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中是一樣的。
所以我曾經靈機一動,取笑過一天當中收到過三封信的老二,說他信高潮了!並宣佈了信高潮的標準:一天當中收信超過三封的,為高潮;一兩封的,為正常;一封也沒收到的,即為信冷淡,是要受兄弟們鄙視的。
在年輕而躁動的心中,一切與性有關的名詞和事物都更容易被接受,所以寢室哥們很快就把我發明的名詞加諸我的身上。
面對此情此景,做為發明創造者的我當然是處變不驚,連哪怕是淡淡的白眼都懶得翻給他們一個,便徑直走向我的床位,坐到我的書桌前,用因為激動興奮期待而顫抖的手拆開信封,進入我的信高潮。
這麼有創意的名詞,當然值得向我的紅顏知己以及女朋友的毛毛蟲大為吹噓,而且是在信中彙報此事,但是卻如石沉大海,沒有一絲回應,最終我對這個名詞的使用頻率也就無疾而終,不了了之。
後來直到我和毛毛蟲關係很親密的時候,我終於有機會詢問她,為什麼對我如此富有才氣和靈氣的名詞不予回應,毛毛蟲悠然答道:對於你這種用下半身思考出來的名詞,我沒有罵你狗血淋頭已經是法外開恩了,竟然還奢望我熱烈回應甚至欣賞?
我冷汗嗖嗖,也終於明白男人和女人,哪怕是最親密的女人,在某些方面也還是有隔膜,而也許在哥們之間,這些隔膜卻並不存在。
儘管武漢和長沙很近,但當時囿於經濟條件,在開始談戀愛的大一下學期,我和毛毛蟲並沒有去彼此求學的城市,一切的交往都只是憑藉電話、書信以及網路。
而這大概也是毛毛蟲對我的“信高潮”這種自以為是的幽默感覺唐突的原因之一,雖然我們之間有足夠的精神交流,而身體上的接觸卻是零。
我和毛毛蟲雖然正式確定戀愛了,彼此卻依然有足夠多的隔膜要去突破。
鴻雁傳書、電話網路,千言萬語,情意纏綿,很多時候卻抵不過兩人相擁在一起的一個會心微笑。
相思的最佳解藥就是擁情人在懷,感受她的溫度,聞著她的氣味,聽她在耳邊輕聲細語。
那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