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玩的很少有單獨一人的客人,”服務生的態度依舊很客氣,將我讓到了
大門裡面的休息處,接著問道:“請問您找誰,有什麼特徵,我們的人員可以幫您
代找,您是不能親自進去找的,這是我們這裡的規定,希望您能諒解。”
像他們這種地方的人員構成都是很複雜的,沒有多少安分守法的公民來這裡,
所以打架滋事是常有的事情,為了防止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尋仇,這裡有這種規定
一點都不奇怪。
我點點頭,,用筆寫下了一個包廂的席位,這個是黑虎幫總部的人告訴我的聶
雲虎常年包的席位,接著連同司徒明的那張名片一同交給了那名服務生。
“司徒明?”那名服務生接過名片後愣了一下,反覆的看了幾遍,臉上立刻出現
了恭敬的神色,“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司徒家的人,老闆交代過,如果是司徒家
的人要一切行方便”
“對不起,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聲名一下,我不是司徒家的人,希望你別一廂
情願的把我和他們家拉到一起。”我臉上露出了陰沉的神色,我從來不想借司徒家
什麼光。
“老闆交代過,不管是不是司徒家的人,只要是有關係都要當貴賓對待,您拿
的是司徒家大少爺的金質拜帖,即便不是姓司徒,對我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客人,
我不能怠慢您。”那名服務生走到門口,和門口的幾個保衛模樣的人說了幾句,接
著走回來恭敬的邀請道:“您請跟我進來。”
雖然我很不希望借用司徒明的關係,但我並不會迂腐到為了自己的面子問題去
耽誤寶貴的時間,於是我跟著那名服務生走近了迪吧的大門,路過門口的時候,那
幾名保衛模樣的人還整齊的向我鞠躬致敬,這種恭敬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
進了大門後,眼前的光線頓時一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撲面而來,充斥了我整
個聽覺。即便依舊可以聽到男男女女興奮的尖叫聲,但在這雷鳴般的音樂聲掩蓋下
卻如同蚊叫一樣輕微了,似乎無處不在的音箱產生的擁有極強節奏感的聲波讓感觀
一向敏感的我幾乎有要吐血的感覺。
下意識的挖了挖被震得有些自鳴的耳朵,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勉強讓震盪不停
的情緒平靜下來,但呼吸時空氣中瀰漫的刺鼻的菸酒和汗水混合的渾濁氣味卻差點
讓我直接吐了出來。我真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比趙楠的臥室還要汙濁不堪的環境為
什麼會吸引這麼多的人前來這裡,這種近似摧殘自己感觀和身體的自虐行為真的就
是這些人追求的所謂的刺激嗎?
繞過來往形形色色的人流,沿著座位間略顯狹窄的通道,跟隨服務生來到了場
地大廳的前排位置。
“您在這裡坐一下,因為您要找的人身份特殊,我沒有權利直接帶您去見他,
我需要去詢問一聲,請您稍等,我馬上回來通知您訊息。”
服務生將我安排在一個靠右方的座位上,招呼旁邊的另一名服務生為我端上一
杯飲料,接著囑咐了幾句,轉身匆匆向後面走去了。
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