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弘也不客氣回敬道:“那裡來的野丫頭,竟然在這裡烏煙瘴氣的”
聽見面前的壞蛋稱自己為‘野丫頭’,任葒玉便一肚子火,雖然平時周圍不乏有人叫自己野丫頭,但前面這個欺負姐姐的人就是不行。
當即握緊拳頭,就要再次擂向葉天弘。
葉天弘嚇了一跳,這個真是野丫頭,根本不講規矩,一上來說句不好聽的就要開打了。雖然葉天弘自信肯定能打贏,但現在渾身損傷,打贏了說不定要再斷一根肋骨啊,這樣的虧本生意划不來。而且和女孩打起來,也不是很光彩的事。
“葒玉!”這時任詩情一聲呵斥,任葒玉當即停下要舉起的拳頭,一副不情願的撅著嘴唧唧哼哼。
喝停了葒玉,任詩情便向葉天弘介紹道:“她叫任葒玉,是義父的親生女兒,今天剛從中大陸大營來”
哦,瞭然,葉天弘才知道任道遠還有親生女兒一事,怪不得沒有聽任大哥介紹過。原來人不在這裡。
雖然知道葒玉是任大哥的親女兒不過葉天弘還是很不客氣道:“喂,昨晚就是你打我那一拳嗎?”
想起一拳把這個混蛋打昏任葒玉便沾沾自喜,她是被父親警告過的,不得煩擾葉天弘,更說他的修為很高,就算打起來也不夠人家打等話語告誡自己,不過任葒玉充耳不聞,就在昨晚自己蟄伏於門旁,等待了兩個多時辰終於等到獵物回來,當下便一拳轟去,想不到的是真的轟中了,而且還被自己打的昏死了。
想到打昏葉天弘後的情形任葒玉便不由生悶氣。看著地上躺著的人,當時自己還以為打錯人了,父親說的人不應該這麼弱的,但是一看他相貌便知道沒有認錯人,在山賊地方差不多全是五大三粗的大漢,葉天弘這樣的少年可是很明顯的目標,隨即才發現他身上帶傷,之後很是巧合的被路過的值夜人員發現倒在地上的葉天弘和站在他對面的任葒玉。
之後的事便是,葉天弘被人抬去治療,自己便被父親帶去審問,在父親嚴厲的問完話後還被姐姐責怪,想姐姐以前都是很疼惜我的現在為了這個混蛋竟然來譴責我,想到這裡任葒玉便在想揍多幾拳給葉天弘嚐嚐,奈何姐姐在。
任葒玉連望都沒有望葉天弘便答:“是又如何?”
“果然是很嬌蠻的野丫頭”葉天弘心道。
看兩人似乎都看對方不高興,任詩情對葉天弘歉意道:“天弘,請別怪葒玉,我以後會好好管教她的”
對葉天弘說完任詩情轉頭向葒玉道:“還不快來跟天弘道歉,昨晚你可是把人家打暈了的”
“姐姐,是他不對先的,為什麼我要向他道歉”任葒玉瞪著葉天弘道。
葉天弘不明所以,他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啊,況且還是第一次見面呢,於是問道:“野丫頭,我幾時得罪過你了啊,為什麼要對我嫉恨”
任葒玉聽到葉天弘竟然連自己的罪狀都不知道,一時氣憤脫口道:“你把我姐姐的身子看了,又XX了,還說為什麼……”葒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種話不應該道出來,連忙掩住嬌小的嘴巴,怯怯的望向姐姐任詩情。
現在任詩情直感脖頸臉頰都有火燒一樣,火辣辣的。
一旁的葉天弘也不比任詩情好多少,臉頰都是紅彤彤的。
任詩情囁嚅道:“才沒有這回事,天弘沒有對我做過什麼,葒玉你別再亂說了……”任詩情說話的聲音是越說越低,最後說出來的話語像是蚊滋一樣微不可聞。
床上的葉天弘也加緊解析道:“如詩情說的一樣,我們什麼都沒做過,你這樣說可是害了詩情女兒家的清白,我們真的沒有你說的那樣”
站著的任詩情越聽葉天弘說臉頰便越紅,葒玉把一切看在眼內,聽到葉天弘話語想要推卸責任,也不顧姐姐是否害羞或什麼的,詞嚴義正道:“還說沒有,孤男寡女共處浴室,赤身露體,肯定有不可告人之事發生,姓葉的你現在是要不負責任嗎?我可警告你,敢對我姐姐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也不知道一個小女孩去那學來這些莫須有的。
“這是誰告訴你的啊?”一句嫩嫩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他們都是這樣的說的”葒玉想都沒想便答道。
“哦,他們是誰啊?”嫩嫩的聲音又問道。
“這個宅院的人啊”葒玉答道。
“原來是人云亦云,道聽途說的呀”嫩嫩的聲音道。
這時葒玉才醒覺“這聲音是誰的啊?”張頭張腦的在房間內四處探望,想察看出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