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嫵媚的輕笑了起來:“我還以為現在這世界上除了我,沒有其他的咒術師了呢!這位姐姐好厲害。”
“姐姐?你這天知道活了幾百年的老妖精竟然叫我這十幾歲的青春少女姐姐?老太婆,你就算裝年輕也有個限度吧!”香菜惡毒的說道:“再說一遍:解藥,還有我的同伴。”
“老,老太婆!?”不僅僅是冰壁中的影像,連阿里雅的本體都氣得渾身顫抖起來,李益清卻似乎覺得很有趣似的,專心致志的望著香菜的影像。
香菜無視蛇女的憤怒,而是託高了香爐,要笑不笑道:“這位老奶奶,我順便告訴你,單純可愛的我可不是什麼咒術師,那麼陰險狡詐,只曉得暗算的職業鬼才去做咧!不過,這個行業該知道我都知道喲!誰讓我知識豐富到連神靈都自愧不如的地步呢?你說,我現在把這爐摔了會怎麼樣?”
你……阿里雅被激得要出拳,香菜卻用爐子去擋,逼得蛇女不得不收回手。
看來那香爐是很重要的施術工具。
見攻擊不成,蛇女不怒反笑道:“這位姐姐,雖然人家已經活了兩千一百多歲了,可人家依然是花樣少女的容貌,就不知道姐姐你在七十年以後會成什麼樣子?那時候,恐怕我又要改稱呼了的說,哎!長保青春不會變就是這點麻煩。”
可要說到語言的惡毒怎麼可能比得過香菜,只見香菜輕描淡寫的回答道:“七十年後?果然只有老太婆會去想那麼久以後的事情呢?!”
一句話把阿里雅氣到幾乎吐出血來。
彷彿香菜在嘲笑的是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人一般,李益清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多,完全不復一開始的瓷娃娃樣子。只見她輕輕的一揮手,缽中冒出了紫色的煙氣,環繞在我們的周圍。然後香菜她們所處的巖洞間出現了我和李益清的影像,益清微笑道:
“不好意思,我剛剛已經對您的同伴提出解決方案來了,再下來看他打算怎麼做。”
“原來是神經分裂啊?難怪咒術那麼厲害。”香菜意義不明的說道,望著益清抖了抖眉毛,再兇狠的望著我:“解決方案?你又幹了什麼?”
“不,他什麼都沒做,真遺憾呢!”益清嘆息著說道,卻很有趣的望了我一眼。
我連忙說道:“辰砂三錢,酒浸焙乾的肉芙蓉三錢、麝香五錢、瓦上焙乾的地龍七條……香菜你知道怎麼解嗎?阿君好像中了這個毒!只要解開它,她們就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毒?”香菜的臉色有些愕然。
“啊啊,你這是作弊。”李益清則沒有感情的感嘆道。
我勉強的反駁:“你說要我解開,但沒有說明要我怎麼解?問別人也是一種方法吧!”
“但看了患者的症狀還不知道,看來這位姐姐是和藥師醫師無關的行業呢!你就沒為難她了。嘻嘻。”阿里雅笑了起來:“益清,你也真壞心眼,竟然對他下這種藥,這下子要這位姐姐怎麼辦才好呀!”
“我可沒有想到這位小姐會破了術的說,那種藥確實狠,要是這位小姐沒有辦法靠近的話,只能折磨這位漂亮的勇者一個呢!”益清淡然道:“誰叫他要那麼不留情的毆打我來的。”
阿君打的不是阿里雅嗎?李益清為什麼說阿君打的是她?我腦袋混亂了起來,卻也勉強抓住了她們對話的重點:“你剛剛的意思,那種毒會傳染?香菜靠近了,就……”
“不,沒準會變成快樂的事。”益清的嘴角詭異勾了起來。
香菜則冷哼一聲,說:“怎麼可能快樂?安德你也別丟人現眼,有什麼毒可以傳染的……”說著,卻探查阿君的身體情況。
“那也未必!就有毒可以傳染,姐姐你想嚐嚐嗎?”阿里雅低下身子,故意向香菜靠了過去。就聽‘咯’的一聲,香菜用一根軟繩將她和阿君套在了一起。我認識這是老創師的傑作,估計是從蒙沙那裡要來的,上面有巧妙的機關,越掙扎套得越緊。
阿里雅不知道這個,拼命的想把自己從軟繩中解脫出來,並向香菜叫道:“你做什麼?”
“沒什麼?你說得對,我是解不了這個藥。春藥啊!人家這麼純潔的女孩子怎麼知道怎麼做?只好麻煩經驗豐富的您了。這也是一種解決方案,不是嗎?”香菜冷笑起來,又從身上套出一張符來:“正好,我還帶了可以提升法力的符咒來,您這個樣子完全的化成人,連脫衣服的時間都可以省了。”看得出,香菜在去到阿君的過去之前,準備得相當充分。
“春藥?”我傻傻的重複著。
益清則皺著眉,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