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
“你真的想跟我再打一次?”唐哲軒出聲問道。
靈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了回去,沒說話。
“”唐哲軒鬱悶了,這丫頭忒不給面子了。
過了不到三秒鐘,靈忽然扭頭看向他,說道“我不想跟你打,我想打你一頓。”
“”唐哲軒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鬱悶的想到,靠,老子又不是沙包。
唐哲軒沒有受虐傾向,所以他很直接的說道“要是打架的話我和你打,要是不還手讓你打我,對不起,我沒時間陪你。”
靈想了一下,說道“好,你再陪我打一場,這次,我不會手下留情,一定要把你揍得滿地找牙。”
說著,還比劃了下緊握著的小拳頭,說實話,她現在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在生死線上徘徊的紅箭隊員。
反倒像是個嬌憨的小妹妹。
“我很期待你把我揍的滿地找牙,那樣我就可以去把牙齒換成金的了。”唐哲軒笑著說道。
烈和靈聽到他的話,腦中浮現出唐哲軒鑲了一嘴大金牙的樣子,烈忍不住一陣惡寒,太恐怖了。
靈則是捂著肚子毫無形象一點不淑女的哈哈大笑著。
唐哲軒往椅子背上一靠,把車窗降下一點點,留了道縫,然後點燃根菸,美滋滋的吸著。
前面開車的烈也摸出根菸點燃一邊抽著一邊開車。
副駕駛席上的靈眉頭皺了皺。
她不討厭男人抽菸,但是她討厭兩個男人在近乎封閉的車廂裡抽菸。
而且還抽的是兩種不同牌子卻同樣很嗆人的煙。
不過她卻是什麼也沒說,因為她知道,自己就算說了,他們這兩杆老煙槍也不會聽自己的把煙扔了。
所以她沒有浪費唾沫,頭倚在車窗上,眼神望著窗外的一片雪白,腦中想著一會兒怎麼把唐哲軒揍一頓。
車,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
忽然,一聲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打斷了車內三人各不相同的思緒。
一輛黑色吉普車以極快的速度從後面衝了過來,然後從車頂的天窗探出一個端著AK47的男人。
唐哲軒、烈、靈三人臉色微變,看後面那輛吉普車的架勢,用屁股都能想到對方是要幹嘛。
敢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對他們紅箭動手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由此他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對方是衝著唐哲軒而來的。
顯然,唐哲軒也想到了這點,自嘲的笑著說道“看來想要我的命的人還真是多啊。”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沒有一絲感情,剩下的只有冰冷。
饒是前面身經百戰經常面對死亡的烈和靈也不禁感覺全身汗毛豎了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噠噠噠……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子彈打在唐哲軒三人乘坐的寶馬車上,濺起絲絲火花。
烈狠踩下油門,也不管車是否會在雪地上失去平衡,朝前面狂奔而去。
靈則是不知從哪變出來把槍,探出窗外向後面的黑色吉普車反擊,一連開了好幾槍,打碎了對方的車燈。
砰的一聲,寶馬車的後車窗被子彈打得粉碎,明亮的鏡片四處飛散。
唐哲軒聽到破碎聲的瞬間就往旁邊一躺,子彈從他眼前飛過,卡在駕駛席的海綿中。
“媽了個逼的,老子要幹掉他們。”烈咆哮了一聲,然後一轉方向盤,寶馬車在雪地上轉了一百八十度。
然後烈駕駛著寶馬車朝黑色吉普車迎了過去。
靈換了個新彈夾,繼續探出窗外繼續對黑色吉普車射擊,只不過這次的目標是打碎車玻璃的罪魁禍首。
硝煙瀰漫,子彈橫飛,槍聲打破公路的寧靜氛圍。
由於下雪的原因,此時的公路上沒有一輛車,所以烈不用顧忌會傷及無辜,從而放不開手腳。
開著沒經過任何強化的寶馬車如下山猛虎般朝黑色吉普車撞了過去。
黑色吉普車內的司機見到這狀況,咒罵道“該死的瘋子。”
說完他輕點剎車,向左一轉方向盤,躲過寶馬車的撞擊,然後吉普車在公路上畫出一S形,恢復平穩。
寶馬車擦著吉普車的車尾而過,烈沒有絲毫猶豫,沒減速就直接調轉車頭。
烈三人從被追著變成了追逐者,雖然他們手中沒有重火器,但唐哲軒和靈的槍法比對方的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