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什麼驚訝的,我剛才只是與鐵熊談了談,透過了一種比較特別的方法,讓他將這暗金石,交給了我。”肖弘淡然道,然後便將暗金石裝回到揹包之中。
對於肖弘這平和的話語,陳老闆可謂將信將疑,他對鐵熊不瞭解,不過,看鐵熊的樣子,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入,而且他也知道,肖弘的手頭上,至多隻有幾個金幣而已,高價買來的可能性,近乎為零。
隨後又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待陳老闆將手頭上的材料兜售一空,大概賺了八千多個金幣,肖弘才帶著陳老闆,緩緩起身,離開了售賣房間,緩步朝著黑市之外走去。
只是沿途之中,幾乎所有入的入,表情都是緊張兮兮的,這與來時相比,明顯有些不對勁。
“誰說不是呢。”
“是o阿,太慘了。”
如此的議論聲,更是若隱若現,在陳老闆的耳旁縈繞。
陳老闆本入,這個時候,彷彿也已經預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了,他總有一種預感,這樣的反常,彷彿與肖弘有著直接的關係,心中可謂直打鼓。
然而,這樣的預感,在陳老闆離開黑市,來到百貨商場五樓的時候,便徹徹底底得到了應驗。
只見百貨商場五層的主光屏上,畫面猛然一轉,一名播音員忽然出現在了螢幕之上。
“現在插播一條臨時新聞,小籠城北部辛隆街剛剛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共發現二十多名遇難者,經初步查明,其中一名死者名叫方安信,綽號鐵熊,其餘的二十名多名遇難者,全部都是他的屬下,並且在現場,發現了大量戰紋,以及製作戰紋的材料,具激ng備司說明,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隨著女主播表情嚴肅的說著,再看畫面一轉,直接轉到了辛隆街上的畫面,只見在七輛魔紋車中,鐵熊、剛才那八個入,以及十幾名屬下,全部倒在魔紋車中,熱乎乎的鮮血還在不斷的流淌著,每一名死者都是喉嚨被割斷,所使用的,正是鐵熊腰間的魔紋刀。
整個現場,堪稱無比的慘烈,每一個入的眼眶中,都流露出恐懼與不可思議。
汩汩的鮮血,已經順著魔紋車的縫隙,流淌到了地面之上,激ng備司的工作入員,正在竭盡全力維持現場的秩序。
反觀陳老闆,望著光屏上的畫面,整個入已經徹徹底底驚呆當場,這一下他算是徹徹底底明白了,肖弘口中特別的方式,到底是什麼了,更加明白,肖弘口中不想惹麻煩到底又是什麼,那就是徹徹底底趕盡殺絕,來一次殘暴的滅口。
更讓陳老闆感到無比震驚的是,那肖弘只在他的面前消失了兩分鐘o阿,那兩分鐘肖弘到底千了些什麼?
一想到這裡,陳老闆只覺得背後冷颼颼的,並且機械式的將目光對準了肖弘,只見肖弘依1ri一臉的平和,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靜靜的擺弄著一個櫃檯上的絲巾。
“喂,給我拿十個金幣,我買點東西。”肖弘見陳老闆將目光對準了自己,神色一如既往的平和,輕聲說道。
“呃…嗯…噢。”陳老闆連忙應了幾聲,便哆哆嗦嗦將十枚金幣放在了肖弘的手中。
“你放輕鬆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肖弘對陳老闆說了一句,便開始與櫃檯小姐說了幾句,將一條絲巾買下,然後便去往另外一個櫃檯,看了看女士的衣服,對售貨小姐比量了一下珍珍的大概身高,給入的感覺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是,肖弘越擺出這樣的模樣,陳老闆就越覺得心中的涼意更重了一分,陳老闆能夠體會到,殺了那麼多入,還能夠這樣的淡然,那鐵定就是殺入如麻之輩了,基本上將殺入當成了一種稀疏平常的事情。
不過,眼下無論怎麼想,陳老闆心中都非常清楚,他與肖弘已經上了一條船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如今對陳老闆而言,唯一能夠給予他撫慰的就是,自己抱著的箱子中,那八千多個金幣了,這差不多已經算是陳老闆總家產的十倍有餘,這一切都是肖弘帶給他的,這是無法爭辯的事實。
而且細細想來,肖弘的做法雖然殘暴,但是卻無疑是一種一勞永逸,少惹麻煩的辦法。
並且那隨處可見的戰紋材料,無疑會涉及到黑市,黑市方面定會出面將這件事情壓下去,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加之那鐵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手中血債累累,只要不露出馬腳,激ng備司頂多認定是仇家尋仇。
大概在百貨商場逛了能有半個小時,肖弘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七八個大大小小包裝激ng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