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青著臉抱著肩膀打了個寒顫:“所以,我必須先下手為強,讓他開不了口。”
“那個,和我有什麼關係?”阿君要讓人開不了口還不簡單,三兩拳過去,我估計那個小白臉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所以啊,你說你是什麼都偷得到的盜賊吧!?我就委託你去偷……卿南雨那傢伙的腦袋好了,腦袋沒了,他就開不了口了。”
阿君如此得出了結論。
“喂,阿君,你是不是弄錯了,偷腦袋……是殺人,殺人啊!這可不是盜賊的專長,是殺手做的,你還是……”
“那麼,你幫我找藍斯好了,你的委託他一定會接的。”
“可……”
“安,我是你的同伴對吧!最重要的同伴,對嗎?難道為了重要的同伴你連這點小事都不肯做?”阿君的臉在眼前忽然的放大,水汪汪的眼睛狠瞪著,一副好像我不去做,他現在就把我腦袋揪下來的樣子。
“但……”這是小事可以形容的?
“安,為了你,我現在可是把(回家)這麼重要的原來目的放下了。現在,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你曾經立下的誓言的責罰會一輩子跟著你!”
“嗚……”胸口。對了,血誓,不聽從阿君的話會‘身體歸於塵土之間,靈魂永無居所,永不安寧’的血誓!我簡直是大笨蛋,為什麼會發那種誓!
“所以啦,為了我們以後的幸福,殺了他吧!嗯?”
“……”什麼我們的幸福,會幸福的只有你吧!
等等,現在的場景怎麼越來越像是……姦夫淫婦計劃謀殺親夫的場景……不要,我才不要當阿君的姦夫,我也不要去殺人!
正在這時候,不知道自己被‘老婆’計劃殺害的‘親夫’南雨卻笑眯眯的跑了進來,疑惑的看著在房間角落裡玩對瞪遊戲的我們:
“你們兩個,有椅子不做,縮在那裡做什麼?啊,有人找你們。”
有人?對了,大概是路穆回來了吧!多一個同伴少一份壓力,我忙興奮的往外面跑,在門口看見的卻是歐陽還有黎焉那隻錢鬼手下的細羽和如眠。
“不是說要把路穆帶回來嗎?你把他們帶回來幹什麼?”
心情不爽的阿君自然沒有好臉色給他們看,奇怪的是,歐陽也沒有回嘴,只是失魂落魄的呆站著,和她同一反應的是那個說話總帶著~~~~~的如眠,兩人的目光均成直線狀態,像木頭娃娃一般。
“出了什麼事?”我只能像唯一神智好像清醒的細羽問道。
細羽還沒來得及回答,阿君就繼續惱怒的向他問道:“你們在這裡,姓黎的不會也在附近吧!”
“不,公子帶著釋罪他們去了其他地方,”細羽一如既往的好脾氣的一一回答我們的問題:“歐陽姑娘好像沒有找到那位弓箭手大人,至於她們兩個之所以變成這樣……”
伴隨著話語尾音的消失,細雨的目光落在了南雨的身上。
是南雨做了什麼?對此,阿君是完全的見怪不怪和了然於胸的表情。而似乎是滋事著的卿南雨則若無其事的拖出了兩把椅子,對兩個呆愣的女人微笑著:
“請坐,想必兩位小姐一定因為一路奔波而辛苦了吧!”
“不……”
面對著美男子的微笑,那個如眠,那個眼睛裡面似乎只有她家主子黎焉的存在的如眠,臉竟然像火燒一般變成了鮮紅色,目光裡露出了和那些追著南雨跑的女祭師們一般的瘋狂色彩。
“沒什麼好奇怪的,第一次見到南雨這傢伙的女人全這樣,否則你以為他通緝單上第十二位的排名,竟然有為了他一根頭髮願花千金的女性的傳言是哪裡來的。”阿君難得的用酸不溜丟的口氣說話。
“通緝單上第十二位,難道這位是被稱為歷史上獨一無二的吟遊詩人,具有魔性魅力的魔琴手的南術大人?”細雨驚訝的問。
“也就是那個號稱走過的地方絕對沒有長得能看的處女的存在的色情狂?”我也驚訝的說道。(安德,你那個叫做誹謗,男人吃醋是很難看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只不過讓小姐留下美好的回憶罷了。”
路穆說這種話我覺得他無恥兼在做白日夢,但同樣的話從南雨的嘴裡說出來,我則因為其可實現性想打人。有這麼一個未婚夫,我完全明白阿君為什麼想殺了他了。
他的確該殺。
可毫無被所有男性仇視自覺的南雨竟然還微笑向歐陽尋求認同:“你也贊成吧?小姐。”
然後,原以為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