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穫期呢。丟的是水裡的!原來的老闆留了不少還沒長成的,都算是我的了!”
“水裡的?你是說珍珠還在水裡就丟了?她把育珠蚌偷走了?”
“五哥,你見過怎麼養殖珍珠嗎?”
“見過,就是在水裡有一排排的繩子,繩子下邊吊個網兜,蚌就在網兜裡邊。”
“那是淡水珠的養法,不過海水珠也差不多,用的是籠子,然後透過木樁定位。這次丟珍珠,是真的只丟珍珠,育珠蚌都還在,但是上邊會被鑽出一個小指粗細的圓洞,凡是這樣的育珠蚌,裡邊的珍珠連沫子都不會剩下一點!”
“打個洞就把珍珠偷了?不對吧?就算劃破了珍珠囊衣,從那個小洞往外倒也很費事好不好?”
常薛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偶爾發現這件事情後,我開始不定期的抽查籠子,一個月前忽然發覺比例在急劇的上升,到今天為止,我估計有一多半的籠子裡都有這種現象!”
“是不是什麼海底生物啊。”
“沒聽說什麼海底生物會打洞吃珍珠啊?原來那個老闆在養殖場周邊圍了兩道魚網,我讓蛙人下去檢查了,沒問題。後來我又扔了十幾臺水下攝像機下去,愣是什麼也沒拍到,可珍珠它該丟還丟!我這都快急死了,結果你一直在那邊……”
吳迪點上一根菸,吐了個菸圈,
“可就算是你告訴我,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我知道你未必會有辦法,這不是公司就只有我們兩個股東嗎?我不找你商量,找誰商量去?家裡邊我還都瞞著呢!”
對於海水珠,歷來就有一種說法,“西珠不如東珠,東珠不如南珠”,而桂省合浦,就是著名的南珠故郡,1992年總理親筆為合浦題詞:“南珠之鄉”。
常薛的養殖場就在合浦西場的海岸線上,那一塊水深、無汙染,所產的珍珠凝重結實,碩大圓潤、晶瑩奪目、光澤耐久,在整個合浦的海岸線上,也是數得著的養殖場。如果不是有這種怪事,常薛就算是出三倍的價錢,都不一定拿得下來。
“便宜沒好貨,這次知道了吧?”
常薛嘿嘿笑著不說話,吳迪一愣,忽然想起自己買藍夢的價錢,頓時瞭然,
“你小子這是掉到別人挖的坑裡了?”
“五哥,話不能這麼說,雖然介紹人和場主都跑國外去找不著了,但是,這邊的人大家都知道,那傢伙養的時候也沒少被偷!”
“煮熟的鴨子嘴硬!你買之前就沒調查過?為什麼沒人告訴你?我給你說,我們這次回去,你老老實實的把經過告訴家裡大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是誰在暗算你,否則就算是這件事情解決了,他還會生其他的事!”
常薛尷尬的點了點頭。
吳迪赤腳走在凝實的沙灘上,這一帶一眼望不到頭的海岸線上,幾乎全部都是養殖珍珠的箱子,最遠的甚至能深入到海里幾公里!
“那麼遠的地方也不怕被大魚拖走了!”
“那一片是個海底坡,海水比較淺,退潮的時候人都能走進去兩公里。五哥,前幾天撈上來的你看過了,要不咱現在下水給你撈兩籠上來看看?”
吳迪點點頭,和常薛回到一個伸入水中大概十多米的小木碼頭,登上了一艘機駁船。
工人阿海停好船,先從水裡撈出了一個攝像機,換好了帶子又放了下去。
“這一片有一個攝像機,但還是有珍珠被偷的事情發生,來,把那一籠提上來看看。”
阿海提上來了一個鐵絲籠子,裡邊散放著十幾個育珠蚌。他伸手進去翻揀一陣,搖了搖頭,又將籠子放入水中,拉起了旁邊的一籠。
第三籠,阿海從其中揀出了兩個育珠蚌,遞給常薛。吳迪看到果然和他剛才在辦公室看到的一樣,在蚌殼上有著一個小指粗細的洞洞,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阿海是不怕鬼的,現在除了他和幾個小夥子膽大外,我的養殖場裡已經找不到敢下海的人了。周邊幾個養殖場傳的神乎其神,說是哪天有人看到一個長髮披肩的水鬼把誰抓走了什麼的,搞得老子的養殖場現在人丁稀少,怎麼辦啊五哥?”
雖然這半年見了幾件玄幻神奇的事情,但是吳迪看了現場後,仍然不認為是有什麼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在作怪,這多半是海里的一種生物。
吳迪緊接著追問了一堆的問題,得知海水,珍珠都應該和別的養殖場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阿海提供的一個情況讓他認為可能問題就出在這上邊。相比於原來沒出事之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