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會說話,您兩位別跟我一般見識。”劉柳趕緊賠笑臉說道。
兩個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露出笑容,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蹲在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這就對了。”
劉柳雖然很厭惡他髒不拉幾的手拍自己,卻忍著沒有發作,心中祈禱著這兩個傢伙趕緊走。
誰知這倆人竟然跟他耗上了,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好似怎麼也抽不夠的煙鬼一樣。
饒是劉柳這般的老煙槍也是被嗆得咳嗽起來,就在這時,身邊的男人突然勒住了劉柳的脖子。
被突然襲擊,劉柳下意識地便要大喊救命,只是救命二字他根本沒有機會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
昏暗的車廂,寒光一閃。
噗。
劉柳左胸劇痛,全身顫抖,神色猙獰,漸漸地,神智變得模糊。
三十秒左右的時間,劉柳便不再動彈,失去了呼吸。
兩名男子,鬆開了他的屍體,腳步有條不紊的離開。
一個鐘頭後,車到了京城,劉柳的屍體也被人發現,報了警。
劉柳一心要來京城,此時卻是怎麼也走不了了,魂歸京城,也算是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只是這心事,與他的本意完全不同。
劉柳臨死前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要致自己於死地,他,死不瞑目。
京城火車南站,兩個衣著相同的休閒裝男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個地址,然後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如果劉柳還活著,一定能認出這倆人,便是殺害他的兇手。
京城某處的一四合院內,九十多歲高壽的李老太爺與一名與他一樣白髮蒼蒼的老者相對而坐。
兩人中間放著一張小桌,桌上擺放著一副象棋。
棋局慘烈,雙方均是剩下一車一帥。
“韓老頭,這局棋,你還打算下嗎?”李老太爺笑意吟吟的說道。
被稱為韓老頭的老人,嘴角笑意更濃,說“老李,你說我是棄車保帥呢?還是同歸於盡?”
李老太爺渾濁的眼眸迸發出一道精光,稍縱即逝,從旁邊拿起一顆士,放在棋盤上“國士焉能做走狗?”
韓姓老者哈哈大笑“走狗麼?談不上,不過是些牆頭草,割了又何妨。”
李老太爺收斂笑容,嚴肅道“韓老頭,你孫女,是不是也要摻和進來?”
韓姓老者聞言不樂意了,板著臉道“怎麼?就許你李家鋒芒畢露,不許我韓家嶄露頭角?”
“這倒不是,只是覺得青衣那丫頭會把這攤水攪得更渾。”李老爺子直言不諱,眉宇間顯露憂愁之色。
韓姓老者沉默片刻,開口道“刺陵小子不也是要插一腳麼?何況你還有那兩個唐家娃娃,難道你害怕了?”
李老爺子聽出韓姓老者語氣中的不屑嘲諷之意,怒道“我害怕個鳥,老子殺小鬼子時都不知道啥叫害怕。”
韓姓老者哈哈大笑,兩人相識數十載,他還真沒見過這老李頭怕過誰。
李老爺子身體後仰,靠在搖椅背上,望著灰濛濛的天空“我們都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是啊,我們都老了。”韓姓老者也和李老太爺一樣靠在椅子背上,看著天空,喃喃自語。
一代老將,將近百齡高壽,征戰沙場,殺人無數,此時卻是感慨萬千。
人,不服老不行啊。
鳳陽,同樣的天空,卻湛藍無比,豔陽高照。
唐哲軒抱著小傲晨坐在落地窗旁的椅子上,講著小蘿莉與大色狼的故事。
旁邊的沐紫晨滿頭黑線,什麼【狗】【日】的小蘿莉與大色狼的故事?不就是小紅帽與大灰狼的故事麼。
孩子這麼小,就灌輸不良思想,長大了還了得?
不過她卻沒有阻止唐哲軒,因為她昨晚知道了一件事,一件讓她有些憂愁擔心的事情。
不久的將來,也許明天,也許幾個星期之後,他便要踏足京城了。
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沐紫晨捨不得,卻無法阻止,男兒志在四方的道理她是懂得,而她也知道,唐哲軒的野心之大。
絕不是一個鳳陽便能讓他滿足的。
下午時分,唐哲軒接到了一個電話,只通話了五分鐘。
結束通話電話,唐哲軒抱著小傲晨從椅子上起來,回到臥室,將已經熟睡的小傲晨放在嬰兒床上。
轉過身,便看到一襲家居服的沐紫晨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