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話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半晌雪落道:“我姐現在不想見任何人,結婚前的
她需要清淨自己的心情等待做新娘的那一刻,你沒可能見到她的,不用問了……”說
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愣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下一步該做什麼,電話響起,雪落居然
給我打了過來。
“對了,忘了告訴你,今天是我最後一次用這個電話號碼,一會兒我就會永遠
關機,你不要再找我問任何事情了!”
電話那邊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後便再也沒有了動靜,似乎雪落將手機摔碎了。
雪落使用的手機我見過,質量很好的那種,能將那麼好的手機一下摔碎也真是
為難了她,不過……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嗎?
本來這件事也並沒有什麼,但我卻總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勁。雪姐突然之間
的消失,雪落莫名其妙的憤怒,婚期毫無預兆的來臨……這一切似乎都有些太不合情
合理了,可我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這一切似乎只有見到雪姐本人才能瞭解清楚了,可至少我現在瞭解了一點,就
是從雪落那裡是不可能知道雪姐的訊息了,以她的脾氣就算我此刻用刀架在她脖子
上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
或許現在唯一能知道雪姐下落的也只剩下一個人了,唯一的一個。……中午炎熱
的天氣令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藉著午休時間,大多數人都躲在路邊的快餐店裡面
喝著冷飲開著冷氣,享受著難得的一點涼爽。
抬眼望了望面前的灰色大廈,忽然想起了當初幫雪落拿回裸照的事情,頓時不
自覺的有些尷尬。儘管沒有人能認出現在的我,我還是低著頭快步的走進了大門,
生怕被人多看幾眼。
電梯的數字停止在了八樓的位置,我走出了電梯門,拐彎見到了一個接待臺,
背景牆上一行字:司徒實業股份有限公司。這裡應該就是司徒明家的公司了,現在
能知道雪姐所在的也只有即將成為新郎的司徒明瞭。
接待臺後的接待小姐見我走過來,一臉職業性的微笑問道:“先生,請問你有
什麼事情嗎?”
“我想找司徒明。”我如實奉告,沒有任何的客套和修飾。
“您是我們董事長的……客戶?朋友?親戚?”年輕的接待小姐似乎有些疑惑,大
概是因為我自呼司徒明本名的關係。
“現在可能什麼都不算吧?”我自嘲似的笑笑,畢竟硬要扯上個關係的話,只怕
就是仇人,還是殺弟之仇。
接待小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微笑著翻了一下手邊的記錄,抬頭問道:“請問
您有預約嗎?”
我無奈的搖搖頭,接待小姐頓時笑容有點僵硬了,但依舊保持著平和的語氣
道:“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預約是不能讓您見我們董事長的。”
“那我要是一定要見呢?我真的有急事,麻煩你告訴我司徒明在哪裡……”我心裡
有點煩,手也不自覺的拍在了接待臺上。
“那……那就不好意思了,先生,我們也是有規定的……當然,您要是一定要堅持
的話……”接待小姐臉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溫柔的指指後面道:“或許……你可
以考慮和我們的保衛部負責人龐大巨先生談談……”我下意識的回頭,頓時看到一堵
牆……是猶如一堵牆一樣的人,沒有一根頭髮的頭頂上有一道淡紅色的疤痕,面目猙
獰的帶著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站在我的身後,身上深藍色的制服和臂章上的“保安”
二字明顯的亮出了他們的身份。
見到我回頭,猶如健美先生一般的保衛部部長向我露出一個閃亮的笑容,捏著
拳頭帶著四個手下向我作出了各種疑心為健美動作的造型……我開始有些懷疑司徒明
這個保安部的第二職業是搞健美的。
看了半天的健美表演,實在沒發覺他們有什麼下一步的動作,有些無語的我嘆
了一口氣,也沒打什麼招呼便直接向裡面走去。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趣啊?難道一定要我們把你抓著扔出去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