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
麻雀看著滿臉義憤的嚴駒,笑了,
“嚴哥,今天這算什麼,我們天天跟在他身邊,比這過分的多的都見過很多次呢!”
嚴駒表情沉痛的拍了拍麻雀的肩膀,
“麻雀,我們不一樣啊!你們不是行里人,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珍貴。就他今天撿的這兩個漏,我敢說,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收藏家、鑑定師,一輩子都沒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哎,對了,你小子這兩個筒裡裝的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油畫唄!一幅是徐悲鴻的,一幅五哥說要回去查查資料才能確定……”
“徐悲鴻?”
嚴駒倒抽了一口涼氣,徐悲鴻的油畫怎麼也能在這邊撿漏撿著?難道是他當年留學時候的作品?
吳迪搖了搖頭,
“上邊沒有落款和曰期,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他在新加坡失蹤的那批油畫裡面的一幅,因為風格看起來很成熟,而且充滿了激情……”
“走,快走,趕快回酒店讓我好好的欣賞欣賞!”
酒店裡,嚴駒一邊研究徐悲鴻的那幅《獅戲圖》,一邊不時的發出陣陣的讚歎聲,吳迪則開啟了電腦,輸入了達維特和格羅的名字。
片刻之後,他合上電腦,拿過那幅今天最早買到的《馬拉之死》,又仔細看了一遍,隨後動用了天書。
果然,這幅畫有玄機!似達維特又不是達維特,因為它是達維特和他的愛徒格羅共同的作品!
格羅是法國浪漫派畫家,以描寫拿破崙軍事生涯的歷史畫而知名。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是達維特的學生了。達維特創作《馬拉之死》這幅名畫的時候,格羅不過僅僅二十二歲。這個關係一搞清楚,這幅畫上的諸多疑點迎刃而解!從畫風上來看,達維特肯定參與了愛徒的這次仿畫,但是最終畫面表現的卻是格羅的意志!
“咦,《馬拉之死》?這就是你今天撿的第一個漏?奇怪,這幅畫給人的感覺怎麼有點怪怪的?”
吳迪笑而不答,嚴駒在油畫鑑賞上是要比其他方面差些,但是像這樣的名作他應該研究過,先看看他能不能看出點什麼再說。
“這是誰仿的?很大膽啊!”
嚴駒看了足足五分鐘,終於確定這是一幅仿作,但是他認為這是一幅精品,
“這幅畫你多少錢買的?十萬以下肯定是撿漏了!”
吳迪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這幅畫如果拿給對達維特和格羅的風格都吃的很透的鑑定師看到,一定會驚為天作!十萬?只怕是五千萬拿下都算是撿了個大漏!
“我認為這幅畫是達維特和他的愛徒格羅共同執筆創作的,但是格羅在其中起的作用要更大些。”
“格羅?那個瘋狂崇拜拿破崙的法國畫家?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乖乖,這玩意居然才賣三萬二千歐元?畫廊的鑑定師腦子進水了?”
“他腦子進沒進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這幅畫如果不知道其中的玄機,而僅僅把它當成一幅仿作來看,無疑是一幅很失敗的作品。我想,那個鑑定師應該就是這種想法吧。”
嚴駒撓了撓頭,想了一下,明白了吳迪的意思,連連苦笑搖頭。
“你小子真是個妖孽!說實話,這幅畫如果不是你買回來的,我估計也是看一眼就過。好好的一幅作品,居然能仿成這個樣子!哎呀,老了,老眼昏花了啊!”
“誰在說自己老了啊?有我這個老頭子比著,你這個毛頭小夥子居然也敢說老?”
嶽歌笑著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名眼神閃爍的便裝男子,皮埃爾。
吳迪從兩人一進門就注意到了皮埃爾的表情,看到他似乎有著什麼心事,微微一笑,心說,這會兒才來?晚了!
嶽歌一進來就看到散放在房間內的三幅油畫,皺著眉頭挨個看了半天,才指著其中一幅遲疑道:
“徐悲鴻?這真的是徐悲鴻的作品?”
看到吳迪和嚴駒同時點頭,老先生又指著剩下的兩幅問道:
“來,誰給我老頭子說說,這兩幅又是怎麼回事?”
“那幅《馬拉之死》小五懷疑是達維特和他的愛徒格羅共同創作的,那幅聖母畫像他說是喬託的作品。”
剛剛坐下的老爺子被嚴駒這兩句話驚的差點跳了起來,
“真的?這是你們誰撿的漏?有多大把握?”
嚴駒苦笑著指了指吳迪,
“這些都是小五的收穫,至於有多大的把握?呵呵,我只知道他從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