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得多,緬方絕對不會眼看著他們因為輸給我們而陷入崩盤的危險,你在挑戰之前考慮過這些因素嗎?”
麻田太宮的頭幾乎垂到腳上,他的確忽略了這方面的因素,如果緬方在毛料上做了手腳,那他想不輸幾乎是不可能的。
“還好傳來的訊息是愚蠢的華夏人拒絕了緬方的提議,不過你依然要小心,明天代表他們出戰的肯定是沈元橋。十年前我和沈冬陽賭過一場,當時沈老頭還不是翡翠王,但是我輸的一塌糊塗,現在十年過去了,翡翠界唯一的翡翠王親手教出來的人還會弱了?至於他前兩天輸給吳迪,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一個仗著家族勢力四處橫行的小螃蟹,你認為會有多大的能耐?”
這時,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悄悄的走了進來,彎腰在老人耳邊低語了幾句,老頭的雙眼一亮,說道:
“太好了,資料在哪裡?”
那個保鏢模樣的退出房間,不片刻,拿進來一個厚厚的資料袋,裡邊是一摞摞的照片,老人看了兩眼,直接扔給麻田太宮,說道:
“看看吧,看完了告訴我你的判斷,有了這些照片,如果你還贏不了,我想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在這座酒店二號樓的一間套房裡,沈冬陽正襟危坐,四大天王、四小天王都束手立在一旁,恭敬的看著這個唯一被大家公認的翡翠王。
“我拒絕了緬方的提議,你們有什麼看法啊?”
“爺爺,我們不靠陰謀詭計也能打贏曰本人!”
“輸與贏,不是靠喊口號來決定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麻田太宮背後站著的那個人,很可能是當年滇省的賭石第一高手王春強!十年前,我們機緣巧合,賭過一場,當時我對顏色的把握稍好,險勝一籌。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後來有人傳說他東渡曰本,後來因為一個女人加盟麻田家族,隨後麻田家族就如彗星般升起,五年前開始獨霸曰本翡翠市場!厲害啊!”
“王春強?當年人稱金眼雕的滇省賭石第一高手?”
“沒錯,這個人做事唯利是圖,不擇手段,如果麻田背後的人真的是他,明天的比賽你們要小心了。”
“沈老,剛才監視緬方的人員彙報,他們似乎沒有與曰方有過接觸。”
沈冬陽嘆了口氣,
“渠道太多了,這不是在我們自己家裡。不過,只要是隨機選的毛料,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沈元橋遲疑了一下,說道:
“從緬方此次的應對方案來看,是早有預謀,麻田應該只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只是緬方既然有高手在後邊控盤,他們應該不會不考慮到兩國翡翠市場的對比。如果我們輸了,不過是元氣大傷,可對他們來說,卻完全有可能是滅頂之災!所以,站在他們的立場,一定不會希望我們輸,有人和父親你接觸就是明證!只要背後沒有手腳,輸和贏,都把握在我們自己手裡!”
矮胖的贏石天王王戰國說道:
“即便這樣,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明天還是元橋出戰吧,你始終是我們幾個裡邊最強的。”
沈元橋默默的點點頭,心中卻不由得浮起一個年輕人的身影,到底那個高手是他還是站在他身後的年輕人?
沈冬陽咳嗽一聲,問道:
“元橋,那個吳迪是怎麼回事?不是聽說在鑑寶方面挺有天賦的嗎?難道賭石也這麼強?”
沈元橋苦澀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那塊毛料是四色的,甚至不知道出手的是他還是他身後的年輕人,鶴庭那兩次也輸得莫名其妙的……”
“哦,都到這般時候了,就不要再糾結於這些問題了,這次結束後幫我請他過來見見。大家都散了吧,早點休息。”
第二天上午,整個街區都靜悄悄的,彷彿參加公盤的兩萬多人都一下子消失不見了。不過,臨近中午,大批的人流開始出現,紛紛湧向剛剛開張的BET公司的投注站,一個小時之後,已經確定出戰的沈元橋的賠率被砸到了一比一點二,而麻田的賠率卻暴漲到一比三點一!
酒店的閉路也開始預熱,畫面上詳細介紹了對賭雙方的資料,並不時插播對參加公盤商人的採訪,大家口風驚人的一致,認為沈元橋必勝!
吳迪早上出去溜了一圈後,都沒有出門,窩在屋裡上網、看電視。經過幾天的宣傳,網路上的專業論壇裡熱鬧非凡,曰方粉絲和華夏的粉絲已經展開了罵戰,但吳迪始終覺得,有一股暗流在引導著雙方關注的方向,卻偏偏又不能明晰的描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