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吧。”
齊小新吃了一驚,把眉頭一皺,道:“為什麼?”
不吃和尚微微一笑,道:“做師父的,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不過,我在元清教留了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
齊小新低下頭去,道:“取了就回來,還是……”他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立即問道,“去多久?”
不吃和尚側過身去,道:“或許是幾天吧。”
“徒弟總有一天會離開師父的。”不吃和尚突然這麼說道,“你現在應該離開我了,去外面獨自歷練一番。”
齊小新握了一下拳頭,把目光拋向不吃和尚的背影:“那師父呢,師父去哪。”
不吃和尚習慣性地摸摸光禿禿的腦袋,微笑道:“我要回雷雲寺了。”他側過身來,望著齊小新,正色道,“不可貪玩,多做逗留,取完禮物就來雷雲寺找我,畢竟那裡才是你的門派。”
“是。”齊小新的臉上終於露出一個微笑。
………
螢燈熄了,不吃和尚離去了。
齊小新從床上爬起,盤腿坐好,心中溫習起不吃和尚傳授的一門佛教心經。
兩年的修行,齊小新已經養成了在夜間煉氣化力的習慣。
然而今天與往日不同。
今天,他沒有坐在岩石之上,經受瀑布水流的衝擊,沒有感受到晚間冷風的吹拂,身體自然應該是不會感受到那種冰火加身的折磨。
但是,到了後半夜,那種冰冷的寒氣又一次襲來。自從去了瀑布下面修煉不吃和尚傳授給他的一門心經,這種冰冷的感覺會時不時的突然從頭頂直灌而下,浸滿全身。
不過,每一次齊小新會有一種錯覺:是同樣冰冷的瀑布水救了我。
齊小新也想不明白,是瀑布出了問題,還是那門心經出了問題。
至於那門心經,不吃和尚從未對他說起過這門心經的字名,更不用提出自哪位大佛之手。
只是告訴他,這是一門更為高深的煉氣化力的心經,能夠幫助他的靈力不斷提升層次。並且交待他,每日必須溫習一遍心經。
這時,齊小新已經感覺到刺骨的寒氣已經包裹了上半身,嘴唇、雙目已經不能微微開合,然而呼吸卻是正常。只不過,每一次吸入的空氣同樣冰涼寒冷,彷彿整個人置身在漫天雪地當中,身周只有無盡的冰雪寒風。
而這一次,寒氣的源頭竟是他的右手。齊小新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原因。他當下心中運起心經,催發靈力遊走上身,試圖以心經純陽之氣化解上半身的寒氣。
不過,還未及化氣,寒氣竟以奇異無比的速度漫遍全身上下。
登時,“咚”的一聲輕響,齊小新竟似一尊冰雕的佛像般盤腿倒在床上,全身僵硬,吐納著如同月光般清亮可見的寒氣。
然而,思維清晰,視線清楚,不似被寒氣凍成了冰人。
按照以往的經驗,寒氣一般只會在身上逗留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