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朕用膳。”
“不餓。”念清歌道。
話落,一陣‘咕嚕,咕嚕’的聲便從念清歌的小腹傳了出來。
尷尬的面色浮在臉頰上,念清歌下意識的瞅了一眼離漾,離漾正似笑非笑的瞅著她,似乎很樂意看她這種自己捅破了窗戶紙的尷尬感。
“我用過早膳了。”念清歌強調。
‘咕嚕,咕嚕’那聲音再次傳來,彷彿在揭露念清歌的謊言。
“德公公,傳膳!”離漾將視線從她臉上挪動到小腹上,而後霸道強勢的朝殿外吼。
“我真的。。。。。。”念清歌口中的‘不餓’二字還未開口,離漾帶著溫度的手指覆在她柔軟的唇瓣兒上:“朕想吃。”
那句‘朕想吃’蘊著濃濃的曖。昧,讓念清歌一下子紅了臉。
她彆扭的纏著手指,離漾托住她的tun:“怎麼?想在朕的身上吃?”
“啊?”念清歌猛然反應過來,迅速從他腿上跳下來,卻不經意看到了離漾龍袍下那昂。挺的火。龍。
離漾頗有些尷尬,卻自然的輕咳了一下,從檀木桌上下來面不改色的將龍袍垂下,遮住了那昂。挺的尷尬。
精緻的早膳擺滿了一桌子。
光是各種各樣的小瓷盤兒就有十幾種,德公公和其他公公們替他們布好了菜,而後又用一根銀針在每盤菜上試了試,其中一個小公公又試菜。
看著這些繁瑣的工序,念清歌不禁撫額:皇上用膳好麻煩。
離漾慢條斯理的用膳,他很優雅,就連嚼東西都是那麼的好看,念清歌想著她一定是瘋了。
不過是僅僅數月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他,為何還是會覺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優點。
“你瘦了。”離漾忽而正兒八經的說,這句話好熟悉,忘記他是曾經何時對自己說過了,總之,彷彿過了好久好久,彷彿過了好幾個年頭那樣久。
她忽然啞然,抬起頭看向離漾,她的小瓷碗裡多了一塊兒柔軟的魚肚子上的肉。
心中如被大浪狠狠的擊中一般,念清歌執起筷子將那塊兒魚肉往嘴巴里填,一股子淡淡的魚腥味兒淬不及防的衝進她的喉嚨裡,她只覺得胃中一片翻江倒海,撂下筷子,偏過頭去,難過的捂住胸口。
“你怎麼了?”離漾站起身來到她面前關切地問。
眼底,離漾那雙暗紋龍靴出現在她眼前,念清歌朝他擺擺手:“早膳吃不了魚,覺得有些噁心。”
“朕忘了你喜清淡。”離漾話語裡有些自責,他靠近念清歌將她的頭壓在自己的小腹上,大掌溫柔的替她順著後背,希望她能好過一點兒。
念清歌的小手死死的抓著離漾龍袍衣襬,那種難過的乾嘔感讓她頭暈目眩的,離漾身上散發的淡淡的龍涎香氣息讓她舒服了許多,她虛弱的靠著他許久,許久。
忘記過了多久,念清歌依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只是,離漾早已讓德公公將那些帶味道得早膳撤了下去,他伸長了手臂端起一杯清茶:“喝杯清茶會舒服一些。”
她擺擺手,悶在離漾龍袍的聲音氣若游絲:“不要,我什麼都不想喝,我若是喝了還會吐的。”
“是不是中了暑氣了?”離漾探過手來摸她的額頭:“朕宣太醫給你瞧瞧吧。”
“不用了。”念清歌拒絕著,她覺得好受多了,空氣中的魚腥味道煙消雨散,四處瀰漫著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她推開離漾,小臉兒憋的紅紅的,髮絲也亂亂的,她不拘小節的用小手摸了摸,仰著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想用苦肉計來捉住他的心:“皇上,可不可以饒她一條命?”
“這事兒,朕不想再說了。”離漾十分有主見,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他就不會輕易改變。
念清歌略顯失望的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來,她還要再想一些別的法子。
“今ri你找朕來,朕就當你是來認錯了。”離漾居高臨下的凝著臉色憔悴的念清歌,自己給自己尋了一個臺階下,他將香爐內的薰香熄滅,端起茶盞輕輕的抿上一口,將眼底那抹狡黠隱藏了起來。
“不!”念清歌毫不留情的否認了他的話,她站起身來,小腰板兒挺的直直的,如閣窗外的海棠樹:“我是來為上官求情的!”
離漾黯黑的神色隨著念清歌的每一個字都變得陰雲密佈,他的大掌握成了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面前的膳桌,茶盞翻了一個滾兒,茶水順著桌沿兒灑在了地上。
“念清歌!你一定要三番五次,變著法子的把朕給惹怒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