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隨便的發射弓箭。
這時,人類地騎兵也漸漸的退開,沒有繼續向我軍發起衝鋒。我知道人類的意圖,他們的騎兵部隊是想儲存實力,等到我軍的精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才會再次發起衝鋒,只有這樣才能給我們造成最大的殺傷。剛才,如果不是人類步兵在我軍的衝擊下表現的太過不堪一擊。達維柯怕我軍一鼓作氣的衝出包圍圈,估計他也不會命令騎兵在這個時候上來衝鋒。
戰鬥打響到現在,不過是過了十餘分鐘,由於我軍所表現出來地驚人戰鬥力,已經給人類造成了極大的傷亡。最初圍攻我的四萬多人類士兵,現在已經摺損了一千多獅鷲騎士,近兩千的騎兵,以及一萬多的步兵。而與之相對應的。我軍的折損還不足三百之數。
之所以取得如此大的戰果,“治療”祭祀紙符所起到地作用至關重要。我們獸族的習慣是輕傷不下火線,但現在就算是重傷,也可以立刻透過“治療”紙符恢復成生龍活虎的模樣,繼續投入到戰鬥中。目前為止,我軍傷亡的百份之九十幾以上都是一些普通戰士,像狂戰士,鷹族空軍,弓箭手,祭祀等特殊部隊,幾乎都還是滿員狀態。
特別是狂戰士,兩千多精銳的狂戰士聚集在一起。所表現出來的巨大戰力,足以讓人類覺得恐怕。即使是和人類的騎兵部隊展開對沖,依然是我軍的狂戰士大佔上風。而戰場上倒下的近兩千騎兵,就是最好地證明。
到這個時候,達維柯一定會對我們這支部隊所表現出來的戰力感到震驚。也許他會後悔,為什麼只調十萬大軍來圍攻我們?為什麼不呼叫鬥士戰隊,魔法師部隊來對付我軍的狂戰士?只讓這些普通士兵與我這支精銳的獸族軍對戰,簡直和送死差不了多少。
當然,達維柯最初打的如意算盤肯定是借步兵造成我軍的消耗。然後再一鼓作氣將我軍拿下。但他顯然估計錯了我軍的戰鬥力,現在離狂戰士的冷卻時間還差地老遠,而我軍的鬥志依然旺盛。人類所謂的獲勝時機,依然十分渺茫。
更重要地是。達維柯並不知道我們還有“獻祭”紙符,這使我軍地狂戰士能夠將狂化狀態保持的時間倍增,這場戰鬥真要就這麼打下去,估計到了最後,反而會是人類先堅持不住。
騎兵退開後,做為炮灰的步兵又圍了上來,我立刻指揮大家衝了上去,儘量的和這些人類步兵糾纏在一起。以人類步兵的戰力,對我軍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和他們糾纏在一起,我軍反而安全一些。只要能夠避免人類弓箭手攻擊,就算我們的兵力處於絕對的劣勢,也並非不可一戰。
人類的第二批伏兵越來越近,位於前列的重灌步兵又在包圍圈外形成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然後,一直被我可以留心的人類弓箭停步在了那個大包圍圈外。
我心頭隱隱覺得有些不妙,大包圍圈離著戰團約有數十米,就算弓箭手停在後面,整個戰場也在他們的攻擊範圍內。人類的第二批伏兵明明已經圍了上來,但他們卻沒有上前加入戰團,而是看著最初的那些人類步兵和我們纏鬥,難道這些人類真的可以做到如此冷血,毫不在乎那些步兵的身命,讓他們成為徹徹底底的炮灰?
突然之間,萬餘名人類弓箭手一起拉弓,寒光閃閃的羽箭上了弦,斜斜的指向了天空。我心頭一痛,暗歎一聲:好一個厲害的達維柯,難道為了勝利,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麾下的弓箭手向同為人類的步兵展開攻擊?
要知道,現在和我軍纏鬥的人類兵還有一萬大幾千,雖然人類弓箭齊射的目標肯定是我們獸族,但由於人類和我軍糾纏在一起,再加上他們的數量過我們五六倍,大面積齊射的羽箭只怕有大半要被這些人類承受了。
雖然這樣的攻擊能夠給我軍造成殺傷,但這群人類步兵的下場卻會更慘,全軍覆沒很可能是他們唯一地結果。
不愧是人類啊。在戰場上的所作所為,其冷酷一殘忍之處。絕非我們獸族可以與之相比。為了換取勝果,可以讓一萬多士兵白白陪著我軍一起犧牲!這樣地手段,獸族永遠都不可能學會。
隨著弓弦響動,黑壓壓一片的萬餘枝羽箭,帶著一絲遮天蔽日的氣勢,落向了戰場之上。無數的血花飛濺開來,幾乎是一瞬間就有千餘名人類倒在了我的眼前。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我突然有了一種滑稽的感覺,明明我軍才是人類的大敵,但他們卻當著我軍的面。用弓箭剝奪同伴的生命!
當然,在這一輪箭雨齊射之下,我們獸族也有數百名戰士中箭。但相比人類而言,我們獸族地身體更為強橫,不少獸族雖然中箭,卻不算是什麼致命傷,並不影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