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孩都過不去吧!
於是他們再用力,然後槓桿變成了兩段,我笑望著摔成一堆的騎士們,說道:“神殿怎麼把這些蠢材派來了?”
“前段時間我剛清掃了一批比較優秀的,現在又值千年末了,神殿大概是人手調不出來。而且這條路比較難走。”益清用細長的手指捏起一粒葡萄給我看:“看,肥料提供的好;葡萄長得不錯吧!”
“……有其他零食嗎?”我痛苦的問:“這裡到底有什麼,他們那麼棄而不捨?”最好告訴我遺產的位置,我好直接帶著跑路。
“上次還有剩一些肉,我可以煮給你吃。至於他們那麼努力,大概是時間快到了吧!”
益清意義不明的嘆息著,我沒有再問下去,只是謝絕了她為我煮肉的好意。‘上次剩下的’肉怎麼聽都很可疑,還是葡萄好,至於是什麼肥料養出來的我才不計較。
但是,時間不多……是什麼的時間呢?!
“只好用最後的方法了!”
缽子裡突兀傳出來的聲音把我大大的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正是那位聖騎士大人,大概是屢次在阿君面前的失敗令他覺得丟臉,於是虛張聲勢的叫喚,命令部下掏出一堆的黑色球體,有著長長的導火索,估計是炸藥一類的物品。於是騎士長裝模作樣的要求阿君後退。
阿君看了眼黑球,很順從的大退了不只一步,在牆角的位置站定。
他這種似乎膽怯的樣子給了騎士們很大的自信,他們把球體丟放在門前,然後‘勇敢的’站在並不遠處,然後點燃了導火線。
“轟…………!!”
巖洞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即使是水缽中傳來的聲音也讓我耳朵發痛,阿君那邊的情況更是可以用慘烈來形容,基本上大門的前方是一個大洞,可惜位置不好,重要的門下部分沒有炸開,後半個洞穴完全被炸塌了下來,所有人被埋在了裡面,即使沒有被埋也只剩下半條命了,只能有氣無力的瞎哼哼。至於重要的大門部分,則完全紋絲不動,連花紋也沒有損傷到什麼,甚至那狗的雕像也沒有傷痕。
這種結局也不是無法預料,就爆炸來說,著力點太大,頂多只能讓金屬扭曲,而大門的成分又似乎很特別,當然沒有多餘的傷痕。
不過更令騎士們受打擊的是偏中性男音的揶揄:
“真沒用啊!”
這男性的聲音竟然出自美人嘴裡顯然讓所有人有立刻昏迷不要面對殘酷現實的衝動,而因為保持了距離不僅沒有受到太大傷害,還在精神上給予所有人重創的阿君抖落身上的灰塵,就此決定放棄利用這群沒用的傢伙(也無法利用),他信步來到大門前,抓住花紋凹下的部分,然後大喝了一聲,門不是應聲而起,而是筆直的向上飛去,最後牢牢的鑲嵌在頂上的岩石之間不再落下。
果然是怪物!
阿君卻輕鬆的拍了拍手,向門後的大廳裡走了進去。
說那是大廳似乎有一些勉強,只能說是一個大的岩石洞穴吧!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麻煩的東西就要出來了。”李益清沒有表情的說道,卻一邊掏出了一盤子薯條和兩個杯子,還有一壺清酒,一副正襟危坐準備仔細觀看什麼的模樣。
“你不是說不再找我同伴的麻煩了嗎?”我問道,找出一塊乾淨的布擦拭了一遍杯子,很滿意的斟滿了一杯酒,雖然缺少下酒菜,但至少比吃來歷不明肉類要好。
“是說過,但我只是這裡的看守者,所以以前留下的惡劣嗜好我蓋不負責。”
“惡劣?”
我正要詢問,就看見一軟綿綿溼漉漉的物質從本來沒有縫隙的岩石中間滲透出來,其中甚至包括兩個眼睛,然後這些物質歪歪曲曲的形成噁心的一坨,兩隻眼睛隔得很遠轉悠著,它忽然的再張大,形成一層膜,企圖把阿君蓋住。不得不承認,這怪物正是阿君的剋星,至剛的反面是至柔,阿君的巨力如果要說什麼對付不了的話,就是這種沒有實際形體,連感覺神經都不存在的‘生物’……如果它可以算生物的話。
可是,有規定非打敗它不可嗎?
阿君無視粘著在他身上的物質,繼續前進,至於囤積在他腳周圍,企圖把他粘住的那部分,比力氣阿君怎麼可能會輸?就算腳下帶動了巨大的石板也不會造成多餘的阻礙,
只有因為被阿君牽連的阿里雅怪叫著,很不願意粘上這些物質。
“這樣違反規則。”益清指控道。
我則輕抿了一口酒,反駁道:“有誰規定了那樣的規則?只要無毒無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