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於我的,我的寵物玩具的守護者,或者該說是僕人?當然也是我的。”
所以說,當我的奴隸絕對是身份有所提高,至少比看守“我的”“玩具”要來得好吧!
“你的?安德同意了嗎?”蒙沙古怪的問,大概是想到了我對火精靈直接提出的“邀請”。
“開什麼玩笑,你擁有一個玩具或者‘愛撫’一隻寵物需要對方的同意嗎?”
“……”
房間裡再次沉默了下來,大概是不想攙和到我和安德之間的問題去,蒙沙沒有再提出什麼反對意見,只是悶悶的開口:“那麼,兵器什麼的也不要了嗎?”
“如果真是為了安德的話,你繼續提煉好了,”我估計他也不可能私藏。
“但繼續提煉,他的靈體……”
“你生前殘留的強烈氣味,你死的時候安和你在一起嗎?他有沒有經過你火焰的洗禮。”
“有……難道你想我……”
“當然,既然守護他當然是可以全天跟著比較好,”而且省得我一天到晚派冷雨出公差,現在都弄不清誰才是冷雨的真正主人了(安:我又沒有要他跟著,是你自己擅自決定的)。我看著安德的肉體說道:“而且,那傢伙缺少一個守護靈。”
“這倒是一個好方法,讓無依的靈魂有一個歸屬可算是功德一件,我來幫忙吧!”
這是夜第一次對我要做的事情表示贊同,冰似乎也很滿意這個方案。
但是,要面對自己的“初吻”物件“變性”而且還時刻跟隨的安德會是什麼表情,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他回來了,連一旁的蒙沙表情上也出現了類似的期待。
安德,他果然是我快樂的根源所在。
現在他不在,自然沒有人自己把樂子上門,我只好勞動自己使得事情往有趣的方向發展。
不過首先我必須排除可能產生的障礙:“燕公子的事情真的不是很緊張嗎?”
把什麼火精靈蒙沙的事情放下,在已經進入學院後山的現在很問這種問題實在是大廢話一個,但所有天生“善良”的女孩似乎都會在事情已經無法改變的時候提出這種與事無補的問候,可以算是交際上小小狡猾吧!於是我也“隨大流”的問道。
“的確不知道過了那麼久她還在不在,雖然耽擱不太好,但我覺得幫助小姐你比較重要。”
是嗎?換句話說,因為時間段的問題要找到想找的人機率不大,所以所抱期待也不大。但從這傢伙嘴裡說出來,卻像是硬要讓人放心以及作出了重大的犧牲,果然奸商就是奸商,說話的技巧和普通人有著明顯的不同。
但既然知道機率不大還勞師動眾的尋找不像是眼前的紫狐狸會做的事情,沒有五十倍以上的利益大概都會被視為浪費的傢伙要找的人應該不那麼簡單。於是我裝作漫不經心的問:“您要找的人,一定很重要吧?是您的情人嗎?”
“大概……我是找可以添補我心靈的人。”
這傢伙原來也會說如此甜到膩人的話語啊!但他拿來添補心靈的不是隻有金錢嗎?而且說這種話的時候用那麼令人毛骨竦然的眼神看著我做什麼?
作為他的未婚妻發現了他這和平時截然不同的一面,我只感覺到酷暑生寒。因為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只是出於純粹的利益訂立了足以令愛神發怒的誓言,所以我並沒有什麼額外的興趣對他做多餘的瞭解。現在的事實無疑也證明了我選擇的正確,人所具有的兩面性固然神奇,可他這種型別的只會讓我懷疑自己被計算的可能性大小。
“前面沒有路了。”
好在尷尬的處境自會有人打斷,騎士B踏著重重的腳步走了過來。我望了望四周回答:
“把那邊的石頭搬開,下面應該有一個機關。”
“我來好了。”
半精靈立刻說道,他似乎對自己剛剛獲得的力量的異常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想加以利用。好在我們的路程並不長,否則在獲得我給予他“永恆的力量”的源泉之前,他就會變成破布娃娃一具。
“好厲害喲,這麼隱蔽的機關都可以發現。”被我當成不存在的吉祥物盜賊如此說道。
我只是笑笑,若是安德在,這種機關根本無須相問,就被找出,然後在阿君的幫助下予以解決,所以我更喜歡能力比較強的人。雖然“帶路”似乎是我開始冒險以來的正規職業,但我並不喜歡。我的方向感又不是比普通人要好很多,能依靠的只是勉強跟隨著道路上人類或者其他生物遺留的記憶——雖然排斥讀取他人想法,但我並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