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任意地改變自己的身體構造。據說曾經幫趙風的老爸成為局長的那段日子裡面,他殺了很多人,而大多數都是被他變成女人之後,勾搭到人家家裡面將之殺掉的……當然了,他有沒有變成女人和別人做愛,曾經一度是張小西還有趙風他們迫切想要知道的真相。但是真相到底怎麼樣,沒有人知道的。
再次,也是比較恐怖的是,葛鈔居然還是一個雙能力者!他另外的一個能力就是——土遁!也就是說他能夠在土裡面任意傳送!
這三件事情一旦相加起來,這可就太恐怖了!這樣的一個殺手,又有誰能夠無動於衷,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藍幽明能夠被這樣重量級的殺手刺殺,簡直就是他這一生中最後的榮耀。哦,最後這句話是趙風說的。
但是……但是,現在的葛鈔感到萬分的驚喜,簡直驚得不能夠再喜了。
“你……”葛鈔快速轉身,但是他的身後什麼人都沒有,然後他面前的藍幽明家的門就被開啟了。
葛鈔快速地掏出自己那把銀色的X…3“詛咒者”手槍,對準了推開門的傢伙,這個傢伙有著一張很秀氣的面孔,看上去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就好像是一個都市白領男子一般,文質彬彬的。長長的頭髮隨著門外的風貼著他的面孔在飄動,不時將他的一雙眼睛遮起來又露出,看不清他的眼神到底怎麼樣。
這個推開門的男子穿著一身很寬大的休閒衫,很隨意地看看葛鈔,當他的目光停留在葛鈔手上的那把“詛咒者”手槍的時候,葛鈔很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臉上那一抹輕蔑,就好像現在自己不過是一個調皮的小孩子拿著一把玩具手槍在劫機一般。
這種感覺讓自詡為世界級王牌殺手的葛鈔感到無比的屈辱,他將手中的手槍緊了緊,死死地對準面前的男子:“剛才……剛才是你在我的身後說話?”
“不。”面前的男子淡淡地說道。
“你還說不是你?!”葛鈔努力冷笑一聲來迫切地表達自己現在需要的輕蔑,“我雖然沒有張小西那樣照相機一般的記憶,但是你的聲音我可是不會忘記的。”
“哦,你說這個呀,我沒有說不是我呀?”這個斯文的青年男子淡淡地笑著說道。
葛鈔蒙了,他似乎不敢想象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比自己還要無恥的人呀,一時間他有點惺惺相惜:“你……那你剛才那話……”
“的確是我說的,只不過我沒有在你的身後說話呀?”
葛鈔吐血,這感覺就好像一個人剛喝了酒就全身劇痛,馬上要死了,在臨死的時候拉著最好朋友的手,滿臉不甘心地說:“是不是你在我酒裡下了毒?”
好友連連搖手:“不是我!”
正當自己心想自己還沒有那麼失敗,連朋友都背叛自己,然後要嚥氣的時候,好友才說:“我明明是在杯子上下的毒。”
葛鈔現在就感覺很想要將面前的這個青年男子殺掉!
儘管,葛鈔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人似乎不是藍幽明,但是他和藍幽明長的有點點相近……恩,兩個人應該有一定關係,那就都殺掉吧!
“你是什麼人?拿著槍私闖民宅,你想幹什麼?”那個男子淡淡地說道,渾然沒有吧葛鈔看在眼裡面,就好像葛鈔手裡面拿著的不過是一把玩具破槍似的。
“我……”
“藍叔叔,這個人就是那個事務所的人,上次他們的人差點把老公殺了。”青年男子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葛鈔聽著有點印象的聲音,然後一個黑髮的小女孩就探出頭來,海藍色的雙眼中滿是憤恨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就好像自己是一個混賬一樣,說真的,葛鈔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怨恨的眼神。
這個說話的少女自然就是雪莉了,她看著葛鈔,以及他手中的槍,很不客氣地說道:“你們這些神經病又要幹什麼?”
“我們?”葛鈔冷笑一聲,“我,奉事務所所長之命,來取叛逆,西界聖子藍幽明之性命!在這個東土和西界即將戰鬥的時刻,我們不允許東土的土地上有一絲絲的反對聲音。”
“你說什麼?”那個穿著休閒裝的男子突然就不笑了,很奇怪的一件事情,當他不笑的時候,個葛鈔突然感到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感向著自己壓了過來……就好像,就好像在這一刻自己見到了事務所的第一代所長葉世羽一樣。
難道眼前的這個混賬,他和一代所長是一個級別的?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葉世羽!葛鈔狠狠地打起精神,然後淡淡地問道:“敢問閣下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