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權力的人——對那位姐姐施加了睡眠魔法,他們想利用聖火焚燒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東西,但是那東西里卻有一顆黑色的像藥一樣的珠子爆炸了,但那結果不僅使聖火熄滅,還使所有在場者的衣物沾染上了那東西。因此,他們想在其他人注意到這些衣物時銷燬掉。但聖女姐姐卻穿著那衣服‘畏罪’逃跑了。”
“他們要銷燬的是什麼東西?”還有黑色的像藥一樣的珠子?我有了十分不好的預感。
“也是衣物。不過是被實施了重生法術的人穿過的。”
“重生?就是那個把一個人分成兩個,生存率極低的那種法術?”我疑惑的問。想想阿君竟然曾經想把我那樣分裂開來就渾身發毛。
但冷雨卻搖了搖頭:“大概是另外一種吧!那種重生現在應該已經被禁止了,所以他們才不想洩露出去。這法術一開始是鍊金術師弄出來的,是把兩個不同的個體進行合成,結合他們的優點製造新的個體。後來光明法師進行了改進,成功率是提高了。但根本問題沒有解決。”
“根本問題?”我的不詳預感越來越強。
“是的,雖然肉體可以進行合成,靈魂卻始終不能。因此只要施加這種法術,可以說對進行合成的那兩個來說,等於死亡。本來是有人想把它利用到戰爭方面——比如狼和人合成更強大計程車兵之類——但新合成的那個身體只會聽從與進行合成的雙方都有血緣關係者的命令,所以……而且據說合成者的怨恨會混合在他們穿過的衣物上面,要用聖火進行淨化才行。不過還第一次聽說中間有什麼爆炸,使其他人的衣物也染上詛咒的呢!”
“這樣啊!聽起來是很不人道的法術。”合成中失去靈魂以換取更強大的力量嗎?為什麼感覺會如此的不安。我疑惑向香菜問道:“那麼,你知道他們合成的是誰嗎?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香菜回答道,然後搖晃著我的手臂:“不過,我很想看看那個合成的人,所以,盜賊哥哥你帶我去光明神殿好不好!好不好嘛!”
“不行!”
我馬上忘卻了那種不安。開玩笑,把這傢伙帶進去,我不是自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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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別了那個繼續跑路的前聖女和依然昏迷中的倒黴祭師後,我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薩國的首都底西斯。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放棄了改造香菜的愚蠢念頭,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恢復原形了。因為失去記憶的她比原來更加麻煩:如果說未喪失記憶的香菜最討厭的地方是隨便的指使人的話,那什麼事都要親自動手的香菜更會添亂。明明沒有那個體力,還總去做一些危險動作,還死不肯讓我們幫忙,使我在肉體飽受折磨,精神上也積累了巨大的壓力。保父這種工作決對不是男人可以做的,我幾乎被香菜折磨齣兒童恐懼症來了。
果然知足就是福啊!一到達目的地,我就開始以前所未有的熱情,盤算著怎麼儘快完成任務。但,我的計劃喪未實施,我們先惹上了其他的麻煩。
那是我們到達底西斯後的第二天,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在中心廣場的一家雜貨店買到了滿意的繩索的我,興沖沖的走了出來,便看見旁邊露天咖啡店前擠了一大堆的人。不過,我並不驚訝,因為今天陪我出來的是夜塵——他是我以帶路的名義拐出來的——和阿君——巨大電燈泡一個,這兩個平常難得一見的大美人正坐在那休息,也難怪一群人擠在那裡了。
對於這群人我表示理解,並且對其中被阿君“矇騙”來的感到同情。另外,我對我自己也覺得蠻悲哀的,竟然靠和阿君逛街來得到虛榮心上的滿足,實在是……好在還有夜塵,我還不算完全完蛋吧!
“小姐,我可以請你們喝一杯咖啡嗎?”
沒想到,我剛鑽過人群——順手牽了幾個錢包做為參觀費用,便親眼目睹了向我同伴搭訕的事發現場。“圍觀的”雖然多,但這麼有勇氣的真是少見,畢竟要向阿君和夜塵這種級數的美人搭話臉皮還是要有一定厚度的(某個一見面就發血誓求婚的人的臉皮就……)。到底是怎麼樣的“勇者”呢?
沒想到的是,搭訕的這位還真是一個勇者,而且依照我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還是一個菜鳥,這從他腰間鼓鼓的錢袋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一般的勇者,譬如阿君,都會在腰間挎上那麼一個小包,但那一般是放急救藥品和一些小物品的地方,只有這樣的菜鳥才會把所有東西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