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要的並不是‘拯救全人類’,而是為了滿足正常手段無法達成的‘個人的私慾’。就像是那些不惜投靠納粹的政治投機者一樣,你們的行為並沒有像你們口口聲聲說的那樣偉大。其實對你們這些人,只要一個辦法就能分辨。”
“怎麼做?”寬軌試驗場首席專家岡瑟·文斯博士又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
“很簡單,那就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你們,遇到危機時是先犧牲自己還是先犧牲別人。”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顯然佔據了這場劇情衝突的上風:“從你們躲在這裡,準備犧牲掉被關押在集中營內數以十萬計的自歐洲各國的共產黨人、社民黨人、抵抗運動戰士、猶太人、吉卜賽人以及蘇聯戰俘的那一刻,就已經赤裸裸的表明,你們究竟是怎樣的人。甚至你們所謂的‘同道中人’,也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同道。”
“啊……”聽到這句明顯不屬於本劇情時空的庇護所玩家用語,又有一個神秘的男音在黑暗中響起:“所以,你也是她們中的一員。”
劇情記憶被瞬間啟用,頭牌交際花諾拉·範·奧斯特格倫夫人衝著黑暗中消瘦的輪廓輕輕點頭:“是的,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