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煞之氣,一邊解釋道。
周師姐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她雖然憤恨穿山派弟子的無情,但還不至於衝昏了頭腦。
“我記得你們金猿門,應該來了六名弟子才對啊?”眼睛轉了轉,她忽地想起了這件事,冷不丁地質問道。
“是啊,的確,我們此次前來萬兇之地的弟子一共有六名,可那最後一位,在剛剛進入區域以後,便不知道跑哪去了。”金猿門的帶頭弟子在這危急時刻也顧不上隱瞞了,便大致地解釋道。
“他為什麼要和你們分開行動,難道不怕死嗎?”周師姐頓時聽出了玄機,不禁追問道。
“他的實力估計不差,即便單獨行走,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金猿門的帶頭弟子說到這裡,也是眼前一亮,他心裡可清楚得很,這名弟子所隱藏的實力,絕不是比自己和其餘四名師弟高那麼一星半點。
如果能把他給找出來幫忙,最起碼也能把局勢給拉回到五五開的狀況。
只是,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眼瞅著同門弟子陷入了這般不利的境地,都不曾亮相來支援,他們又應該從哪下手將這個人給找出來呢?
。。。。。。
看到那六名穿山派弟子紛紛墜去了地面之下,展飛鴻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地翹了起來。
他之前考慮了不知多少種可能,連柳妙兒這一員大將都被算計到了其中,卻沒想到最終會出現這樣的一個結果。
由此可見,我還是小看了這幫正道人士的“節『操』”啊。。。。。。
抿著嘴偷笑了幾聲,少年的眼睛快要眯成一條縫了。
現如今,他只要靜靜地等候那隱藏在暗處的金猿門弟子現身便可以了,除非他真能狠下心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門師弟慘死在血魔天狼教弟子的神通下,否則這場一直處於被動的戰鬥,少年終於有了翻身的機會。
窺我的位置,偷我的面具——
你不是喜歡跟我藏貓貓嗎,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裡藏?
眉宇之間蒙上了一層濃濃的殺意,展飛鴻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了空地之上,只要有新的人物跳將出來橫『插』一槓,他便毫不猶豫地撲上去與對方決一生死。
當然,這六名穿山派的弟子也不能輕易放過。
畢竟他才和那名金猿門弟子拼鬥的時候,很難抽出手來保護這幾位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姑娘了。
所以,展飛鴻是絕不會遺漏掉任何潛在威脅的。
只見他眼皮之間的最後縫隙也漸漸閉合,一股極為磅礴的靈識掃向了方圓百丈之內。
雖然達不到南宮世家那無影蟄皇的神通——控百丈的效果,可造化這門木系感知神通,卻也足夠探索到那六名穿山派弟子所在之處了。
眉『毛』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少年猛地化成了一條棕『色』流光,整個人消失在空氣之中。
不到十分之一個呼吸的工夫,他便來到了地底約有三十餘丈的所在。
“師兄辦事真是果斷,師弟我佩服至極!”耳中隱約聽到含含糊糊地交談之聲,展飛鴻心知自己找對了地方。
“就是,我們身為穿山派的弟子,已然立於不敗之地,憑什麼要跟著那些傢伙擔驚受怕?”另外一個聲音隨之附和道。
“哼,甜頭沒嚐到半點,苦工倒是沒少做,真當我陳鷹揚腦子笨呀?讓那彩鱗宮的小娘們自己玩命吧,反正咱師兄弟幾個是不奉陪了!”
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少年身前一丈左右的距離響了起來,聽話中的意思,這人便是那穿山派的帶頭弟子,陳鷹揚。
展飛鴻的眼眸之中立刻凝上了一層猩紅,很快,六道棕影在漆黑的泥土中逐漸顯現出來。
看清了這六名穿山派弟子所在的位置,他默默地抬起了已然幻化成鐮刀的胳膊,對準離他最近的陳鷹揚便閃了過去。
“唉,唯一讓我覺得有些可惜的,便是那個沒有品嚐到那擁有一對大胸懷的小丫頭,這種極品,放在世間都是罕見的貨『色』。。。。。。”
幽幽地嘆了口氣,陳鷹揚面『色』之中蒙上了淡淡的失望。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股透徹心扉的冰冷感覺猛地襲上了胸腔!
“嘶——”片刻之後,強烈的痛楚開始從那貫穿的部位生起,陳鷹揚登時便想大喊大叫,卻發現自己連吸氣都變得困難十分,更別說從喉嚨發出聲音了。
原來,那鋒利的刀刃不偏不倚地『插』穿了自己的肺部,與此同時,一隻手掌緊緊地卡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