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挑釁他的底線,想來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你呢?”離漾本想拂袖離去,但是想了想最終覺得自己吞不下這口氣,他折返回念清歌的軟榻前,粗暴的掀開她的錦被:“念清歌,你是不是覺得朕好欺負,所以一次次的挑戰朕的底線!”
念清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將錦被從他手裡搶回來:“別碰我東西。”
“你——”離漾氣的五孔冒煙,指著她:“寺廟的事兒朕不想跟你計較,不要逼朕!朕已經夠寬容你們的了!”
說到這兒。
念清歌的眼眶一下子酸澀了,她知道自己在寺廟所做的事情著實有些對不起離漾,但是中途反悔了,當她想折回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滕然從軟榻上跳起來,當著離漾的面一顆一顆將自己長裙上的繡扣解開,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封,只見那雪白的胸口上是那道觸目驚心的劍的傷口,黑乎乎的印記如一個烙印永遠的烙在上面。
如蔥玉段兒的手指指著那裡:“那晚,我還清了。”
“所以呢?”離漾黑曜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裡,他的心忽地鈍痛,大掌握在兩側成了一個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那晚的情景如一個魔咒縈繞在他的腦海裡,每晚他都會夢到。
是該有多大的勇氣才能提他擋住那把劍。
念清歌灼灼的望著他。
離漾面冷心熱,冷哼一聲,言不由衷:“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