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幹的?”李克萊快速思索著,透過一些特殊手段,他早已知道此次追擊自己的阿善隊伍,一共就只有三十一名學員,其中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只有阿善教官、鐵可林導師和兩名高階學員。
中級和普通學員雖多,卻不足為懼。
按照他的設想,以小心謹慎的阿善性格,一定會採取包圍之勢來圍捕他。那麼,阿善一定會正面來面對自己,除去阿善最難對付的就是鐵可林。
他安排四位夥伴埋伏在叢林中,隱藏在暗處對阿善的小隊進行埋伏。
唯一無法算計的一點就是兩名高階學員和鐵可林會出現在哪個方位。這一點雖然無法算計,卻並不被李克萊擔心,他相信自己的夥伴,無論是誰面對鐵可林,縱然無法偷襲成功,也有逃脫之力。
可是現在,特列格和許敬都無法聯絡。顯然已經死去。到底是誰幹的?
李克萊再次拿起了令牌。一絲血能從指間流竄進令牌之中,群發的功能已被取消,他單獨呼喚道:“羅鍾。”
“在。”羅鍾回答。
“你那裡情況如何?”李克萊問。
“我滅掉了十三個學員,和鐵可林。除去阿善、鐵可林和伯朗尼,按理說已無誰能對特列格和許敬造成威脅。”羅鍾也是聰明之人,當然已經明白特列格和許敬的情況。
“等等……”就在李克萊準備聯絡肯尼的時候,羅鍾卻想到了什麼似的。快速地說道:“老大,你還記得你讓我追擊的那一男一女嗎?”
李克萊眉心緊皺。“記得。”
“特列格、許敬和肯尼前去伏擊的路線都是我安排的。”羅鐘快速說:“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那一男一女出現的方位就是許敬埋伏的方向。難道……”
“那特列格呢?”李克萊問,在他看來,就算那一男一女殺了許敬,特列格又是如何遇難的?
令牌一端羅鍾沉默一會。最終自責地回道:“我在追殺那一男一女的時候遇到了特列格,見他與鐵可林對敵,我們交換了對手。我對付鐵可林,是特列格前去追擊他們的啊。”
“什麼?”李克萊一怔,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經過簡單的推算之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這兩個傢伙做的,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阿善的團隊中還潛伏著另一名高手。但是以我們的偵察來看。這種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現在怎麼辦?”羅鍾著急地問。
“反擊!”李克萊重重地吐出這兩個字。
就在這時。令牌一亮,一條資訊同時出現在李克萊和羅鐘的意識中。
“大哥、二哥。我找到了特格列三哥的屍體,敵人一定還在附近,我一定要替三哥報仇。”肯尼的聲音透過令牌出現在他們腦海中。
“不要輕舉妄動,敵人比你想象的更加強大。羅鍾,我的傷勢還未完全恢復,你與老五會合,肯尼,在羅鍾未到達前,不得私自行動。”李克萊命令道。
森林的另一個方向,肯尼站在特列格的屍體前,右手用力地握著令牌,緊咬著牙齒自語道:“大哥、二哥,你們是沒看到三哥的屍體,如果你們看到他這副樣子,還能忍得住嗎?”
在他面前的屍體,右手被削掉,心臟被刺穿,內甲和儲物戒都被剝離。
肯尼看了一眼令牌,用力拋向叢林之中,一咬牙向著千奇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
兩道身影貼著地面飛馳在叢林中,快速的飛行帶動起強烈的呼嘯風聲,所過之處草地被風壓壓平,細小的樹木直接在這風壓下折斷。
千奇的手中拿著一個令牌,上面寫著“特列格”三個字。
“他們在說什麼?”菲麗婭輕聲問道。
“沒有聲音了。”千奇拿著特列格的學員令牌就是想要得知李克萊一夥的動向,可是他們太精明瞭,在簡單地尋問之後,千奇手中的令牌就沒有了任何聲音。“看來他們已經知道特列格和許敬都已經遇難,若是他們再聰明一點,想必能夠猜出是我們乾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菲麗婭又問,嬌柔的面龐上透露出一絲扉紅。
“我們現在是逃離者,為了隱藏行蹤必須要貼著地面飛行。這森林太大,而且樹木太多,這種飛行速度不易於我們逃離。”千奇分析著。“可是追擊者卻能在森林上方不受阻礙地飛行,追上我們是遲早的事。”
“那我們為什麼不飛上天空,以最快速度逃離?”菲麗婭問。
“不行。”千奇直接拒絕道:“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