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是神煞眾的老巢如果繼續留在這裡被發現了的話不堪設想啊”
“這些我自會應付,不必費心”彥癸毫不在意道。
“但是……”面對冷淡的彥癸,葉天弘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雙方就這樣在寒風颼颼的屋脊上沉默了一會,時間便在此一分一刻地消去。
最後竟然是彥癸先打破沉默。
“既然你說這裡如此危險那你還不快逃,去和你的那些同伴一起逃”這次彥癸的話裡並不盡是冷言冷語,像是有了一份人情味,不過他依然沒有看向葉天弘只是往那幽深的虛空看去,彷如在那幽深處有他一直想要看的東西存在。
葉天弘這次沒有再多言語,翻身就往城外的方向走了,夜空下只留下他的一道殘影。
乘著夜色躥騰於樓宇間葉天弘心裡卻是在想:“算了,事情已經傳達了盡了情誼,彥癸既然不走那他是生是死又與我何干”心裡雖如此想但葉天弘卻不是很滋味。
不到須臾葉天弘便來到了城邊圍處。
慢慢地散出神識探索著附近的情況,葉天弘知道近到城邊圍的這裡防守嚴密城衛之多,所以他得小心翼翼地用神識探出那些躲藏在暗處的城衛,在對方先發現自己前得先發現對方。
雖說新月城高手林立嚴防得密不透風,但城衛大多也就是控氣期的高手,畢竟質化期以上的高手在大陸上也是少有的。
由於修為上的差別葉天弘很容易便探察出附近五十丈內的城衛人數以及他們的位置。
讓葉天弘暗暗吃了一驚的是不過是五十丈的範圍內竟然就佈置了有三名控氣期的煉氣士在,那這達十里範圍的新月城不就是有二百名的煉氣士在?如此多的煉氣士且實力均在控氣期這股勢力不可謂不可怕。
知道了城衛的位置,葉天弘心裡默默計算:“五十丈內就有三名煉氣士在,也就是說差不多沒十五丈的距離就有一個人站崗,而且他們都是控氣期的修士,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過去看來相當的難,那隻好將其中一人放倒,不然很難過得去”
想好了要解決一個城衛才能過得去,葉天弘便細心地從三人中挑出一人來解決,不過三人都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石頭一樣。
就在葉天弘想要隨便解決其中一個的時候有一人竟然出了動靜。
“難道被發覺了?”看到那城衛竟然慢慢地向自己藏身的方向靠來葉天弘作出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站了一天了,尿也他媽地累積多了”這名城衛隨口道。而由於城衛都穿有一身堅厚的盔甲,因此這名城衛想要脫褲子的話還得要除下這身盔甲才||6||o|М)行。
一番“叮叮噹噹”後,城衛已經將身上的盔甲給卸下。
將身上的厚甲除下,一身輕鬆的他舒爽道:“穿著這身生硬的盔甲就是麻煩”說完便趁手解開了腰帶方便起來。
一道溫泉劃過半弧灑在草叢中,一邊方便城衛便開始一邊吹起口哨來。
“機會”葉天弘就在這名城衛的左近而已,見到這天助我也的大好機會他怎會放過,慢慢地調動著身體裡的真元,讓人難以發覺的情況下施展出移形換影。
葉天弘忽然就從躲藏處消失,下一刻現身就在這名毫無警覺的城衛身後,一記手刀凌厲揮出。
舒爽中的城衛其實力本來不差的,奈何此際破綻大出,他縱然能在這個瞬間感覺到不妥,但為時已晚。
被葉天弘的一記手刀劈中了後頸,剛猛的真元衝進了他的穴道瞬間封鎖了對方全身經脈,這名城衛唯有在一聲“噗通”下不甘地栽倒在地,而他栽倒的位置卻好又是自己撒下尿的草叢。
縱使全身經脈被封又受了葉天弘一記勁力,但他卻並沒有昏倒,不過此時他寧願自己暈過去,因為醒著只會讓他聞著自己的尿味,而全身經脈被封他又不能挪動身體分毫,只有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到底有多麼難受。
看著對方難受的樣子,葉天弘只好幫幫他,往他身上輕輕地踹了一腳讓他滾開遠點,不需要忍受那尿味就是了。
搞定了這名城衛,葉天弘又看到他除下的盔甲,想起白天時穿上下人衣服的他能掩人耳目,為了保險,葉天弘便穿上了這身盔甲,再藏好這名被自己封住的城衛便偷偷摸摸地往野外走去。
“老李方便完了?”
就在葉天弘快要走出了城衛管控的範圍另一名城衛忽然走了過來向身穿盔甲的葉天弘打招呼。
“唔”
葉天弘控制著自己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