來沒有朋友;誰會願意花時間和‘那個掛在死者身邊的古怪小女孩’在一起?所以你看,我是在一個悲慘的行業中長大。這就是我所知道(人生)的全部……準備和安置死者。” 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覺得牢騷滿腹,其實那個時候的吳塵也從她口中得知了許多關於阿凱祭司的事情。比如:“阿凱的一位祭司在完成訓練後被授予儀式匕首(Ceremonial Dagger)。它通常由祭祀儀式的大祭司頒發。就我而言,大祭司碰巧是我的父親。問題是,我從未想過追隨他的腳步……我在某些方面仍然沒有(準備好)。”但“為了榮譽,我不得不這樣做,可我等得太久。以至於我父親還沒來得及完成我的訓練就去世了。當我最終成為一名祭司時,他們給了我新的祭司匕首,但我已經擁有了父親的匕首。所以你看,我必須歸還它。這打破了傳統,我需要告訴父親,我終於做了他想做的事。” 在吳塵幫她交還已故的父親贈送給她的儀式匕首,並與她父親的遺骸一起埋葬後返回裂谷城再見到她時,艾利桑德拉又說:“不久前,我感到有人撫摸我的臉頰……我原以為這是風的詭計,但我想這是我父親給我的資訊。我們彼此和睦相處,一句話也不說,我這輩子第一次感到滿足。我感謝你。在這裡,請接受這封信,以表達我對你無私行為的感激。” 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還是冒險者的領主大人就地品嚐了“墳墓裡的溫柔”。 領主大人復甦的記憶不僅僅有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風盔城的阿凱祭司海爾吉德還幫助領主大人找出了風盔城的連環殺人犯。剩下幾位阿凱祭司或多或少都與領主大人的舊日冒險有過交集。 “大人,不瞞您說,我們都在同一時間聆聽到了阿凱的神諭。”作為和領主大人關係最為密切的“墳墓裡的溫柔”,落座後由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開口。 “有什麼是我能做的,艾利桑德拉?”領主大人當然也不見外。 “找到聖戰者之劍,在巫師之月降臨的當晚,用閃電淨化汙染聖戰者之劍的邪惡之靈。”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說的很詳細。 巫師之月(Necromancer's Moon),西方扭曲事件之後,黑色蠕蟲教團相信首領曼尼瑪克已經從“蠕蟲之王”升為“蠕蟲之神”,也就是“巫師之月”或“復生者(Renevant)之月”。黑色蠕蟲教團認為蠕蟲之神將把他們從“審判日(The Day of Reckoning)”中解放出來。他們在遙遠的地方建造了一些祭壇。據說當時每隔八天,阿凱的光芒就會被巫師之月遮蔽而黯然失色,祭壇隨之被巫師之月釋放的閃電擊中,祭壇上的特大靈魂石會轉變成能注入凡人靈魂的黑色靈魂石。 當然,也用不著去滿世界尋找遙遠的黑色蠕蟲教祭壇,如果吳塵沒記錯的話,靈魂石冢中就有類似的祭壇。 “阿凱為佩林納爾鑄造聖戰者之劍,幫助他戰勝了無羽者·烏瑪瑞爾。”領主大人顯然早有準備:“所以,這個‘汙染聖戰者之劍的邪惡之靈’究竟是誰?” “我的大人,您一定聽說過蠕蟲之王曼尼瑪克。”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卻買了個關子。 “當然。協助冷港魔神莫拉格·巴爾製造了位面融合的死靈法師。與法師公會的創始人瓦努斯·伽裡蘭齊名的‘塞波拉光暗雙塔’之一。”領主大人怎麼能不知道鼎鼎大名的蠕蟲之王曼尼瑪克。 “那您一定知道,伽裡蘭率領著法師公會和明燈騎士團在北方詛咒山路上與曼尼瑪克和他的黑色蠕蟲教團死靈法師部隊的對決並不是傳說中兩敗俱傷的結局。”裂谷祭司艾利桑德拉輕聲說道。 吳塵輕輕點頭:“那場偉大的戰鬥,兩位老同學再一次碰面。伽裡蘭要求曼尼瑪克投降,後者只是笑著回應,‘你先死’。隨後爆發了一場火焰閃電寒霜交織的史詩般的戰鬥。在戰鬥中,曼尼瑪克將自己變成不死的巫妖。伽裡蘭的部隊雖然贏得了戰鬥,但他本人卻戰死。曼尼瑪克則躲了起來。3E 405年左右,不死巫妖曼尼瑪克已經掌握了巨量知識,尤其是死靈術無人可及。3E 417年,西方扭曲事件發生。在其中一條時間線上,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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