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面兩厘米處片一刀,如果片掉那個斷層,再沒有小裂的話,這塊石頭就是個大漲!”
鄭毓明看了看,搖頭道:
“真的和我們判斷的一樣,我看用不了兩厘米,1。8厘米就夠了。只是希望下邊不要再有小裂。”
用房間裡專門分割明料的鐳射切割機削去了薄薄的一層翡翠,整塊玻璃種露出了真面目,雲團一般的蘋果綠幾乎佔滿了整塊翡翠,料子的切面上光溜溜的,竟沒有見到一絲小裂!
“靠!打電話給寶哥,這塊五千萬,看他還要不要!”
鄭毓明不知道吳迪也有家珠寶公司,看到石頭的第一眼就想起了寶哥。
吳迪點點頭,本就是來籌集資金的,這塊料雖然少見,但吳迪並不缺,五千萬賣給寶哥也算還了他五百萬的人情。
“什麼?還有玻璃種?能出滿翠的鐲子?”
電話裡傳出的吼聲連站在一米開外的吳迪都能聽到。
“寶哥一會兒就到。來,咱們先看看那塊滿身傷疤的傢伙怎麼樣。”
鄭毓明安排人將那塊“黑疤”又擦開了一個視窗。幾個人圍上去看了看,紛紛搖頭嘆息,又是一塊玻璃種,可惜和其他兩個視窗表現一樣,癬滲進去了,形勢不容樂觀。
吳迪這幾塊石頭都沒有使用天書的異能,這會兒他終於體會到了那種等待判決的感覺,真的是讓人心跟貓抓似的,忐忑又難忍。
很快,,毛料被全部擦開,這一下連最樂觀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心情說話,明顯的整塊石頭已經被癬破壞的乾乾淨淨,不可能有任何的僥倖出現。
吳迪搖搖頭,看來直覺有時候也是不準的,連帶的他對那塊墊腳石也更加的沒了信心。
“這裡,沿著這裡片一刀,如果還是這樣,直接從中間解開。”
穩妥起見,老鄭徵求了吳迪的意見,讓夥計繼續朝裡切。
片過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本來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倒也不會再讓人更失望,直接從中間再來一刀任務就完成了。
一刀從石頭中間下去,沒有任何的意外,切面上除了癬還是癬。
“小五,你這八十萬算是打水漂了!剩下這些還值個萬把塊錢,扔我這兒吧,有的是貪便宜的傢伙,好歹這也是塊玻璃種不是?”
夥計正要將石頭收起來,燈光下切面一閃,吳迪忽然攔住,說道:
“慢著,把那塊拿來我看一眼。”
他接過石頭,盯著切面中間的一團癬皺起了眉頭,
“陸大哥,你看看這像什麼?”
“像什麼?這不就是癬嗎?不對,這顏色怎麼有點發褐色?還是暗紅?燈光的原因吧?”
切面處,幾大團癬幾乎佈滿了石面,但成團的癬裡也不是毫無空隙,一些白棉頑強的守住了自己的陣地,將癬分成一塊一塊的,但總的來說,還是什麼都做不成。吳迪不甘心,發動天書透視進去。
特別的感覺伴隨著熟悉的微涼傳來,吳迪心下一喜,還來不及體會,感覺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放下心情,從各種角度去觀察那些癬,有意思,真的有意思!這是什麼?天珠?翡翠天珠?是真的天珠還是湊巧被癬弄成了這樣?他依稀有了些覺悟,那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和佛教有關。再看看,一、二、三……這天珠竟然還是九眼的!可惜了,只有一顆。
吳迪放下石頭,拿起了另外一塊,古怪的感覺比剛才強烈了無數倍,模糊的概念也瞬間清晰,那清涼的氣息中夾雜著的是一種暮鼓晨鐘般的韻味,正是佛教那玄之又玄的禪的味道!
鄭毓明和陸鋼正在研究吳迪剛放下那塊,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吳迪閉了一下眼,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透視。靠,發達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天珠,足足有十一個,加上剛才那個,湊兩副手串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吳迪細細品味剛才那驚鴻一瞥般禪的味道,心中明白,這些天珠絕不是翡翠,只怕是一種未知的異寶!如果找高僧開了光,效果只怕遠在普通天珠之上!
吳迪忍不住又欣賞了一遍,都是九眼的,大小也差不多,不錯。可是……可是這橫七豎八的糾結在一起,怎麼才能解出來啊?
想了一下想不通,還是拿回京城交給專業人士好了,想必蔣嘉朗這小子會很樂意幹這份解石工作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寶哥那碩大的塊頭出現在眾人面前。吳迪無意間看了一眼地上的影子,好傢伙,黑乎乎一團,足足比他的寬大了兩倍還多!這小子壞心眼轉動,