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可以玩什麼?
砂糖、平底鍋等等地好東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麼?
可以玩很恐怖的遊戲喔!”
那是什麼?!店裡的人也混亂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中的物體,那個聲音卻繼續唱著——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啪——!“為什麼?!我手上會傳來什麼東西……好象是骨頭裂開的聲音還有人類的哀嚎?!(你忘記你手上那個傭兵了麼?)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啪——!”我手上那什麼斷掉的聲音是什麼?!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為什麼我旁邊有什麼在持續地哀嚎!?(你真的忘記那個傭兵了麼?)
“心臟拿在右手,小腸拿在左手,
放下頭顱放下肝臟,
瑪莉拿起藍色的眼珠在看著。”
伴隨著恐怖的童謠,回應著我身邊的恐怖音響(那音響是你造成的……),一個小女孩的影子真的出現在門口,現在那只是白色的影子,似乎是個長頭髮的女孩子,她做了個似乎是丟的動作,鮮紅的內臟就骨碌碌的滾到了屋子的中央——那東西竟然還是跳動的!
果然出來了麼?!但那聒噪的童謠竟然沒有停止下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在店裡的幾個魔法師開始吟唱咒語的奇怪聲音中,旅店女主人的腦袋忽然裂了開來,白花花的腦漿混合著血液往下面流下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那乾瘦的頭顱真的斷掉了,從她的頸上滾了下來,落在吧檯上,再從吧檯上滾下,在地板上骨碌碌的滾動著,最後滾到了還在跳動的心臟旁邊,混合著血的白色液體蓋住了其中的一半,另一半臉上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我們看,那嘴也大大的咧開來,笑得很難看。
身為戰士系的我,無法感應到確切的魔法波動,但空氣中似乎是存在了什麼扭曲的感覺,總之那些魔法師的咒語沒有見效。本來我比常人要特殊一些的體質應該平時對此相當的敏感的,但只要一看見‘那東西’,我就從指尖到大腦都覺得冰冷,好像四肢都不再屬於我了一般。
我看了看周圍,我身邊沒有一個人,他們像看見那恐怖的的小女孩一樣,離我遠遠的(廢話,看見你殘害那傭兵的景象,敢靠過來才奇怪!),我忽然很恐怖的想到,我不會也變成了旅館女主人那樣子吧!否則剛剛為什麼我身邊一直傳來什麼裂開來什麼斷掉了的聲音呢!(您想象力真豐富)
可是那令人惱火的聲音一直響了下去:
“肺臟拿過右手腎臟拿過左手,
放下舌頭放下鼻子
瑪莉割下掛著耳環的左耳朵,
瑪莉阿瑪莉阿!
穿著紅衣的瑪莉,
留著金色長髮的瑪莉,
戴上割下的耳環;
瑪莉阿瑪莉阿!
有著綠色瞳孔的瑪莉……”
伴隨著那恐怖的童謠,小女孩的形象具體了起來,她看起來很嬌小。穿著長長地連衣裙,紅色的,仔細一看。那竟是血染紅的,而且血還順著裙子往下面落。臉倒是很漂亮。白白地小小的,我想香小時候一定也有那麼可愛(香菜大人不會喜歡你這種誇獎地),就是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被挖了出來,結果漂亮地臉上就剩兩個大大的血窟窿。不停的流著血,簡直和血淚一樣,而她的手上,拖著地赫然是一對漂亮的眼睛……綠色的?!
該死,我沒看清楚,好象是綠色的吧!
那小女孩卻轉過身,背對著我向火爐旁的人群走過去。其中那些個女傭兵發出比殺豬更可怕的嚎叫!我卻覺得有一瞬間血液有些凝固了,綠色的眼睛,而且還是漂亮地綠色眼睛……綠色的?!(您有必要冷靜一下……)
我幾乎想都沒想,舉起手中的劍(劍從哪裡來的?),就對著那女孩砸了下去。好的,我現在可以更正一點,就算情緒失控的時候,我依然存在那種叫理智的東西,雖然我控制不好力道,雖然我會把人骨頭弄斷,但都只是輕微情況而已,證據就是我把地板完全破壞了,露出下面的地下室來,卻沒有傷害一個人。仔細想想,安沒有被我掐死也算是一個很好的證明(沒有掐死就很好了麼?),要是我真的用力的話,是可以瞬間擰下他的脖子的——所以,我只是對我的力道無法微調而已(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這也有不好的地方,因為對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