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終於,又過了大約半盞茶的工夫,一聲充滿了怨憤的不甘之聲,回dàng在大殿之中!
“可你也要明白,你現如今已經是碧蝶之體,註定不能與他比翼雙飛了,又何必如此固執!我可以許諾你,只要你能說服他答應這個條件,碧蝶堂定然會給他一份重重的報答!”
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sè,面對黃婉芹的反抗,碧蝶堂掌mén一臉肅然地喝道。
這一句話猶如冷水般潑在了黃婉芹的頭頂之上,她愣愣地凝望著那站在mén口的展飛鴻,眼角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淚花。
“是啊。。。。。。碧蝶之體,註定孤老一生!夫君,我這輩子只怕是要對不起你了——”
耳中傳來黃婉芹斷斷續續的哽咽之語,碧蝶堂掌mén不禁神sè一動,心知自己的話對她起到了不xiǎo的影響。
“婉芹,你從xiǎo便生活在這碧蝶堂中,母親又是堂中長老,難道就會碧蝶堂沒有半分感情可言嗎?你可知道,碧蝶堂千百年來,沒有一人能夠達到你現在的天賦,只要有你來帶領mén派走下去,定然會繁榮昌盛的!”
話說到了一半,她向著在場的所有長老遞了個眼sè,隨即便“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我身為碧蝶堂的現任掌mén,協同碧蝶堂九成長老,在此跪求你能為碧蝶堂上上下下近萬弟子犧牲xiǎo我,接任掌mén之位!”
察覺到掌mén遞來的眼sè,事先商量好的長老們果然一個個想跟著掌mén跪了下去,齊聲道:“拜見新掌mén!”
這一番做派,只嚇得黃婉芹臉sè頓時蒼白了不少,不知所措地環視著這些矮下去半個身子的長老們。
“掌mén,您這是要折煞弟子啊,快快請起!”
所幸,經過了這麼多波折之後,她的心境要比以前強了許多,很快便從震驚之中緩醒了過來,作勢便要攙扶碧蝶堂掌mén。
然而掌mén並沒有理會她的勸解,仍舊固執地跪在那裡。
見自己勸說了半天,毫無效果,黃婉芹只得將目光轉向了其他長老。
不消片刻的工夫,她便從人群之中發現了母親的身影,連忙奔到黃瑾萱的身邊,跪下說道:“孩兒不孝,令娘受苦了!娘,您快起來吧!”
看到nv兒一臉的急切,黃瑾萱有些不忍地偷瞄了一眼不遠處的碧蝶堂掌mén,卻發現對方的雙目正在緊緊地盯著她!
這不禁令她回想起剛才掌mén的囑咐:“你若是在節骨眼上出了岔子,便是本mén的千古罪人!”
想到這裡,黃瑾萱雙肩忍不住一抖,最終還是躲開了nv兒那央求的視線,低聲說道:“nv兒,你便答應了掌mén的要求吧!無論是你,還是為娘我,都欠mén派太多太多了,如今正是回報之時,咱不能做那狼心狗肺之輩啊!”
“狼心狗肺。。。。。。?”
母親的一席話,只說得黃婉芹好似被晴天一個霹靂打中了似地,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良久之後,她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瞧向了站在大殿mén口的展飛鴻。
看到對方的視線轉了過來,展飛鴻微微地嘆了口氣,繼而邁步走進了大殿。
“放肆!!”
他這視旁人於無物的行為,頓時激怒了在場的碧蝶堂長老,再加上有著掌mén的囑咐,那無比兇猛的靈壓之威,再一次襲向了他的身子!
只可惜,這回展飛鴻卻不再隱忍,袍袖輕輕一揮,護身靈罡便瘋狂暴漲了起來,頃刻間便將無數長老聯手爆發出來的靈壓給瓦解殆盡。
察覺到他所展現出的強勢,碧蝶堂掌mén心中一凜,也耐不住xing子,準備親自動手了。
可就在這時,邁開腳步的展飛鴻卻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想跟她說幾句話,沒必要這般大動干戈吧?”
“這要看,你說的內容了!倘若妄想要騙走我碧蝶堂的下任掌mén,我碧蝶堂上上下下千萬弟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眼中閃過一抹戒備之sè,碧蝶堂掌mén謹慎地答道。
“真可笑,難道你覺得這種辦法來bi迫一個晚輩就範,就是很光彩的做法了?”
嘴角泛起淡淡的不屑,展飛鴻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猩紅,反問道。
“不管光不光彩,為了碧蝶堂今後的發展,她必須留下來當掌mén!為此,我們不惜一切代價!”
表情當中充滿了堅定,碧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