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俯衝,飛機飛到了剛剛雷電劈落過的地方。然後,他以最小的轉彎半徑以雷電劈落的地方作為圓心,並穩定著現在的高度。八千米!
他細細觀察著下一道電光落下的位置,目測一下距離,當電光劈落後,馬上以直線飛到那道電光的位置,又接著盤旋。他有個奇怪的感覺,只要能衝出這片十幾公里的黑雲區,就算是脫險了。只是這十幾公里絕不好過而己。
現在他就象是在做著飛行表演,用飛機繞著一個“彈坑”繞圈,當另一發“炮彈”落下後,又讓飛機“跳”到另一個“彈坑”,就這樣一步一挨地想把飛機弄出戰場。
王小二目瞪口呆看著空中的這架飛機的怪異飛行,同一個彈坑被兩次擊中的可能性非常小,這是他當炮兵的哥哥給他說的,所以“新兵怕炮,而老兵怕機槍”,這個飛行員可真厲害,王二小讚道。
當跳了六七個彈坑後,副駕駛有了種乏力的感覺。這幾分鐘可比以前開戰鬥機還累,而且頭上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了。機長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這半天了,這麼大的動靜還一動不動的。他有點羨慕起機長,說完蛋就完蛋了,自己還得拼了命的想辦法要完成任務。
“北京,我離你是近還是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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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村壽行把一小沓鈔票扔到床上兩個赤裸的白羊羔身上,語氣變得冰冷,“穿上衣服,走人!”看著東村壽行寒如冰霜的面孔,兩個女子對望一眼,然後抓起鈔票和衣服,用衣服掩住了還在顫微微跳動的小白兔,出了房門。看著兩個驚惶的身影,東村冷笑了兩聲。兩個女子跑到了樓層的WC,而東村拉開了窗簾,讓陽光射進屋裡。“真是一個美妙的下午呀!”只用兩個眼線和兩顆棋子,就殺死了最讓帝國軍人憤恨的火龍,東村壽行得意地笑起來。
HK機場。
現在有了一點小小的騷亂。一個胖婦坐在剛剛跟橋本龍一有過小小口角的中年人身邊,看這中年人二三十分鐘了都還保持著一個斜靠牆的姿式,以為他是睡著了,怕他誤了飛機,於是拍了拍他,這個中年人立刻軟倒在座位上。胖婦這才看清這中年人一臉煞白。用手探了一下中年人的鼻息,然後,一聲足以洞穿金玉的尖叫響起。而這時,橋本龍一已經離開了二個半小時。
這時的橋本龍一正站在一個穿唐裝的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身後,儼然是個保鏢。在這個廢棄的倉庫裡,現在正在進行著一宗毒品交易。身著長衫的橋本龍一是這個新崛起的幫會的金牌打手,這個幫會財大勢粗,一到HK就掃了幾個原來提供毒品的幫會,當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幫會是要消滅HK的毒品時,這個幫會放出訊息,“所有的毒品必須由他們提供,否則殺!”原來滅那幾個幫會只是為了立威,後來又有幾個不信邪的幫會都被這個幫打殘了。這個新崛起的幫會就叫“龍幫”,幫主是發爺的小兒子。
雖然很看不起東村壽行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HK負責人,但他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計策確實毒辣,可謂是一箭三雕,一則把發爺這個前青龍會的龍頭最看不順眼的小兒子扶起來當幫主,不但現在的宏興要賣發爺的面子,一些老江湖也不敢出來制止,但久而久之必然會起爭鬥,何況現在龍幫還在主動挑釁;二則讓他沾手毒品,不但能象一百多年前那樣讓這些華夏人的體質孱弱,還能斂財,因為提供毒品的拆家是倭國黑龍會的;三則毒品的利潤是巨大的,不管是誰,都不能一手把持,只要有人眼紅這塊蛋糕,一旦他受了傷害,肯定會把宏興捲進來,那時黑龍會就可以乘隙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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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上的混亂局面現在好了許多。至少不會突然地直上直下了,乘務艙中,李誠嘉最先回復過來。看除了那個倭國人,另三個空姐都昏了過去,李誠嘉暗叫一聲,“天助我也”。然後輕輕鬆開安全帶,一個跨步,一拳擊在劉文娟的太陽穴上,劉文娟有點不相信在看著李誠嘉,大睜著眼昏了過去。她以為是她一道的李誠嘉竟然打昏了她!
李誠嘉坐到了劉文娟的旁邊,又繫上安全帶,他可不想一會專心尋找這女子身上的物什的時候這飛機又把他甩倒。
李誠嘉搜得很仔細,衣摺、裙角、鞋子都沒有放過,但沒有看到任何有疑問的東西。
李黑看現在的飛行平穩了下來,抽了個時機,也摸進了乘務艙,看李誠嘉正在專心地搜身,便在後面坐了下來。
“沒有什麼...”李黑進來時,李誠嘉看見了他,現在沒搜出什麼,於是對著李黑說道。
“你不是還有兩個地方沒搜嗎?”雖然那兩個地方可說是女人的禁區,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