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 夏夜辰皺著眉頭,手中的劍指著自稱為燭的黑衣人。 “什麼倖存者,什麼弒神衛!” “還有你為什麼要叫我少主,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夏夜辰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先是遇到了一群人不人獸不獸的怪物,再是一個神明之下無敵的小女孩,最後自己一直想要擺脫的組織的首領居然跪下來叫自己少主。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還請少主先收了神通,我的身體能承受的住少主的神通,但是我的這些兄弟們卻承受不了。” 燭再次畢恭畢敬的開口道,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抬起過頭。 夏夜辰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燭身後的幾人果然已經快被自己的神威壓得要喘不過氣來了。 夏夜辰手一揮,籠罩在眾人頭頂的威壓散去,而他們的面具也都被夏夜辰這一掌一同擊碎。 至此,夏夜辰才總算看清了他們幾人的真面目。 而在夏夜辰解除了神威後,燭才抬起頭來,他的臉上已經全是褶皺,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少主,我知道您此時一定有許多疑問,但是不要著急,我會一一為您解答。” 燭從地上站起身,打了一個響指,瞬間,夏夜辰便感覺到了自己的房間震動了起來,就像是在上升一般。 “在這個空隙裡,我想知道我當年親自交給您的匕首,您可否還帶著?” “帶著,怎麼了。” “少主您可以拿出來看看,上面的字。” “少騙我了,我儲存了那把匕首那麼久,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字。” 夏夜辰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將手伸進口袋裡,捏住了匕首。 “曾經沒有的不代表現在沒有,時候到了,隱藏起來的東西自然會顯現出來。” 夏夜辰聽著面前老人的話,半信半疑的拿出了匕首。 只見匕首的刀身上竟鐫刻著倖存者三字,而匕首的柄部還有著一個辰字。 “這些字是從哪來的,之前明明沒有的。” 夏夜辰十分震驚的看著匕首,他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匕首上會憑空出現幾個字。 “少主,您曾經看不到這些字,只是因為有人阻斷了您的命途,而如今您見到我們,那些被阻斷的命途自然會重新回到您的命運裡。” “命途,命運,我想我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夏夜辰猛然想起了東皇太一的話。 雲中君的每一世化身都會因為天道的詛咒而離奇死去,唯有到夏夜辰的時候,十纓透過祈福之術為他改寫了命運,但是一個人的命運往往是關聯許多人的,一旦夏夜辰的的命運發生改變,那麼那些與他有關聯的人的命運也會發生改變。 但是十纓很明顯不可能為所有人都規劃出一條與夏夜辰毫無交集的道路,所以,她能做的只有利用欺天紋將這段命途在夏夜辰的命運中隱去,等到夏夜辰已經有了能與詛咒抗衡的實力時,再重新來完成這段命途。 “原來是這樣。” 夏夜辰喃喃自語道。 也正在此時,隨著一聲巨響,房間最終停了下來。 幾個黑衣人走到牆壁的四周,同時拉動搖桿,周圍的牆壁一同脫落,看樣子他們現在應該身處在一個巨型的飛行器裡。 “少主,我們現在正在飛行器息壤裡,息壤是由倖存者最初的創始人所建立的空中堡壘,也一直是倖存者的大本營。” 燭一邊說著一邊端來了茶水,示意夏夜辰跟他一起坐到沙發上。 “根據命運的指示,還有很多事情是現在的您不能知道的,不過我會在儘可能的範圍內為您解答疑惑。” 燭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 “您在原本的命途裡所扮演的角色是一個隱世家族的少主,而倖存者是一個存在許久的只為家主服務的神秘組織,組織中設立兩名弒神衛,傳承燭,冥兩個名字,下設三百名山海衛,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獨特的代號。” “倖存者的任務就是協助家主排除異己,維繫統治,同時也會負擔起培養下一任家主的職責,將您納入組織成為殺手就是我們的訓練方式。” “所以呢?現在是要我重新回到你口中所謂的家族裡嗎?” “不。” 燭脫下了外衣,夏夜辰在看到燭的身體的時候不由得瞳孔一縮。 只見燭的一條手臂與一條腿竟然都是由機械做成的,而他的身體上也佈滿了密密麻麻各種各樣的傷口,甚至還有許多貫穿傷,夏夜辰甚至都不敢想象他到底是怎樣在身負如此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的。 只見燭一手發力,將自己的機械臂給扯了下來,在機械臂內部彈出了一個盒子。 燭將盒子開啟,裡面出現了一塊無字令牌。 “家族,早就已經淪陷了。” “什麼意思?” “在您十歲那年,家主戰死,家族淪落到他人手中,倖存者與之鏖戰,我與息壤上的這幾位兄弟拼死將少主你護送而出,其餘人,則全部戰死。” “只要少主活著,我們就要履行培養少主的責任,所以我給了你匕首,將你收為組織的殺手。” “另外,倖存者的成員一直都有專門的人來挑選,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