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被你搞糊
塗了。”雪姐也在一邊搭腔。
“是這樣的。”我喝了口茶水,慢慢的給她們解釋。“麗姐剛才抱著我的時候,
我突然感覺到她體內不屬於她的那個波動好象有了些變化,似乎減弱了和麗姐本身
波動抵消。我後來抱緊了麗姐,這個波動對麗姐自身的波動抵消作用居然停止了,
我這才發覺是我身上這塊玉起的作用。”
雪姐對著我頭就是一記爆慄:“你這個小東西不早說清楚,我還以為你看我們
麗姐漂亮就想占人家便宜呢!”
麗姐被雪姐的這番話說得很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我捂著頭,哭喪著臉,說道:“我要是那種人的話,昨天你還能睡得那麼塌實嗎?”
“你個小東西,還敢頂嘴。”雪姐一把把我抓過去,一頓蹂躪。
“好了,不要鬧了。”芸姐勸住了雪姐,接著問道:“這樣小麗就沒事了嗎?”
我攏了攏被雪姐蹂躪得像雞窩似的頭髮後,回答道:“現在是沒有什麼事了,
不過這個方法是治標不治本的,萬一這塊玉丟了或壞了,麗姐就會到以前的狀態了。”
“不用擔心,我會很小心的儲存好它的。”麗姐說道。
我看了看麗姐,她正輕輕的用手撫摩著那塊玉,看見我在看她,還對我笑著點
了一下頭。
“唉,我幫人幫到底吧”我嘆了一口氣,我這個人就是心太好了,什麼事都要
管。“雪姐,你明天去我學校跟我的老師請個假吧,就說我病了,還是傳染病,要
休息幾天,這樣免得老師來看我,我要去龍首山一趟。”
“你去那麼遠的龍首山幹什麼?火車一個來回都要兩天時間啊?你不上課了?”
雪姐對我這個決定很吃驚。
“我要去找一個人,是給我這塊玉的人的師傅,我想他應該有辦法治好麗姐。
我總不能讓麗姐一輩子都提心掉膽的過日子啊。”我說道。
“謝謝你。”麗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眼睛裡流露出一種很複雜的神情,她把她
原來的那條項鍊給我戴到了脖子上。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交換定情信物啊?我可不會把我弟弟就這麼讓你拐跑
的。”雪姐還是喜歡拿我開玩笑。
暫時的危機解除了,但我依舊有種不安的感覺。
晚上回到了家,一直守在門口的芳芳像審犯人似的讓我把從昨天晚上出門一直
到今天回來中間這近二十個小時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簡直比納粹的手段還狠,稍
有遲疑的地方,她就用她那小手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抓一把,搞得我慘叫連連。
我當然沒有告訴她發生的這些事情,就是說我昨天找朋友晚上出去壓馬路,後
來看太晚了就在同學家住下了,直到今天回來。我不想讓芳芳太擔心我,畢竟說我
又爬樓又救人的實在是太驚險了。
吃過了晚飯,芳芳也送了我一個小禮物,看來她也記得我生日,怎麼就我自己
不記得啊?哦,對了,估計老爸也不會記得。我對芳芳說我要出去幾天,有事情要
辦,讓她這幾天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又給她留了點錢。芳芳很信任我,居然連我要
去哪都沒有問。
回到家裡的時候,正好聽見電話響,我還以為是老爸良心發現,給我打電話慶
祝生日呢,沒想到居然是趙楠這小子,他也記得我生日,到底是幾年的死黨,關鍵
時刻還是很夠朋友的,我心中一陣感動。我隨口告訴了他明天我要出遠門,具體的
原因沒有和他說,結果這小子居然要逃課來送我,我怎麼攔也攔不住,也就由著他了。
收拾了一下我的行李,把需要的東西裝進了一個大揹包,接著簡單洗漱了一
下,爬上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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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有沒有搞錯,老大,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啊?”
“沒有辦法啊,到S市就這麼一輛火車是直達車,在說現在已經六點了,也不是
很早啊。”
趙楠很不滿意我走得這麼早,大概耽誤他睡覺了,一般他都是七點半才爬起來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