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傾向還是正常的,就算憑直覺我也知道世界上什麼樣的人不能愛。不過,比起性傾向和不想抱男人這樣的小問題,跟你比的話,我倒更情願去抱安,還有歐陽小姐也屬於這種例外,雖然你們性質完全不同……”阿君很斬釘截鐵的說,對於他列舉的這兩個物件,我心有同感,如果抱香和歐陽的話,我情願阿君。阿君呼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安是個很有趣的人,真的很有趣。平時跟他在一起不會無聊,而且會有意外的驚喜(戰鬥)。戰鬥的時候他不僅不會拖累,還有幫助。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個可以跟得上我的人,他是我所見到的,唯一一個我可以把背放心交給對方的朋友。”
騙人!阿君戰鬥的時候,我要是膽敢站在他後面,一定就是被第一個處理掉的。在阿君戰鬥的時候站在他後面的一定是想死的!
但,為什麼聽見這傢伙這麼說,感覺好高興好高興,輕飄飄的簡直要飛起來的感覺。放心把自己後背交給對方的好朋友啊!原來不是我單方面那麼想呢!
“哦?”香菜卻挑了挑眉:“先不說你是不是真的有放心那麼做過,這種奇怪的感情我不瞭解,女孩子的友情才不會停止在那麼奇怪的位面上。”奇怪?她們女孩子才奇怪吧?姐姐妹妹的叫,必要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在背後互相捅刀子,情敵卻可以合作起來收拾一個男人,女人真的是和我們同種的生物嗎?我從以前就那麼懷疑了。
“……那麼也不要用歐陽那種方式去試圖理解,很噁心。”阿君難得說了句人話。
“我倒情願理解成愛情呢!那就簡單了,製造誤會抹殺對方醜化對方,這是為了繁殖所產生的戰鬥本能,這些男人在起點上絕對會輸。”香菜吐出一串很恐怖的話語:“你們那種什麼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觀念反而麻煩,最麻煩了,因為不知道從哪裡插手啊!”
“我們是同伴,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安很放心把背後交給你的。”對,沒把這女鬼當女人是原因之一,另外的原因是就算不把背後亮給她,她也可以扎一刀上去,還不用親自動手。
“我不希罕。我剛剛問這些,只是想說,阿君你給我的定位是被保護者被愛護者,安才是你共同戰鬥的夥伴,那麼,你為什麼不把那些原因,比如擔心父親哥哥之類的話告訴他聽?”
“耶?”阿君愣了一下,說道:“因為我想叫你別在我這邊晃啊!”
“真順口的理由呢!但是,這種事情你以前會很直接的說,安有危險,叫我跟著他啊!你剛剛的口氣倒像是‘我這邊很麻煩,我解決不了,拜託你,幫幫我’的味道。”
“香菜!!”
阿君大吼道,香菜卻置若罔聞,大概可以把惱羞成怒的阿君不當一回事的只有她。玩弄著手中那裝春藥的小瓶,要笑不笑的仰起頭,香菜繼續道:“這些話你去和安說,他就算自殺都會幫著你。小事上面他敏銳得異常,一些小問題,我們沒說他就解決了,大事上面嘛,他裝傻,把他捲進去他都要逃跑,絕對不幫忙,但你只要開口了,他一定會去做,過分善良的孩子呢!為什麼會和我們在一起呢?”
這時我感覺到阿君的臉燙燙的,不會紅了吧!這張臉害臊起來不是普通的好看,我正在惋惜我為什麼看不到,阿君再次吼叫起來:“這是我家的問題,我才不要……”
“我管你什麼問題!我只是告訴你別和我抱怨,我才不管你的事情,也別指望我去護著安!”香菜嚷嚷得更響。
“你不回安那邊了?”阿君有點呆呆的問:“我以為你……”
“你以為什麼?”香菜冰冷的問道,猛然站了起來,從阿君的角度正好仰視她完美的長腿,我還以為堅定如阿君不會有什麼反應呢!但看著這雙腿,儘管發表了不想抱她之類的言論,阿君的血液依然往……鼻子上衝,好在現在阿君的鼻粘膜似乎結實了不少,最終沒有超過最後的防線。但香菜根本沒有發覺這一點,她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你以為對了,我是喜歡安德。不,我愛上安德了!”
為什麼‘愛’要重音?不,不是這個問題,我剛剛好像聽見很恐怖的一句話,恩,一定是我的幻聽幻聽!阿君的耳朵不好!(你是鴕鳥嗎?)
“你說什麼?”阿君也呆呆道。
“我愛安德,”香冰冷道:“雖然他在的話一定以為自己在幻聽,還怪耳朵不好之類的……!”
不,香菜一定是弄錯了,她剛剛不是說自己弄不清楚可以把背後交給對方的革命友誼是什麼嗎?她一定把這種複雜而且偉大的男人間的友情當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