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驚天大事,還對他說他對不起師父和他時,十一便覺得不妥,師兄東渡後便沓無音信,自己從某一天開始學習道術毫無進境,而師父的身體越變越差,師父彌留之際對十一說,“別怪你師兄,為了守護神州,一戶一族一脈都微不足道,只是苦了你,你雖有天資,但也不得不為神州付出了。好...好...乾坤挪轉移天...陣...”後來十一翻閱典籍時知道要布這個陣是要以一脈作為代價,但自己卻沒死,只是無法學習新的道術,難道師兄的大陣未竟全功!但一直找不到師兄問個明白,自己的那點卜算連師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現在這人問起陳沖,難道她跟師兄有什麼瓜葛?
“他?他又是誰?無名無姓無緣無故地來個他...”十一越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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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子拍了拍燕伶俜抱著自己腰的手,燕伶俜放開手,織子慢慢走向十一。現在,或許只有這個人能告訴自己陳沖和他在哪,因為他知道天媚術!
老八和十三看織子走向十一,相互遞了個眼色,然後一左一右撲向織子。燕伶俜剛要提醒,織子卻對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勁風罩向織子,然後撞在一起,老八和十三勁風籠罩的竟然是織子的假身。老八和十三心一寒,連忙跳開,但織子卻沒有攻向他們,他們知道若是剛剛織子趁自己兩人因攻到假身失神的一剎,便能取了自己兩人中一人的性命。
如果換作多年前,織子肯定這樣子做了,但現在她急切地想知道陳沖和他的下落,而且這些年在地下,她對自己當年在神州幹下的事隱隱有些後悔,不願再多造殺孽。
我們所經歷過的一切,其實都被卷存典藏著,一旦開啟了,就從記憶中遙不可及的角落裡飄出來。織子很不願回想起那些事情,但十一的話啟開了她潛意識中深深的傷痛。她急切的想從眼前這個人的口中知道陳沖的下落,她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在陳沖的面前哭訴。“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他,只有這個人燃燒過我的心...但他,卻同時又傷害我那麼深...”織子知道自己的問題只有陳沖才能解答。現在,她已經把她來HK的目的給忘了,她沒想再找李黑。
聽到織子的腳步聲走過,十一輕輕嘆了一聲,“來了,終於來了,看來,這次的死亡從我開始了。”卻仍是一幅無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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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主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看你們還是束手就斃,那樣還能得個全屍,要知道我是很難許下這樣的願的...”
老九的臉色越見難看,副教主傷勢恢復後不斷地用藤蛇想要破開地面以從土地中獲取養份,藤蛇的力道越來越大,老九已經漸漸堅持不住了。
老九啞著嗓子,重重咳出一口血痰,“誰死誰活還不清楚,只要毀了你的金屬絲或是這株樹,你後力無繼,而我守住這三十厘米厚的混凝土讓你接觸不到泥土,你就...”老九又咳嗽起來。
副教主面色一冷,“你們還有機會嗎,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命...”他知道老九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老九的力量太弱,束手待斃的就是他自己了。土之力是掌握木之力的他的生命和力量的源泉。
東叔趁著老九和副教主對話的當兒,用劍在地上重重一劃,副教主牽著線頭往右一蕩,東叔的劍在地面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白痕,但卻還是沒觸到金屬絲。看東叔的劍還在地面上划動,看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副教主的藤蛇向著東叔纏了過去。
現在,戰鬥的關鍵變成了這金屬絲。
發爺大吼一聲,一拳重重擊在藤蛇上,拳落點的地方立刻被砸成了一段綠糊,發爺再用腳一踢,藤蛇剛剛纏住東叔的腳,發爺這一踢立刻把藤蛇分成了兩段,纏住東叔的那段由於沒了養份變得乾癟癟的,但東叔卻也被拉得跌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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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看沒人注意他,從皮袋裡撈出幾顆鐵蒺藜,拿出一顆把樹皮劃破,然後用力鑽了幾下,讓這顆鐵蒺藜嵌在樹上,又拿出一顆,劃開樹皮然後又嵌在上面。鐵蒺藜一嵌在樹身上,樹葉立刻變得焦黃,最下面的葉子已經簌簌地在往下落。
副教主的藤蛇突然變細,甚至還有一絲黑灰的顏色,而副教主的臉色也變成綠中帶黑,說不出的詭異。
“老五,解藥...”發爺突然一骨碌倒在地上,手臂腫得老高,一條黑線還在不斷地向上延伸,卻是發爺砸爛一截藤蛇時用力過大,拳頭在混凝土的地面上咯傷了,破了皮,而老五的鐵蒺藜的劇毒經過金屬絲、副教主、藤蛇然後從發爺的傷處讓發爺中了毒。
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