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哥,你的肌肉越來越堅硬了,不像一開始那樣鬆軟,像塊爛豆腐一樣的,你以後還要多加強訓練,你真福氣,能跟在主人的身邊。”
小查裡卻有苦說不出,他可不敢把那段往事跟莆妹子說,只是嘆了一口氣說著:“我有什麼福氣,我只不過是主人身邊的一個奴隸。”
這下鐵莆不高興了,停下手,嘴巴翹得老高,小查裡怕了,小心翼翼說著:“莆妹子,不要不高興,我向你認錯了還不行嗎?”
鐵莆嘆了一口氣,眼裡含著熱淚說著:“查裡哥,不是我說你,你那點像奴隸,主人只不過是對你嚴點,你就受不了,你看我哥和嫂子,你看我,以前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在小查裡的腦海浮現出在田野裡勞作的那群奴隸,在巫師牢裡的那些人的慘狀,想起在慶典上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小查裡哭起來了,抱住鐵莆說著:“莆妹子,別說了,別說了,我錯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爭氣,讓你傷心。”
小查裡說完就用手狠狠地打著自已的嘴巴,鐵莆驚叫起來,抓住小查裡的手,說著:“查裡哥,你在做什麼?”在朦朧的月色下,她看到小查裡的臉頰有點紅腫,鐵莆心痛地撫摸著小查裡的臉。
張小明對老查理的找他的理由並不在意,老查裡總是會找出一些理由,三天二頭地往山鷹城堡跑,其實現在的老查裡只有山鷹領主張小明一位盟友,更為重要的是:他那寶貝的兒子就在張小明的手中,他總是有點放心不下。
就在他與張小明說話時,老查理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在城堡前一個努力正練習蛙跳的身影,嘴裡卻說著:“怎麼會,我到這裡是來看望你這個老明友的。”
張小明對口是心非老頭鄙視地“哼”了一聲,就不再理會老查理了,站起身來對著城堡前那個正在練習蛙跳的身影吼道:“給我認真地跳,要不然你的晚飯就給我啃青草去,聽到了沒有。”
在城堡前練習蛙跳的人當然就是小查理,他現在正嘟著嘴,小聲地說著:“嗎的,你怎麼不來跳呢?再說學這個有什麼用,我為什麼要像個傻瓜似的這樣跳來跳去,讓外人看到了,我會被人笑死的。”
張小明這時好像是聽見了似的,盯著小查理說著:“你在說什麼,是不是不想吃晚飯了,要是不想的話,我會成全你的。”
聽了這話,嚇得小查理更加賣力地跳著,心裡想道:不會吧,這麼遠,又說的那麼小聲,那怪物那能聽得到。在小查理的心裡,張小明早就被他當成了怪物了。
看到自己兒子的慘樣,老查理有些不忍心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讓他十分的心痛,對著剛坐下來的張小明說著:“這樣會不會太狠了,我都看他練了整個下午了,是不是該休息一會兒。”
這時張小明卻一改嬉皮笑臉,滿臉嚴肅地問道:“老查理,你自己要明白,你的兒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老查理聽到張小明的問話,先是一愣,他當然明白小明要說的話,他愕了半天,嘆了口氣才老實地說著:“我當然知道,只是我還是不忍心。”
張小明卻毫不留情地說著:“老查理,我知道你想當個好父親,可你這樣子只會害了他,這也就是你找我,幫你教導你兒子的原因。”別看張小明滿臉嚴肅的模樣,其實心裡早就笑開了,“看你還在我面前裝蒜,心痛就心痛吧,還硬著嘴說沒有,嘿嘿。”
雖然老查理平時一向精明,可遇到自己兒子的問題上,就沒有了往日的精明,更多的就像慈祥的老父親,他說著:“這個道理我知道,只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心裡不忍啊。”
“如果你不忍心的話,那我們進去好了,以免你看到了不忍心。”張小明站了起來,硬把老查理拉進他的府邸裡去了。在經過小查理身邊時,還不忘吩咐傑克,說著:“傑克,你要好好地盯著他,要是他有偷懶的話,就給我好好地教訓他。”
“是,主人,我會執行你的一切命令。”傑克鞠躬地應道。
張小明和老查理東拉西扯地說了大半天,客廳的門被推開了,小查理的身影進來了,說著:“主人,蛙跳我已經練完了。”
老查理見自己兒子走了進來,忍不住看了過去,只見小查理的身體比以前瘦了點,黑了點,頭髮也亂縫縫的,不過身子骨卻比以前結實了。剛進門時,小查理把注意力都放到張小明身上,沒注意到自己的父親,站定後才看到自己的父親,愣了一下後,問道:“父親你怎麼來了?”
老查理對自己的兒子這段時間來的表現感到滿意,聲音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