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所有人都點頭退下,安落只好自己走上去,扶起走起路來都已經搖晃不堪的宮崎,幾乎到了議廳是安落半摻扶過來的,血依然染滿了他的衣服,而他卻絲毫沒有想去醫院的意思,安落倒顯得有些焦急了。
“宮崎君,你的傷需要馬上上醫院救治!希望你不要拖了……”安落抵頭躬身的勸懇道。
宮崎倒只是微微搖搖頭,當到了議廳,那些社員依然和川本一夫在討論著一些社裡的事,只是他們到了之後,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宮崎,難道他真的不想活了?
“在此,宮崎以家族的名譽起誓……咳咳……”說到一半,又咳嗽出了一口血水,但是他好象卻沒有放棄,仍然繼續道:“我將……我將……”說到這的時候,那眼神已經快要閉上了,安落立即跪坐在他的身邊,急忙幫他拍背緩氣,宮崎宛然的對著安落悽笑了下,轉過臉繼續。
“宮崎家族的所有管理……皆交給道次井玄!”宮崎用盡最後的力氣使得這聲音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這無疑讓所有人都象被雷劈中一般,安落更是愣傻在他的旁邊一副迷惑的眼神看著宮崎。
“啊?”
“這不是胡鬧嗎?”所有人都象揭開鍋一樣議論著。
“井玄君,一切……拜託你了,希望……”宮崎眼神開始暗淡閃閉,安落知道剛才他那一喊是迴光返照,可是他卻不明白為什麼他一下子就把整個宮崎家族的勢力交給一個新任的保鏢呢?
“幫我照顧……一定要幫夏子……”說完宮崎順勢倒在了安落懷裡,眼神剎那那點耀動的光芒瞬間逝去,安落整個人都顫抖了,他不知道是悲是憂……自己的任務依然可以繼續下去,可是……宮崎卻死了,難道他是有心讓自己繼續下去的?
“我答應你……”安落說完,便伸手將宮崎那沒閉上的眼睛拂上,接著將宮崎那軀體緩緩擺好在地上,接著低頭對著所有人說道:
“請所有人遵從宮崎君的遺願!”說完安落深深低下頭來。
“這……”這倒讓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了,這事情從來沒有過,但是誰也舉不出反對的理由,畢竟宮崎家的勢力傳給外人,那是宮崎的遺願,違反了那也是對死者的不敬,所以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川本次郎的身上,希望他可以決定這突如其來的傳任。
川本次郎似乎略有所思的看著場內低頭的安落,很犀利的眼神,似乎想將安落整個人都看透,這也讓安落低頭懇請的時候都感覺到背脊涼颼颼的。
“希望叔父可以圓宮崎的這個遺願!”頓時夏子也跪在安落身邊對著川本次郎懇請的說道,這倒讓所有人都軟了半分,這畢竟是死者的遺願,所有心裡也頓時將剛才的驚訝慢慢的變成憐憫與達成死者夙願的同情心。
川本次郎收回了那犀利的眼神,頓時想了會,道:“唔,雖然這一切沒有什麼法律手續可言,但是……我們還是需要一個很有效的法律程式,畢竟宮崎家族的生意還是需要法律承認的。”
這話倒讓安落心裡微微緩下一口氣來,這話無疑是川本次郎同意了這宮崎的傳任,只是需要律師拿檔案之類的讓自己籤個字就可以了,這點倒是川本預設宮崎的傳任,安落算是可以把任務繼續下去了,只是安落他自己也不知道,日後這宮崎家族繼任人的位置不知道給他帶來了不可預料的幫助,當然,那是後話。
整個下午,律師拿檔案簽署檔案之類的事情,及川本次郎暫代社長之位的決定也在這這天敲定,至於代社長之說,那是因為川本次郎需要被其他社員透過半年的考察,才能晉升正社長一位。
而安落則帶著那些保鏢將宮崎的遺體運回他母親那裡,那是宮崎臨死前交代的,安落倒是希望把宮崎交代的事情辦的妥當點,而令安落疑惑的是川本夏子居然也跟著安落將宮崎的遺體送回宮崎的母親那裡。
宮崎母親的住所是偏於郊區,當一個晚年滿是皺紋的婦人在宮崎面前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安落真的無奈了,日本人真的就這麼熱衷決鬥嗎?生命在他們眼裡就那麼不珍貴?難道他們就不在乎下親人朋友的感受嗎?死……對他們來說,也許只是一場遊戲額外的賭注罷了。
次日,宮崎葬禮是在日本最好的墓園進行的,所有與宮崎家上有生意來往,及一些認識的人都參加了這場葬禮,清一色的黑衣服打扮,倒是墓園白皚皚的一片雪地被踩的到處是腳印了,安落倒看的出參加這葬禮的人說白了就是想見識下他這個新任宮崎的主事人罷了,不過,宮崎的母親倒是在夏子的安慰下依然抹著眼淚哭嚷著,這也是安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