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說也奇怪,虎娃一見到格麗娜夫人就依戀著再也不肯離開格麗娜夫人,一位缺少母愛的可憐的孩子,從此就有一位疼他、愛他的母親,格麗娜夫人親切地拍著虎娃的屁股,問道:“孩子,你要去那裡?”
虎娃仰起頭,望著格麗娜夫人,說著:“我要跟娘一起去打那些壞蛋。”
格麗娜夫人問道:“孩子,你怕嗎?”
虎娃說著:“娘,虎娃不怕,孩兒還有二隻大貓兄弟。”
格麗娜夫人把虎娃緊摟在懷,說著:“我的好孩子,娘帶你去。”
第二天清晨,一支龐大的軍隊悄無聲息地開出山鷹堡壘,向北急駛而去。
京城裡,夢幻大酒樓的貴賓房裡,巴特自斟自飲,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他的性情異常地滿意,多曼剛剛離開,他們剛剛交換了情報,現在一切事態的發展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感到勝劵在握。他心裡想著:手下那裡人已被他秘密地打發回國,這杯酒喝完,我也該走了,在大夏這個地方,只要我一把劍在手,有誰還攔得住我呢?
巴特正想得高興時,門悄悄開了,巴特警惕地一手按住劍柄,抬起頭,看著永財旺笑唏唏地站在他的眼前。巴特放下心,舉起酒杯,說著:“來,來,掌櫃的,我們乾一杯,這段時間多打擾了。”
威爾神父依然笑唏唏地,問道:“使節大人要走了?”
巴特現在就是要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大戰已開始,形勢是誰也無法把握的,他若無其事地嘆了一口氣,說著:“事情辦完了,我也該走了,掌櫃的若有機會到神聖帝國,可前往打我。”
威爾神父望著巴特,也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著:“使節大人來大夏為著威爾神父而來的,如今威爾神父而沒著落,怎說事情已辦完呢,便於大人這樣回去,怎向教皇交待呢?”
巴特猛然打了一冷丁,頭上滲出些許的冷汗,猛地站起,手按住劍柄,厲聲地責問道:“你是誰?”
威爾神父慢條斯理地說著:“我是誰?這並不重要,使節大人可不能這樣說走就走,事情總得要有個交待。”
巴特的心整個地收縮起來,他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會突然冒出此事,不過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夢幻大酒樓群的掌櫃不是一般的人,似乎對他異常地熟悉,而且這一切好象是衝著他而來的。巴特畢竟藝離膽大,對這個不起眼的掌櫃他還沒放在眼裡,不過他的長劍終於還是出鞘了,劍是一把好劍,劍鋒一出鞘,就寒光襲人,巴特厲聲地再次問道:“說,你到底是誰?否則......”
威爾神父冷冷地說著:“否則怎樣?想殺人嗎?”
威爾神父的話還未說完,在他的身旁就站著老大和老二,怒睜著雙眼,手平舉,弩弓上的利箭正對著巴特,只要食指稍微一勾......這不用多說,巴特也明白其後果將會是怎樣的。巴特向後退一步,把長劍橫護在胸前,心裡正打著轉轉,如何才能衝出這房間,只要格開那二根弩箭,就可衝出這房間,只要一出房間,天下又是我的了,巴特“嘿嘿”地冷笑著,說著:“就憑這,就想把我留下,大不自量力了。”
威爾神父用著毫無感情的聲調說著:“我知道你有著一身非凡的本領,被譽為神聖帝國的光明聖騎士,勾結多曼潛入山鷹堡刺殺威爾神父,以挑起神聖帝國與大夏王朝的戰爭,嘿嘿,你們的心太毒了,若戰爭一起,神聖帝國和大夏王朝又有多少無辜的平民百姓死於非命。”
巴特大吃一驚,如此機會的事情,他怎會知道,難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受他們的監視嗎,他不死心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威爾神父拿出一個藥丸一手上滾動,然後把手往面上一抹,洗去臉上的易物,說著:“我的使節大人,你就看看我是誰。”
“哎呀”巴特吃驚地又後退一步,說著“你......你怎沒死?”
威爾神父神經質地大笑了起來,帶著悲傷,帶著憂鬱,同時又帶著一種無奈,他說著:“不錯,我是已死去的人,可是我到光明神那裡,光明神說我長得醜陋又是很苯的人,在塵世間還有未了之事,不收留我,又把我趕出天國,我只好回來了,就這樣,親愛的巴特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巴特的臉色蒼白如灰土,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從一開始就全錯了,但是他卻不甘願就這樣認栽了,他是從不認輸的人,怎能栽在威爾神父的手上,他野獸般地狂吼一聲,揮著長劍向威爾神父衝殺了過來,其實他衝向威爾神父是虛招,他劍格開一枝弩箭,俯下身躲避開別一枝弩箭,就竄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