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十指戳進一半,還沒有戳入他的胸膛,兇殘的指勁被“虛月炎炎”耗了大半。
“小畜牲,你就這點本事,今天本座要把你血祭。”見朱丹十指的指勁已衰,龍言心一寬,森然殘忍地說道。
“去死——”朱丹回應龍言的只有一句話,突然間,朱丹一雙手銀華一現,一下子,朱丹雙手猶如是白銀澆鑄一般,銀光閃爍,瞬時之間,十指依然直戳而入。
龍言也是高手,修為達到靈臺境界,在就朱丹雙手銀華一現之時,他立即心生警兆,本能生起危機,他是想都不想,瞬時急退。
“嗤——”的一聲,朱丹的“呂侯銀手”配上“九陰神爪”,簡直就是變態,無堅不摧,無可以擋,就算是龍言能把“虛月炎炎”練到最高境界,也一樣擋不住爐火純青的“呂侯銀手”配“九陰神爪”,瞬時之間,龍言身上如神甲一樣的烈焰在朱丹的十指之下,如同紙糊一樣,朱丹十指一下子就把“虛月炎炎”的烈焰撕裂,沒有半點的懸念。
在這撕裂一瞬時,龍言極速而退,正是因為他生心警兆,一下子極速而退,否則,朱丹這一手就把他的胸膛撕裂,完全是可以把他撕裂兩半!
儘管是如此,朱丹那兇殘可怕的指勁末梢掠過龍言的胸膛,依然是留下了可怕的傷痕,鮮血直流。
這讓在場的虛月宗許多人都不由臉色劇變,虛月宗主臉色一沉,朱丹的一雙手簡直比寶兵神器還要變態,虛月炎炎最高境界比金石還要硬,極難攻破,就算是修士的寶兵,也不見得能把它刺破,但是,朱丹那一雙變態的雙手之下,虛月炎炎竟然如同紙糊一樣,一下子被撕裂,可怕極了。
“小畜牲,本座今天讓你生死兩難!”龍言剛晉升為靈臺級別實力,本以為能秒殺朱丹,沒有想到,一交手就在朱丹手上吃了個大虧,他又驚又怒,厲喝一聲。
“龍言,有本事就使出來,否則,我今天就把你撕成兩半,送你下地獄去與你死鬼兒子見面!”朱丹長笑一聲,兇狠冷厲地說道。
“找死!”龍言也不顧自己的傷勢,目光一厲,拿出一寶壺,只見寶壺全身赤紫,寶壺雖小,但,看起來似乎是十分的沉重。
“地火壺!”看到龍言手中的寶壺,不少虛月宗的弟子臉色劇變,飛快逃走,一下子衝下了瞻月一脈,而虛月宗主也目光一凝,衣袖一捲,與諸弟子浮於空中,身前有諸法護體。
“小畜牲到地獄去哀嚎吧!”龍言狂喝一聲,一下子開啟了寶壺,寶壺一傾,一下子烈焰如流水,傾瀉而下,鋪天蓋地,一下子遮住天空,從朱丹的頭頂上直瀉而下。
如流水一樣流火一落到地上,立即聽到“滋、滋、滋……”聲響起,地面冒起青煙,地面的泥土一下子被融成了岩漿,山峰上的大殿一下子被融化,成了岩漿,可怕無比。
龍言手中的這把地火壺乃是一件寶物,能收諸多地火,可以把地火化己有,地火可怕無比,可以瞬時融金化玉,這一壺的地火,可以讓方圓幾百裡化作岩漿,可怕無比。
“這次這叛徒死定了,屍骨不存。”有弟子逃了遠遠的,遠遠看觀地火在山峰上流淌,見到地火把泥土燒融成岩漿,這些弟子都不由為之變色。
“這地火給我洗澡還真不束,龍言,再來一點。”然而,在瀉傾而下的地火之中,傳來了朱丹的長笑之聲。
虛月宗諸長老護法立即凝目而視,只見朱丹站於地上,任由地火從他的頭頂上傾瀉而下,而地火離朱丹頭頂三寸之時,立即化作了嫋嫋的青煙,一下子,朱丹全身是青煙嫋嫋,水霧籠罩,如同是水澤之神一樣,一身的水氣。
朱丹十二層的寒冰真氣,可以冰封萬物,地火雖然厲害,但,還殺不死他,在打造暴雨梨花針之時,更可怕的地火他都見過,龍言寶壺中的地火,還燒不死朱丹。
“去……”龍言又驚又怒,喝了一聲,祭出了手中的寶壺,寶壺一下子變得如一隻水缸大小,整個寶壺傾瀉而下,地火如瀑布一樣全部向朱丹傾去。
“龍長老,莫把虛月宗給毀了。”見龍言要拼命了發,虛月宗主長也不由臉色一變,急忙提醒龍言。
“哈,區區地火,龍言,你也太小看我了。”地火如布瀑一般直瀉而下,朱丹渾然不懼,長笑一聲,道:“冰封萬里!”
朱丹話一落下,一下子真氣滔天,只見寒冰真氣如同一條龍巨一樣從朱丹的身上衝出,瞬時之間,朱丹泥宮之內噴出了光華,只見陰陽魚的倒影現於朱丹的頭頂之上,陰陽轉化,無窮無盡,金陽真氣無窮無止地轉化為了寒冰真氣,而脾藏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