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大夏的,我們得用另一種辦法,從大夏的內部去奪取大夏,去戰勝大夏,然後把大夏人都變成我們的奴隸。”
首領嘆了一口氣,問道:“這當然不錯,可是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天屠笑了,說著:“快了,等我奪得大巫師的寶座後,控制住大夏的國王,那時大夏的天下就是我們的。”
首領看著這位以前只知蠻幹的天屠,現在變了,變得懂得動腦子,想問題,大為高興,說著:“我就聽你的。”
天屠在十萬大山一住就幾個月,帶著獅人向神聖帝國發起幾輪的進攻,奪取了神聖帝國的大片土地,首領首次看到了天屠那無限的可怕力量,對天屠所說的話,更深信不移。
東山巫師默默地從獅族回來,一點也沒張揚,但還是成了大夏的英雄,他不僅阻止了猩人向大夏王朝的進攻,而且還讓獅人大舉進攻神聖帝國,讓國王及大臣、將軍大為高興,輕視巫師之心頓時消失了不少,再也很少聽到有人說巫師的壞話了。說實在,坐山觀虎鬥,從中漁利,這是最令人愉快的事情,也成為了大臣和將軍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時卻氣壞了一個人,他就是大巫師,東山巫師的風頭蓋過他,功高震主,你說他的心情會愉快嗎?大巫師眼露出了兇光。
天屠看著時機已成熟了,時刻在窺探著大巫師的動向,大巫師有多少斤兩,他心中清清楚楚,問題是要如何才能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他決定自己行動,決不假手他人,不能落下任何的把柄在他人的手裡。
他也意識到一種威脅在向他迫進,這種威脅來自東山巫師,大巫師深居簡出,一時也讓東山巫師毫無辦法,不過天屠有的是耐心,要釣大魚就必須要有耐心。
黑暗,往往掩蓋住罪惡,在這場爭奪戰,他明白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不過總得找一個藉口。天屠坐在客廳裡,手捻著著頜下的幾根鬍鬚,思慮著,這時心裡不由得一動,他笑了起來了。
大巫師終於失去耐心,派出巫師衛隊長帶著倆個人前往東山堡,想刺殺東山巫師,月黑風高殺人夜,風雲變色,幾條黑影竄進了東山巫師府,對巫師府的地形異常地熟悉,大家不要忘了,現在的大巫師原來就是東山巫師,這三條黑影原就是從東山帶走的心腹。
他們躲避過巫師府的巡邏的巫師衛士,潛伏至客廳,客廳的門開著,望裡一望:客廳裡燈火明亮,客廳前並沒人守護,客廳裡只有東山巫師一人,坐著悠閒地喝著茶。他們在心中正暗暗竊喜,心想:沒想到東山巫師如此地託大,真是天賜良機。
大巫師的衛隊長帶頭衝進客廳,在他的身側左右各跟著一名巫師衛士,站在東山巫師的臉前。他們身穿一身黑衣,臉上蒙著一條黑色的紗巾,只露出一對眼睛,詭秘而恐怖,可是那像野獸的眼睛,卻閃爍著一種無形的恐懼,寒光閃閃的長劍在他們的手中顫抖著。
東山巫師手端著茶杯笑嘻嘻地望著他們,輕聲地說著:“熟人深夜來訪,何必如此打扮,把臉上的紗巾拉下來吧。”
這三個人真地很聽話,把臉上的黑紗巾拉了下來,一臉茫然,天屠樂了,說著:“來人,帶他們下去休息。”
從客廳外進來幾個巫師衛士,把這三名刺客送進牢房去了,天屠不費吹灰之力,逮住了大巫師派來的三位刺客,心中實在高興,只要這幾個人在他的手裡,大巫師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大夏京城來了一個單身富商,住在一座最豪華的、最有名的豔豔紅樓裡,人很古怪,從不與人交往,整天無所事事,喝著最好的美酒,吃著最上等的美味佳餚,陪伴著他的是京城裡的最出名最走紅的名妓,他有的是錢,大家眼睛裡看著就是他口袋裡的錢,而不是他這個人。
富商夜夜笙歌燕舞,花天酒地,就在這時,大巫師的怪事頻出。
大陽西下,天也黑了,大巫師陰風府突起,發出“嗚嗚”如同鬼在哭泣的聲音,門板窗戶被括得“砰碰”直響,寒氣瀰漫,讓人不由得顫抖、毛骨悚然,籠罩在淒涼的氣氛之中。
大巫師怒吼著:“還不快去關好門窗。”
一陣驚慌、匆忙的腳步步聲,又是一陣陰風吹過,樹枝葉搖擺,發出沙沙聲響,府裡的燈搖晃不定,顯得暗淡無光,形同鬼火,一片淒涼。這時一團黑煙卷致,形化成一個高大的人形,怒目圓睜,閃爍著駭人的綠光,怒吼著:“誰的狗膽包天,敢來搶佔我的府邸。”
大巫師和府中管家、巫師衛士、家丁......都被嚇得在地上,對著那團黑煙膜拜著,那是已去見天神的大巫師呀,如今顯靈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